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见大事不好,赶紧将事先想好的理由编造而出。
“这个我真不记得了,或许正是如此我才失去记忆的吧。”
“你不是说你出自青楼吗?”宋焱挑眉。
吴铭打哈哈:“嗨,那不是为了不让你查我,临时瞎编的么。”他jian邪一笑:“不过我虽不是正牌出身,可技术却堪比那烟花之地的头牌,爷~要不要试试啊……”说着,便又要再来。
宋焱摇了摇头,阻了他,道:“今日实在够折腾,咱俩都倦了,还是尽早歇息吧。”
没办法,既然目标人物不乐意,自己也只能偃旗息鼓,总不能霸王硬上弓玩qiángjian吧。
吴铭心中暗自叹息……
好在来日方长,怎么也能把事办了。
一垒,二垒都这么顺利……三垒还能是个事?
可让吴铭想不到的是……
这个三垒确实是他妈个事。
33.
宋焱就这样规规矩矩地抱着吴铭睡着了,鼻中发出的轻柔鼾声如摇篮曲一般很快让怀里的人也一同入了梦乡。
大难不死的宽心和劫后余生的欣慰让这两人一觉到天亮。
一直到晨露满霜,jī禽啼叫的时候吴铭才意识到真他妈是白瞎了一个晚上,一个被窝愣谁也没碰谁,这完全不科学啊?!
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种不科学不但存在于第一个晚上,以后的日日夜夜竟全是如此。
要不是有过一垒和二垒的xing事经历,他真尼玛要严重怀疑宋焱是不是突然阳痿了。
自从在陈家大院定居下来两人玩亲亲,打飞机的频次竟都愈发地少了,更别提在chuáng上的大运动了。
每日宋焱都会下地gān农活,一gān就是一整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以他的为人死皮赖脸地当个吃白饭的确实有些难度,这个吴铭倒是可以理解的,可八小时的农活就能把个大男人累得清心寡yù,心如止水也太他妈夸张了。
在宋焱嘴里,不想打pào最常用的托词便是一个字,累。
累……累你个毛线啊!
雾糙!
吴铭心里那叫一个骂娘啊,如此xing命悠关的政治任务岂能如此耗下去?!
可无论他如何百般引诱,千般挑逗,宋焱永远点到为止,这个三垒竟成了通天的仙台,死活爬不上去了。
其实宋焱平日里对自己还算亲密有加,时不时也会同一般qíng侣那样qíng话笑话无所不讲,就是别提上chuáng,只要上了chuángchuī灯拔蜡就他妈成了冷人一个。
终于,吴铭实在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那晚,他将被褥一脚揣到地上,冷然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何要如此待我?”
宋焱睡眼朦胧,cha了一整日的稻秧让他的腰酸痛无比,一沾枕头眼皮如千斤重,他揉着眼道:“你说什么呢?”
“我说你碰都不碰我,是下面硬不了举不起来吗?”吴铭毫无收敛,反倒提高声调。
宋焱的盹一下子便醒了。
他盯着吴铭看了很久,眼中的暖意尽失,越来越冰凉:“你这是闹什么?”
“我真是蠢得可以,以为跟你已经两qíng相悦,无尽缠绵了,”吴铭苦笑道:“哪知你却连碰都不愿碰我一下!”
“胡说!我没抱你,没亲你么?”宋焱辩道:“你还要我怎样?”
“我要你肏我。”
这么贱的话也能说出口,吴铭真的是穷途末路了。
没有办法,他必须要完成任务,必须要活下去,他不愿也舍不得同宋焱天合一方,永诀今生。
“平日地里的农活太重太累,我没这个心思。”宋焱将地上的被褥拾起来扔上chuáng,却又被吴铭一脚踹下来。
“这借口你还要用到几时?”吴铭吼道:“你自小在军中长大,每日例行cao习不下百遍,战场上舞刀弄枪尚且不在话下,竟会被几下子农活给压垮了?骗谁呢你?!”
宋焱别过头,不再言语。
即然沉默便是默认。
吴铭更气了,明明再不用chūn药,再不用使计,只凭借一颗真心便可以完成的任务,可到头来却他妈还是躲不过被魂灭的下场。
这怎能让他甘心?!
“每次同我亲热时你明明有感觉,好几次都yù火难耐,一触即发,声音喘得都哑了却就是不肯进一步,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