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等才怪咧!
谁会在这种时候停下来,更何况还是在互相撩斗中,吴铭才不会就此罢休。
突然间,他毫无征兆地发起了袭击,用舌头狠劲在棒眼上一转,嘴里快速一吸……
“啊……啊!!”
一声yín叫果然压抑不住地从宋焱喉咙深处冒出,这个突袭来得实在太急,只觉一阵激流涌动,全身上下的血液瞬间冲到男根之上,眼前花白一片。
他连忙冲吴铭低吼一声:“快躲开!”
吴铭发觉嘴里的男根迅速膨胀时已经来不及了,他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赶紧将其吐出来,却为时已晚,白色的液体像放闸泄洪一般尽数喷出,一半she进了吴铭嘴里,另一半喷在他的脸和头发上。
这回真是结结实实地来了个颜she加深喉she。
吴铭被呛得咳嗽不止,在一旁咳得花枝乱颤,脸上头上尽是粘腻的rǔ白jīng液,衣服散乱地挂在身上,活像个在AV中被糟蹋了的日本女优,卖相十分凄惨。
宋焱那个内疚啊!
他将裤子穿上,又从自己衣衫上扯下来块布想帮吴铭擦拭gān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无名,我……那个……那个……”
吴铭也恼了,有这么玩的嘛?!
他手一挥拦了宋焱的布,气道:“你怎么回事啊?这才几下就泄了?!”
宋焱砰地一下整个脸都红了。
他低着头,红晕把耳朵染得透彻,火辣辣看着都好烫。
哦呵呵……这么个红法,倒是满可爱的。
既然宋焱害羞到这个地步,这场聊骚斗法也就算是吴铭赢了。
既是胜了,态度就要摆端正,该嘚瑟就要嘚瑟!
吴铭心里乐开了花,玩心大起:“殿下不会是第一次玩这个吧?如此激动得忍不住了?”
宋焱把头别到一边,不理他。
吴铭一把将他搂过来,嘴对嘴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深邃的湿吻,待唾液染透舌头纠缠后,吴铭坏笑道:“怎么样?你那个味道好吃吗?是不是又骚又腥……”
话未说完,领子便被对方一把揪起来,只听沉厚又冰冷的嗓音从宋焱那边传出:“看来这个你倒是玩得相当在行,不愧是在青楼中滚出来的人,是吧?!”
唉呀妈呀!
这回玩大发了。
看着宋焱一脸铁青,横眉怒对的样子,吴铭立刻高举两指宣誓:“殿下,我向你保证,这此绝对是第一次!”
“鬼才信!!”宋焱怒吼。
“真的,跟你绝对是第一次!”吴铭信誓旦旦。
“!!!!”
宋焱气得要打他,吴铭一咕噜爬起来就跑,两人围着柴棚转了好几个圈,笑闹声惊起外面一片鸟雀,最终以宋焱在上吴铭在下的姿势一同滚在了糙垛上才算结束。
吴铭喘着气,搂过宋焱的脖颈,笑道:“殿下便饶了我吧,我这不是从良了嘛,以后我只伺候你一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兼职暖chuáng,分文不收且倒贴卖ròu,行么?”
“那这次怎么办?”宋焱问。
“什么怎么办?”吴铭不解,忽然,他好像开了窍道:“哦……是说这回殿下早早泄了身子的事?”
“不准再提!”宋焱咬牙切齿:“说吧,你如何才能忘掉不说?!”
“那……必然是要封口才行。”吴铭眨眨眼睛。
“要怎么封?银子?”宋焱犯了难,他如今就一落魄王爷,哪有这玩意。
“谁他娘地稀罕那俗物!”吴铭敲打了一下宋焱的脑门:“木头脑袋,口对口也叫封口啊。”
宋焱一愣,随即笑意满眼:“这个可以有。”
说着,俯下身子便要狠狠地在这个人嘴上打个封印。
可……还没碰上下面的软唇,便听得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两人皆是爬起来向声源望去。
32.
这个柴棚是用稻糙和黏土砌成的,构造简陋却搭建全面,为了通风和采光便于将木材尽早晾gān,故而用木条开了个不大的窗户。
不知何时,这扇窗户竟被人从外面推开。
而那个不知为何物的坠落声响便出自这一端。
两人互相对视一下,吴铭从腰带中将贴身藏匿的那根翠绿竹簪拿在手中慢慢向目标靠近,而宋焱也紧随其后,边走边解开头上辫子的束绳,注满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