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焱被拖进的暗室是一个不大的隐秘暖阁。
一进去便是一股奇异浓香扑面而来,屋中迷雾蔼蔼,白烟徐徐,垂下的幔帐在chuáng沿四角摇dàng,一张偌大的chuáng就这样挤进了视野之中,chuáng畔旁侧是一个大小刚刚合适的檀木台,上面摆着熏香鼎炉和一些看不真切的瓶瓶罐罐,无论怎么评断,这个暗阁处处皆透着一股诡异的yín靡和放dàng。
毫不费力,宋焱的一只手便被悬在了chuáng柱一角。
宋怡任一边走向他,一边慢慢脱去衣裳,脸上始终漾着化不开的暧昧浅笑。
异样骚动在体内游走,兴奋的灼热一波波涌向下腹,yáng句竟已半软。
宋焱按耐不住了,问道:“你在香里动了手脚?”
“何止是这媚骨香啊,”宋怡任笑得动人:“我这里催xing动qíng之物应有尽有,你既是如此寡xing无qíng,那便让我好好地调教一下吧。”
宋焱瞪圆了眼睛,还未说出什么便被宋怡任封了口。
柔软滚烫的唇压上去时也送入了一枚指甲大小的药丸,药丸必然没有痛快地入进喉中,宋焱齿关紧咬将肆无忌惮的舌头抵御在外,舌头攻击了几回都未能得逞,双舌纠缠,唇齿互攻,两人口中风卷残云的激战让彼此的嘴唇红肿不堪,唾液顺着唇角不受控制地流下,软ròu上多处被对方啃咬得破溃见红,眼见无法得逞,宋怡任不得不卷着药丸含回自己口中,咽了下去。
他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跟太子这几年倒是没长别的本事,chuáng上的玩乐功力却是增进了不少,区区一粒chūnyù丸于我已无大感觉了,对你则是yù仙醉死的极致享受,”他拿过木台上一个jīng致小瓶,一连倒出两粒含在嘴中:“你可休要bī我将你满口牙尽数敲掉,我倒是不在乎以后每日一口一口嘴对嘴喂你饭吃。”
宋焱瞪着他,不再言语。
“这才乖嘛~~来,张嘴~~”宋怡任再度吻了上去,这回再无抵抗,双倍的药量顺利入喉。
一切来得实在太快……
媚骨香,chūnyù丸,再加yáng句上不知抹的什么膏,不肖半刻宋焱早已通体红透,湿汗淋漓,下体青筋bào露肿胀发紫的男根狰狞而丑陋地一柱擎天了……
他使劲浑身解数,用了洪荒之力也难以抵挡体内cháo涌的原始本能,澎湃的yù望一波一波狠命地扑来,即便后槽牙被咬得咯咯响,难堪的呻吟声还是从唇齿间流了出来,就连幔帐不经意间在皮ròu上微微蹭过都撩得他一阵阵qiáng烈的痉挛……此时此刻理智已愈飘愈远,只剩下一个急于宣泄的ròu身,甚至他觉得根本不需要任何外力就可以羞耻地she出来……
与宋怡任不同,宋焱从小到大虽是一路受nüè而来,却不过是皮ròu上的极尽凌nüè,这种chuáng笫上赤luǒluǒ的xingnüè确是头一遭,他弓着背,试图用大腿根部磨蹭xing器以减轻难耐的麻痒,挣扎间,悬空的腕处已被绳索勒出一道道血印,身子弯折扭曲到了极限。
宋怡任却不让他这般,跨坐在他身上,狠狠捏了他一侧豆粒,惹来一声难抑的低吼。
“给我放松!听到没有?!你右腕本就带伤,再勒就要复发了。”宋怡任愠怒道:“这都受不住了,后面可有你玩的了。”
“你!!!”愤怒的吼声还未喧出,胸上红肿挺立的突起便被宋怡任一下子咬在嘴里用舌尖把玩,马眼处也被这人用指甲撩拨打转开来。
“啊!!!住手!!!唔!!!!!”眼前突然一片空白,一股骚热的白浊液体喷涌而出,却被宋怡任及时qiáng堵住铃口,变成一滩粘腻之rǔ淋漓而下,很不畅快。
单单这么一下便jīng液逆流了,xing器口一阵灼热烧痛,这种痛苦太过敏感,让宋焱嗓中的喧yín竟有些变了味道。
这一声yín叫羞耻至极,直到咬破了舌头才让他找回了些清醒。
宋焱喘着粗气,一字一句咬得艰难:“宋……怡……任,你……你若是……还顾念你我……之前的qíng分……便放了我……放过我罢!”字虽破碎,语气中却沁着哀伤。
宋怡任摇了摇头:“我就是太顾念太难舍才会囚你于此,只有与你这般我才觉得你是我的,是我一人的。”
再无侥幸念头,宋焱痛苦地闭上双目,仿佛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一起一伏的胸口也平稳了许多,再睁眼时眼中仿佛死寂一般,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