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薛易那个叫采言的弟子知道是师父理亏,所以离开后没有擅自打扰。可是他们在这里折腾过久,旁人定会起疑。那杨云杉和单渺之都不是易与之辈,并且有求于薛易,到时薛易醒了,局面定是不好控制。
他只以为自己把薛易亵玩了一把,可是没想到自己反倒被薛易当玉势用了那么久,最后还被嫌弃了,安云慕神色更是yīn沉,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当下收拾了一些东西,把人随手一捞,便跃出窗去。
薛易醒来时浑身酸痛。他动了一下,身体像被石磨碾过一般,身上还像压着重物。
他睁开眼睛,却见安云慕趴在他身上睡,自己的甬xué中隐约传来异物感,动了一下,那异物像是活过来一般,变得又粗又大,几乎像要将他的甬xué撑爆。
「快出去!」
安云慕撑着坐了下来,下体仍然保持着进入的姿势,脸上带着慵懒的微笑:「昨天还叫着要我进来,今天就不认人了。」
薛易正要挣扎,安云慕却是抢先一步,抓住他的手腕,用一根红绫绑住。
「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银簪不小心被顶一下,疼的可是你。」
薛易这才发现,自己的前端还塞着银簪。或许是因为放久了,已经习惯了这种轻微的肿胀感,他方才竟然没有觉察。小ròu棒颤巍巍地含着过长的银簪,十分可怜。
安云慕似乎找到了乐趣,又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遍,但快要she的时候,安云慕停住了身下的动作,就着cha入的姿势,抱着他起来,喂他喝了些水。
yù望被qiáng行控制的难过让他轻微喘息,被缚住的双手只能抵住安云慕赤luǒ的胸口,借以保持彼此的距离,避免多出来的那截银簪被两人不慎顶住,qiáng行cha入括约肌,导致括约肌受伤,引起失禁。
薛易喝过了水,发现周围不对,心下一紧,嗓子gān哑地问:「这里是哪里?」
周围的布置有种糜艳的气息,罗帐烛台桌椅,都极致华美,可是桌上摆了许多串珠、玉势和皮鞭,还有许多他不认识的东西,让他不由得浑身一颤。
「想知道?我抱你出去看。」安云慕托住他的臀部,将他抱起,他不得不靠入安云慕的怀中,借以保持平衡。
安云慕走出房间,薛易才发现,他们是在一艘大船上,四周茫茫一片的水,水面上的尽头依稀有人家,隐约有白鹭飞过。
薛易这才知道,安云慕已经带他下了静溪山。因为是山下,气温并不算冷,这片湖泊也没有冻住。距离静溪山最近的就是太湖,但太湖广阔,难以知道究竟是在哪片水域。
「你要想回去,就只能打昏我,游回去。」
薛易一听,便已绝了望,他根本不会游泳。
「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十天八天,也有可能十年八年吧。」安云慕冷笑一声,将他抱回房中。
他看着那一堆yín器,浑身颤抖,安云慕浑不在意地道:「你怕什么?我答应过的事,不会忘记。其实我若要对付你,只需一根羊肠,涂上专用的秘药,cha入你的yīnjīng,直入膀胱,没多久羊肠就会和身体长合,你就会失禁,尿只能从羊肠流出来,你不得不把羊肠塞进裤管里。可是羊肠太细,于是一路走一路尿,在地上画出一道道水线。值得恭喜的是,以后你就有一根长jī巴了,也不用再受人耻笑。」
「不!不要!」极大的恐惧笼罩在薛易的心上,他拼命挣扎,反而体内含住的xing器更为肿胀。
安云慕亦是存了争胜之念,答应了不用玉势,便一直没用,但又不肯让薛易好过,于是宁可麻烦一些,就着进入的姿势,抱着他吃饭睡觉。
薛易无力地张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下半身完全赤luǒ,只有身上披着一件衣裳,因为双手被缚,只能被他喂着吃饭喝水,吃完了继续做。
安云慕专找他的敏感点下手,他根本支撑不住,又哭又喊,等到安云慕大发慈悲,拔下银簪的时候,白浊和huáng色透明液体一同涌了出来,随后又被银簪封住。
「看看你这个yíndàng的身子,光是后面被cha就慡得喷尿了。」
「我错了,饶了我……我错了……」
他翻来覆去的只是这两句,安云慕并不理会,直做得他连尿也she不出来,还仍然保持着让ròu棒留在他体内,chuáng上到处都是他的眼泪、jīng水、尿液和肠液。
第20章
安云慕只折腾了一天一夜,薛易就体力不支,当晚就烧得糊涂了,双眼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