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宋焱在吴铭的眼里简直xing感得要命,这让他自己那玩意儿从始至终也处于亢奋状态,直到宋焱沉沉地在自己怀中睡去,他才把自己的yù望用手解决出来。
望着宋焱如出生婴孩般的恬静睡颜,鼻中微微打着鼾,无论如何吴铭也想象不到他竟是一个惯用心机,满腹yīn狠之人。
忍着酸痛,吴铭抬起胳膊将宋焱脸上被汗水凝固住的发丝轻轻地抿到他耳后,又拉起袖子小心地为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怕他冻着,顺道掖了掖毡毯的边边角角……
夜深露重,一轮皎洁的明月害羞地藏于树梢之中,周围大大小小的火堆光影与天上闪亮的繁星jiāo相辉映,马车早在给宋焱上药时便已停了下来,万籁寂静中三两声雀鸟啼叫飞起,树叶窸窣脆响……
这一切对一个长期生活在PM2.5雾霾中的人是极为享受的,只要你好好做个深呼吸,那种空气中混着泥土香的清新味道绝对叫你留恋不已。
真是好一个沉醉的晚冬之夜,虽然冰冷彻骨却让人心怡神往。
自从来了这里,他从未好好驻足欣赏过这里零污染的天成之美,日日在魂灭的害怕中忧心忡忡,忙忙碌碌……
他是该停下来了,好好享受一下这为数不多的日子。
自从宋焱为他挡剑的那刻起,吴铭就知道自己再无法对他下手,身死也好,魂灭也罢,爱他妈谁谁吧……这个人,他一定要用剩下的日子好好地守护,好好地对待,好好地疼爱。
一切想得清明了然,吴铭抬起头,看到天上的月亮都比以前的大不少,亮不少。
他笑了笑,轻轻地在宋焱额头上落了一吻。
靠在囚车的木柱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
“你的名字是个什么鬼啊?”一个光着上身的小帅哥点燃一颗烟,嬉笑地看着吴铭:“吴铭,无名,到底他妈起名了吗?”
“cao你大爷,你懂个屁!”吴铭拿枕头当凶器,狠狠地抽了帅哥一下:“这他妈才叫独树一帜呢!这名字可有其深意了。”
“哦? 快,快,说来听听。”小帅哥赶忙把烟掐了,专心听吴铭的解释。
“我曾经找过测字先生,他说我的名字有则是无,无即是有,于众生便是无,于一人便是有。”
“哦……”小帅哥好似恍然大悟,说了句:“听不懂。”
吴铭白了他一眼:“你他妈就一文盲,能懂吗?”他顿了顿,有点异想天开地说:“茫茫人海,芸芸众生,也许我就是为了一个人而生的,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只为他一个人的存在而存在。”
“我cao!你有这么无私吗?!”小帅哥不屑地嚷嚷起来;“自打你他妈不举就不让我碰你后门,我怎么没赶上你这么无私地帮我服务服务啊?”
吴铭懒得跟他废话,大被一蒙,说了句:“自己手出来吧,我没心qíng。”
小帅哥不依了,踹着吴铭叫骂:“次次让我打手枪,你怎么不给口出来?”
吴铭不理。
“听见了吗?喂,我说你呢,喂喂……”小帅哥继续推搡一旁装睡的吴铭。
“喂,醒醒,醒醒……”
“喂……”
“喂…”
“喂你大爷,你他妈烦不烦啊?!有本事自己给自己口……”吴铭气急败坏,一股脑掀开毛毡坐起身,当面前是宋焱那张惊异与疑惑的脸时,嘴里的“yín”字瞬间被吞了回去,只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尾音:“硬……殿……殿下!”
这么一个现实与梦境穿cha的惊悚叫早,吴铭算彻底醒盹了,他胡乱抹了把脸,问道:“殿下怎醒了?还难受吗?”
这话问得相当概括,也不知是指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而回答同样也是轻描淡写,一句无碍了,这事算是翻片了。
不知怎地,吴铭心里竟泛出些酸涩之味来。
这梦怎么做得这么应景?
为一人而生……
他他妈现在还真为一人活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甩掉心里的失落,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此时阳光已经相当温暖了,在寒冬里,这种热度大概会是在正午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