然后把我的手按在他的屁股上,一脸期待的望着我。
我下chuáng熄了灯,把他往chuáng里面推了推,翻身压上去。
忘了说了,其实我原不叫徐月娘,八岁前我叫徐狗蛋,xing别男。
只因小时候生了场大病,我老母听秃驴的话,给我换了女装,换了女姓,扮女人瞒天过海,让灾神发现不了我,说好要扮到十八岁,偏偏十七就要嫁人了,而现在未婚夫已经被我压在chuáng上嘤嘤嘤哭,真可爱啊。
半个月前我曾趁着夜色窜进大厨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经常半夜饿醒,我摸黑找吃的,摸到灶台的时候摸到了软乎乎的人儿,在极昏的月色里,他一双盈盈水眸瞪的极大,害怕的说,“别吃我。”
我笑了,掐了一把他软滑的脸,顺带抢了他手里的馅饼。
他吓的不停往灶台钻,哆哆嗦嗦的像受了惊吓的小老鼠。
我一把捞过他,让他坐在灶台上,分了一半馅饼给他,他跟兔子磨食似的一点一点啃饼,我都替他急得慌。
我说:“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还是我把你丑哭了?”
他凑过来,咬了一口我手里的饼:“不,不,不,不丑。”
我木着脸笑,你不但傻还瞎。
可爱,想日。
我喊他,“小傻子”他却眉眼弯弯的对我笑,在这一刻我很想回家告诉我老母,我给你找到儿媳妇了。
后来,我常趁着夜色,跑去对这个小傻子上下其手,为所yù为,那四个表小姐不稀得这个小傻子,正好我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爱的小傻子
第3章 三
到了成婚的日子,我和三哥各执红绸的一头拜了天地。
接着我就被送入dòng房。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dòng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此时我便占了dòng房花烛这一人生大喜,虽然未能接来老母老爹弟弟们前来观礼有些略微遗憾。
喜娘笑眯眯的说:“请新郎掀开盖头吧。”
我的视线只能看到三哥的脚尖,他好像有些不qíng愿,像是要找谁,被喜娘丫鬟挡住了门,只能执着喜称挑开我的盖头。
盖头掀开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见,我的三哥脸上露出欢喜的模样,他小声的说:“原来你在这里呀。”
我抓住他的热热的手,木着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
我和三哥挽着手臂,喝下jiāo杯酒,他白生生的脸上起了酡红,笑弯了眼睛看我。
这时太太的贴身丫鬟秋莲慌张的推开门,模样焦急,她冲着我们喊:“三少夫人,你赶紧带着三爷跑吧,咱们府被抄了!前堂的人都被官差扣着,趁他们还没过来,你们快跑吧!”
秋莲说完就跑出去通知其它院子的人。
我心头一滞,转身脱去我和三哥的喜服,已经能隐约听见远处传来的兵械声,我推开窗抱起三哥跳了下去。
三哥也有些害怕,死死抱着我的脖子。
我步伐匆匆的避开那些四处逃窜的家丁丫鬟,最后躲进了一间下人房里,我把三哥放进衣柜,用那些粗布盖住他。
我低头亲了一口他白生生的脸颊和红艳艳的嘴说:“别怕,我很快就回来。”
他细细的手指用力抓着我,他知道我要走了。
“一定不能出来,不要被人发现。”我叮嘱他,最后狠心拿开他的手,把柜门紧紧关上。
我把头上的金发簪通通摘下来,把头发挽成男子的发髻,用袖子把脸上已经混乱的妆容擦下来,露出本来的样貌。
悄无声息的跟在一个落单的官差身后,在他回头的那一刻,我手里的砖头稳稳拍在他脑门上,我把人拖进屋子里,扒下他身上的甲胄自己穿上。
我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索xing扯下chuáng单把人绑着塞进chuáng底下。
我决定要到前院探探风声,碰到一队人马要往三哥藏身的地方搜查。
我装作镇静的喊住那队人马的头领说:“那边已经查过了,全是下人房,什么玩意儿也没有。”
他们有人呸的一声,语气不慡的说着老吴净让我们搜这些没油水的下人房。
那个领头人打量了我两眼,说:“你哪儿的?怎么没见过。”
我心里一跳,回他:“前两天刚来的,在江哥手底下。”
之前打晕的那个人的腰牌上有个江字,而眼前这些人腰间则是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