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激动了:“您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要你被gān。”
“什……什么意思?”吴铭有种不祥的预感。
“字面意思。”阎王翘起二郎腿:“我欠了一个人很大一份人qíng,你替我还吧。”
我cao,yīn间也搞这一套?!拉皮条的还他妈是阎王本人?!
吴铭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爷,要不我还是做只……蚊子吧。”
阎王冷笑:“想做蚊子?好啊,等做够了蚊子再回来,下一世我保准让你慡翻天,出生在男娼俱乐部怎么样?千人骑万人跨,身世要多惨有多惨……”
吴铭震惊了:“我真心没这方面的经验啊!您……您总不能bī良为娼吧?!”
“我就bī你了,你能怎么样?”阎王勾起一抹狞笑。
“爷,我……我那方面不行啊,痿了,真硬不起来。”吴铭可一点没说谎。
“没事,后面不耽误用就行。”
我cao……
吴铭惊得哑口无言,真不愧是地狱,比人间他妈凶残无数倍,这简直是鸣冤无处,投诉无门啊!
阎王爷坐镇冥界,管理整个地府,他要是一手遮天,谁他妈能管得了?!
轮回转世,为人为shòu全掌握在这bī货手里,他又能如何……
吴铭仰天长叹,yù哭无泪。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阎王问。
“我还有别的可选吗?”吴铭冷笑。
当然,没有。
阎王潇洒地耸了耸肩。
“只要一次,跟他来上那么一回便可以回来,下一世我保你。”阎王笑眯眯地来回晃动手指:“其实你没受什么委屈,这个人身世显赫,仪表堂堂,配你绰绰有余。”
说完,指了指门口,示意谈话结束:“明天这个时间,到yīn奎林海来,我在一字断崖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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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一千个不愿,一万个不肯,吴铭终归还是去了。
上了一字断崖,他的腿便开始抖。
一字断崖,之所以取名一字,陡峭险峻自不必说,万丈深渊,yīn气弥漫,掉下去的石子就没听到过声音。
发抖,很正常。
但在阎王看来,不正常。
“抖什么?”阎王睨了一眼吴铭。
“怕……”吴铭小声支吾。
“有什么可怕的?你都已经死了,还能死到哪去?”阎王不理解。
有什么难以理解的?!鬼他妈就不能有恐高症患者吗?!
吴铭敢怒不敢言:“我从这跳下去?”
阎王点了点头。
吴铭开始哆嗦:“那个……有个问题……”
“说。”
“到了那边,我怎么找到那个人?又怎么知道是他呢?”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替你们安排,记住了,那个人右腕上有个牙齿一样的胎记。”阎王看了看表,催促吴铭别墨迹了,赶紧的。
吴铭继续磨蹭:“那这也太麻烦了,我又不能每个人都上去撸袖子看……”
“到时我会提醒你的,你跳不跳?”阎王脸色沉了沉。
“等等……再等等,他好男色,是个同xing恋吧?”不知怎么回事,吴铭心里越来越没底。
“那我倒没听说,他没纳过男宠。”
我cao?!他妈逗我呢?!
吴铭失态大吼:“不好这口,让我一大老爷们过去捣什么乱啊?阎王爷,你这是还人qíng还是给人添堵呢?”
“你他妈哪那么多废话?!让你下去就下去!”
阎王烦了,一个大脚片子直接踹上去。
我ca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吴铭破音的鬼叫划破天际,连同他的人越飘越远,最终归入无底的深渊。
3.
残阳如血,破碎无边,满目皆是触目惊心的残尸断臂,地上的血水蜿蜒崎岖汇成一滩滩的血泊,惨叫声哭声此起彼伏地在耳边jiāo叠,空气中满是湿润甜腻的血腥味,鼻子又辣又痒。
这是吴铭醒来后的感官认知,等他全身的关节和皮ròu可以动的时候,周围已经安静多了。
再次从成堆的尸体里爬出来,吴铭已经无语哽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