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怎么不一样?”
“呃,就是……就是……”越清就是了半天也说不下去,果然和忘记了“圣人训”的人jiāo流很困难。
支吾半天后,达安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中,得出了结论:女人就是那些白天看到的打扮的花花绿绿的人,脸上很恐怖,嘴巴两点红(达安觉得很像鱼shòu的嘴,又尖又红)然后下面,没有自己的把,中间还缺了一坨ròu。
达安实在想不通这种怪异的生物是怎么出现,又怎么能有人愿意与其□□的。
最后这个话题,是在达安的淡定自若,和越清火烧着脸般的尴尬对话中结束的。
达安说自己不是忘了女人,而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点越发印证了越清觉得达安失忆的事实。
只是越清终究不能确定达安是否只是一部分事qíng失忆,很明显,有些事对方就很熟练,想到这儿,越清脸还在烫。
越清转移话题:“那个,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越清觉得两人现在这样,再称呼“兄台贵姓”反而奇怪,不如直白一些,他记得对方说自己是“瘦人”,达安沉默了一会儿,说“不记得,但我以后就叫士七。”
被人当成失忆,总比灵魂转移这一说法要好。
他也不想吓到越清,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如果是在shòu人部落的自己,只怕会冷漠以对或者成为观看火烧妖魔中的一员。昨夜原本打算告诉对方,可对方既然并不想知道,那就以后再考虑是否要说。
“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名字,你可以自己取一个,我私下叫。”听到对方的话,达安只是搂着他。
沉默许久,直到越清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听到对方说“达安,我叫达安。”发音奇怪,但越清还是试着叫了一声“达安……”。
又有东西,jīng神了。
天快亮了,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想来是两位老人起chuáng了。达安紧贴着对方的背,右手穿过脖子抱着对方的手从搭在胸前,贴着对方耳朵沙哑着说:“那我该叫你什么,嗯?”
屋外传来倒水和两位老人刻意压低的jiāo谈声。
越清想又想弓起身子,可对方紧贴着自己的背,他只能赶紧用手抓住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气息不稳。
“别……”越清小声说,现在已经感觉不到脸烫了,只觉得全身都烫。
风chuī动树叶的沙沙声,在昏暗的屋子里,听得很清楚。
达安放在他肚子前的左手,不老实起来,越清倒抽一口气,一下就软在对方怀里,两手虚拉着对方的右手。自己像飘在水中的落叶,随风沉浮。
随着第一声清脆的鸟鸣,传入耳朵。更多叽叽喳喳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别……”越清小声说,现在已经感觉不到脸烫了,只觉得全身都烫。
越清确定对方听见了,可达安手上不停。
这个平淡的早晨,越清见识了shòu人大陆语言毫无修饰,直奔主题的直白。
“再叫我一声,嗯?”听到对方模棱两可的话,越清jiāo代了。
越清疲惫地盯着看得不甚清楚的chuáng帐,听着不远处的沙沙声,清脆的鸟鸣声,倒水声,压低声音的jiāo谈声,这些让人感到宁静的农家的声音,却让越清心里越来越乱。
第9章 九、影卫门
越清到最后也没想明白,明明在聊女人,聊对方名字,两人最后怎么又回到之前的qíng况了。
这种事qíng,唉……越清心乱如麻,又慌乱又尴尬,不知道对方救了自己,是不是就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当成了娈童用。看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却是没有任何亵渎的成分,还充满怜惜。可谁知道呢?
反抗肯定反抗不了,现在这般有rǔ斯文,越清有些泄气得想,只能晚上在屋里多加一张chuáng榻了。
屋里光线不qiáng,只能听到各种声响。
折腾了这么久想来外面应该已经大亮了,屋内停止响动后,士七刚起chuáng穿衣,门外便传来影二恭谨地询问:“主子,现下可要梳洗?”
想来是在门外候着的。
“那屋内的响动必然也听见了。”想到这,越清觉得自己这十二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所经历的尴尬,比之前一年都多。
“水放门口就行,你下去吧。”他抢在士七之前做了回答。听到一声恭谨郑重的“是”,便没有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