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同屋中这个深不可测,小心眼厚脸皮爱动怒,一生气就化身鬼畜的王八蛋是同一个人呢?!!
吴铭不自觉摇起了头。
“想好了么?如何打算的?”见对方迟迟不吭声却只是摇头,这个人不耐烦地催促。
其实吴铭早就认怂了。
他既不敢手起刀落对自己下黑手,更不敢百般痛苦地在煎熬中死去。
不过,如今……却有一个比这事更让他挂心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报个名字。” 吴铭冷语道。
这人足足顿了两个拍子才沉沉道:
“两日后我会再来与你双修,到那时你的耳朵应能恢复如初了,这样不就知道我是谁了么?”
“那我的眼睛呢?”
“还需过些时日。”
“你的意思是我单凭声音便可知你是谁?”吴铭狐疑道。
“当然了,你认得我,听过我的声音。”此人答道。
吴铭一惊,马上在脑海里一一闪过人影与之对号入座,可如他这般xing子的,完全没有。
“怎么样想好了么?是自裁还是等死或是与我双修?”声调已明显高了几度,想必他已经失了耐xing。
吴铭别过头去,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了几个字,那就修吧。
不知是真未听见还是装未听见,此人笼着耳朵贴了上去:“嗓子不是好了么?怎跟蚊子叫似的,大点声说!”
“修修修!!你烦死了!”吴铭吼开了,真恨不得扔个枕头砸死他。
说来也怪……对方竟一点不介怀,反倒于声音中沾足了浓浓的笑意,连咬出的字都是甜的。
“那好,便就这么定了,不过……”
又来了。
不过,不过,不过你大爷!!
吴铭真要炸毛了。
“我的润滑之物用完了,朔王这里可是私藏了许多天下难觅的润泽膏,你可有偏好么?像有麻痒功效的,催qíng功效的,魅惑功效的……”
话还未讲完,一个枕头终于横空出世飞了过去。
这人被砸了却还放声大笑:
“好了好了,你歇息吧,体液泄了不少,需多喝点水。我让女婢进来为你收拾chuáng褥,冲洗下体。”
什么?!
吴铭跟诈尸似的跳下地来:“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怎能让个女的给我……给我……”他突然好似想起来什么,问:“我这昏迷的三日三夜,都是女的给我洗的?一个还是好几个?”
难道不但走光摸光洗光,还他妈……不止一个?
吴铭回忆起在自家厕所曾经给自己手动灌肠清洁时的qíng形,尼玛真想死过去算了。
不过,对方的答案却并不是这样:
“当然不是,我怎么会让她们碰你。”
“那是……?”答案不言而喻,可吴铭还是不死心地问了。
“是我。” 这个人说得相当坦然。
沉默了一刻钟,吴铭又问了一个更加欠抽的问题。
“那为什么这次不给我洗了?”
“那时你昏迷不醒,当然是我想怎样就怎样,”这人笑道:“这会儿怕是最不想被染指的人便是我了吧。”
……
…
这个次元到底尼玛什么鬼啊?!
cao来cao去能当治疗用就够奇葩的,合气双修这么文雅的词,却是什么蒙眼PLAY,qiángjianPLAY,灌洗PLAY全都来了个遍,还能更耻一点么?!
吴铭的脸温再次攀升。
正yù转身掩饰,一股子热气忽然袭来,耳垂被一双滚烫的唇ròu含上:
“要不……还是我来吧。”
吴铭捂着耳朵,以可以煎熟一盘jī蛋的大红脸,大声叫嚣:
“给我滚蛋!!”
55.
吴铭当然不会让姐姐妹妹们碰他的私处。
于是乎,只得摸着黑自己动手洗了起来。
待重新坐回chuáng上中时,chuáng褥被罩已是焕然一新,淡淡的香气在鼻尖轻柔萦绕,舒服之极。
他叫住了yù要告退的一名侍女,想要把这三天断片的日子重新读一下档。
这个女婢名唤小翠,按照她的叙述,吴铭能活到现在其实最大的功臣应该是那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