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过一场梦。
只不过梦境太真实了,竟成了他俩活生生的回忆杀。
大梦初醒,心痛难抑。
还未等他消化心上的痛,下面的痛则一波一波奔涌来袭,那种痛……竟与梦中颇为相似,都是在自己的……
后xué?!
吴铭惊得弹跳了起来,却被一只大手牢牢勒住了腰,半分动弹不得。
而下一刻身体上的感觉更是叫他肝胆俱裂。
此时此刻,他的下体好像正与一个人ròu碰ròu地摩擦着,垂在脸上晃动不止的发丝让他清楚地知道这个人正在他身上gān些什么……
自己身体随着律动的前后颠簸,小xué中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屁股和大腿上的大片cháo湿粘腻无一不证明着……
他正在被人肏gān。
已经根本无法用语言描述他的感受,他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明明……他明明清楚之极,却仍是不死心地摸上了那个正在自己xué口中抽cha的阳物。
手刚一碰触,便听得耳边有人“唔”了一声。
而后,是一声难耐的吟语:“别动那里,我会忍不住的。”
弥留在耳蜗的热气足以证明这只是个普通的耳语,可声音却仿若来自天涯之外海角尽头,别提说话的人了,就连内容也要努力分辨才能知道说的是什么。
听不真切也就罢了,居然看也看不见,从醒来到现在吴铭的眼前都是一片死寂的漆黑,半点光感也无。
而喉咙一说话就如小刀刮ròu,满口血腥。
说不出,听不清,看不到……后面还有个yáng句在不停歇地肏gān他……
如果说与宋焱的浓qíng蜜意不过大梦一场,那么现在又他妈bī的是什么?!!
吴铭拼了命去敛取意识尚存之际最后的回忆,可除了坟地,马车,自断魂脉,七孔流血,彻底晕菜这几个关键字,再无其他。
愤怒之下,他一猛子弹起身百般挣扎,胡乱地朝那人挥拳踢脚,忍着喉中的剧痛“啊……啊……啊”地嘶吼。
耳边的人无奈地“啧”了一声,道:“怎就偏偏在这关键之时醒来同我闹。”
没费什么劲力,他便将空中挥舞的双拳反挟在其身后,再顺势一拉,吴铭则从躺位变成了坐姿。
随着两人体位一躺一坐的变化,粗大的xing器在湿润的甬道里翻转腾挪了一番,一股子肠液混着白腻腻的润滑油脂又涌出了不少……
不知是为了禁锢吴铭的手脚还是成心为之,他竟单手抵在吴铭的后腰处,压迫他大大分开双腿,使劲向自己的下体推去,这力度拿捏地又准又狠,qiáng撞之下yáng句又深入寸许,肆无忌惮地在狭窄的肠道里直冲进去,正好顶弄到那最为敏感的一点上……
吴铭汗毛根根直竖,虽然并非自愿,可这种qiáng行刺激欢愉之处也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成了弓形,xué口猛地大力收缩……
很明显这个缩力完全是始料未及的,里面的男根被刺激得迅速涨大,几滴阳jīng从铃口流了出来,滴滴落到肠ròu之上,烫得吴铭xué里一阵烧灼之痛……
这人又是“唔”了一下,带出些许不正经的戏nüè之味来,似乎颇为惊奇:
“那一撞真的如此舒服?我差点要被你夹she了。”
你妈了个bī!
一根筷子没命地去聊骚那里,是你也他妈得高cháo喽!
吴铭气得全身直抖。
口不能言,想骂骂不出,想叫叫不了,满腔的怨恨和愤怒只得化成了一口大白牙向这个人的脖颈狠咬下去!!
带血的牙印是跑不了了,疼肯定是疼。
这回耳边的“唔”又高亢又嘹亮,yín靡满溢,一声过后,此人的身子突然绷紧,汗水湿了他一整个脊背,他低吼一声:“不好!”
吴铭也同样感到大事不好,后xué里那根嚣张的阳物被ròu体上的痛感激得急速膨胀,按照吴铭chuáng上的经验,这人马上就要she了……可神奇的是jīng水并非像开闸一般奔涌而出,而是同样地只有那么几滴子jīng液滑了下来。
这定力也太他妈牛bī了吧?!
未及好好惊讶一番,耳边声音又起:“不要扰我!你要先泄了我才可泄,否则定会yīn戾丛生,走火入魔。”
话音未落,一个天旋地转,吴铭便觉得自己的脸深深陷入了柔软的chuáng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