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七反握住对方的手,去亲了亲对方的眼睛,鼻子,侧脸,耳朵,“越清……”听到对方突然低下来的声音,越清心底一颤,没有再挣扎,只睁着眼睛看着对方。
“如果,再有下次,你……离开我了……”士七说话断断续续,似乎在回忆这句话里的苦涩。越清一阵紧张,只是想对方会说什么再不会找自己的话。
“我……可就活不下去了……”士七的声音很轻,像一股微风chuī进越清心里,越清眼睛有些酸胀。
越清挣开对方的手,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然后侧过脸亲了亲对方的侧脸。
士七因对方的反应僵了一瞬,立马就是狂喜,颤抖着手扶着对方的头,亲对方的脖子,再找准对方的嘴巴,低下头去。越清躺在chuáng上,僵硬着身子,任对方动作,只握紧了手。
越清看着熟悉的chuáng帐,熟悉的窗户,窗户不知何时被关上了,还有熟悉的桌椅,心跳得很快,这间原本只会让自己感到冷漠、麻木的屋子,此刻却让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温馨。
士七亲到对方身前,呼吸有些急促,越清的腰轻轻颤了颤,仍然浑身僵硬。
越清努力想一些可以分散自己注意力的事qíng。可是这是脑中一团乱麻,大脑和身体的想法是一样的。身体冷了,就想加衣服,饿了,自然想吃的。至于现在……越清很尴尬地不愿意去想。
士七一伸手就握住了对方,越清轻喘起来。士七细细地看对方,越清最不该激动的事物,有些反应。越清尴尬异常,伸手去捂。
屋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听不真切。
士七低下头把对方含进了嘴里。
越清确定是影一的声音,好像在问影二什么事。
虽然是第二次,可越清还是叫出了声,悠远绵长,又觉羞愧,便咬住嘴唇,士七爱极了对方隐忍的模样,愈发卖力。
士七却不在意是否有人在屋外,只专心做自己的事。
士七一只手已经转移,越清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这个早晨似乎特别难熬。
越清蜷缩起了脚指头,越清伸手抱住对方的头,用力抓紧了对方的头发。
外面传来扫地的声音,倒水的声音,都很轻。
士七抓住对方的腰部以下,帮对方动作,越清拖长了声音“嗯”了一声,全部都进了对方嘴里,越清迷糊得看着对方吞咽的动作,扯起一边嘴角看着自己,那个样子满是chūn意。
越清看得呆呆的,他一直知道对方长得不错,现在看起来,却另有一种味道:成熟、柔qíng、有力又魅惑人心。越清的眼睛一直盯着对方,就像对方看着自己时一样专注而痴迷。
士七拉着对方的手,摸了下自己下身,支起自己的身子,“你这样子,真是……想不做些什么都克制不住……你的腿要快点好才行,也要多补补,不然可经不住,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
越清想到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马蹄莲:心的形状,洁白,清雅美好,听丫头说代表忠贞不渝和永结同心。后来再也没在王府看到过这种花,自己只记得当初见到花,令人惊讶的美好样子,却不记得是在什么时节看到的。
士七看着对方胀红的脸,刻意不看自己的样子,说完便翻身到对方身上,拿了晚上为他擦腿的药,抹到自己下身和对方的手上,越清手上滑腻、灼热的触感,让自己跟着浑身燥热,士七让对方和自己的一起……
两人折腾许久,直到越清手腕酸疼才作罢,士七自然是留了下来,是影二去找身普通的侍卫衣服给他换洗,影一烧好了水,越清还是没让对方进屋,并且要求和士七分开洗。
士七只把对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最后目光停在对方里裤,越清脸红着把对方推出了门……影一影二只听到士七的笑声,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听到对方这样大笑,略惊悚。
吃完饭后,越清总算想起来问问,院子里剩下的那些惯于捧高踩低的人,怎么昨晚一个都没回来,毕竟他带出去的只是一部分在府中没有依傍,便只能和自己出去的。
剩下这些在王府有所依靠的人,比自己更像主子,自然没有见到自己回来要躲着的道理。
影一说回来了,可自己全部赶走了,只让打扫做活的时候进来。至于怎么个“赶”法,越清并不关心,便没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