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朝思墓想的人无论何种境地都是那样伟岸,帅气。
清晰的人影和面容渐渐变得模糊不堪,周围景物一片朦胧,吴铭鼻子酸涩,泪花滚动。
他像跟木桩钉子地上,一动不动,喃喃自语道:“宋……焱?”
“你是怎么回事?!这么冷洗什么井水啊?!”宋焱忙脱下自己的衣裳要给他披上。
吴铭一把抓过他的手,问:“今日是第几日?”
“第十四日。”宋焱道。
“那你为何还在这?!为何不走?”吴铭眼眶微红。
“我总想着再多等你一日,一日就多一日,然后便很多日了,一直等到如今,”宋焱微笑道:“我害怕走了便再见不到你。”
这句是彻彻底底的qíng话,最美的没有之一,对于吴铭而言,实在太他妈煽了。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附体,那么一个谈恋爱的大老爷们动不动就被整得痛哭流涕算几个意思?
吴铭真是用了洪荒之力才把泪水给憋回去,他低着头,咬着牙,全身发颤。
这模样把宋焱唬了一大跳,他忙问:“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让我看看……”
眼前的人满眼含泪,撇着嘴道:“你还没给我消毒呢。”
宋焱一愣,轻笑出声:“好,现在就消。”说着,将吴铭打横抱起,往柴棚的方向走去。
30.
还没进柴棚,两人便亲上了。
宋焱抱着怀里的人专心啃时,还不忘用脚将门带上。
明明是个害羞,木纳又被动的人这次竟好似变个人似的,一关上门,他便将吴铭狠狠摁在木板墙上,亲得粗鲁而放肆。
宋焱的唇从未这么烫过,好似在吴铭心上浇了一碗热腾腾的辣油,激得他心cháo澎湃,下面立时便硬了。
毫无顾忌地啃咬和蹂躏让吴铭的唇一样的灼热无比,很快,丝丝血腥味便弥漫在两人的齿间,浸在唾液之中,这种甜腻入心的靡靡之味就好像十万倍的chūn药让两个人的yù望双双达到了定点,不摸都知道,宋焱的下面一定也是硬得不行了。
香唇互咬,唇舌纠缠,直到玩弄得麻木了才舍得放开对方,分开时,还牵出些许如银丝般的液,挂在唇角。
节奏如此之快,qíng绪如此火热让吴铭始料未及。
他竟有点怂了。
没办法,他红着脸,喘得要断气,推着宋焱道:“殿下……先……等会儿,让我喘……口气。”
或许是内力恢复了些,宋焱反倒不像吴铭那般失控,他扯出一丝坏笑,在吴铭耳边低吟挑衅:“这就不行了?你不是说……还要用我下面这个给你消毒吗?”说着,将吴铭的手放在自己火烫的男根上,引诱地上下摩擦。
要了命了!!这……这尼玛如此豪放是几个意思!?
吴铭简直不能太震惊。
他张着嘴,痴痴地看着这个他从未没见识过的宋焱。
看到吴铭一副傻乎乎的懵bī样,宋焱挑起他的下巴问:“怎么?你不喜欢我这样?”
吴铭摇摇头。
“那便是喜欢了?”宋焱又问。
吴铭仍是摇摇头。
没等下一秒,宋焱在吴铭脖子上狠狠就是一口。
这一口十足十的猛,立时白皙的脖颈上便现出一个绯红的牙印,还透着血丝。
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吴铭惨叫一声,捂着伤口便骂:“疼死了!你他娘有病啊!”
“回神了吗?”宋焱舔着嘴唇,嘲弄地轻笑:“就这点本事啊?你不是青楼出身么?”
卧槽!这赤果果的激将是要gān嘛?!
老虎不发威还当他妈是病猫啊!
吴铭呵呵一笑,不可一世地仰起脸:“殿下这么说,可不要后悔呦。”
谁知宋焱竟然不屑地将束带解开,露出赤luǒ的上身,挑衅地勾了勾手指头。
衣服刚一脱掉,吴铭便惊住了。
宋焱的身上居然遍布了各种各样疤痕,烫伤,剑伤,刀伤……有的像蜈蚣蜘蛛一样丑陋地盘踞在上面,有的像用刀子在苹果上剜坑一样的放she状,更多的是疤上叠疤,触目惊心,最狠的却是一条从左胸一直延伸到右测腰的狭长伤痕。
吴铭竟然有点哽咽,他用手轻轻摸上去,道:“怎会这么多的伤?若不是你为我挡的那道是新的,还红着,我都分辨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