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爷,你们这是?”
时无久道:“劳烦在这里稍等,辰时可回。”
车夫连忙道:“不碍事不碍事,救这个小兄弟要紧。”
时无久便抱着祝萌,带着他飞跃入山间,不多时便隐入树林间不见了。
祝萌口边鲜血又溢出许多,几乎染红了衣襟,他时而睁眼时而闭眼,几乎没多少神志,只是全身上下,都十分炽热,仿佛滴一滴水入他的血里,都能沸腾。
“萌萌,清醒些!”
带着他找到一处溪流,时无久撕下些衣衫浸了水,擦拭他的身体。祝萌无意识地往他这边靠,有气无力,想要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时无久为他擦了身体,就把他抱入一处山dòng,山dòng特别大,而溪水,正有一股小流分入dòng中,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动物曾经在这里居住。时无久脱了衣服铺在地上,把祝萌抱上去,犹豫了一下,解开祝萌的腰带,探入他亵裤里去。
“啊……师父……”祝萌腰一颤,眼中立刻有了焦距。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时无久,jīng神竟似好了些。只一个触碰,便好了这许多,这毒如他所料,能纾不能堵,时无久心一横,把祝萌的xué道解开,握住他翘起的yù`望,便帮他侍弄起来。祝萌缩成一团,像个团子一样往他那边拱。
时无久道:“萌萌……”说出这两个字后,竟是不知道该在此刻说什么,时无久闭上嘴,便继续帮他抚弄前头。
祝萌拱入他怀里,抱着他脖子不断喘气,一种旖旎的感觉,升腾入心。祝萌忽然觉得,若是能和时无久一直这么下去,那又有多好。可惜这回他毕竟是中毒,如果不是因为中毒……
如果不是中毒时这般,那就好了。
充血的yù`望不多时便将白液吐出。
时无久将先前浸湿的布条拿过,为他擦拭。
祝萌靠在他怀里喘了半晌,不多时,又动了起来,道:“师父,我……
我感觉我还是有点难受。”
若这毒需发泄多次,可就麻烦了。
时无久并不知道胡非为下的什么药,也不知道他下了多重的药,若是他下的药能让祝萌泄尽元气,这等死法,却是十足残忍。
“萌萌……”时无久又起了让他忍忍的心思,只是,忍了,也会毒气攻心,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祝萌死吗?紧了紧搂着祝萌的手臂,努力压抑着对胡非为的愤怒与恨,那愤怒越发隐忍,越发压抑,杀心,也越来越重。
祝萌如此年纪,胡非为使那种手段毁他清白也就罢了,到头来,竟还要置他于死地!便是林家后人又如何?欠他的不是祝萌,而是别人。若是祝萌被他害死,他定要手刃胡非为,替他报仇!
祝萌等了半晌,却是又疑惑,又小心地道:“师父……”
“萌萌?”时无久的声音略有些沙哑。
“我……我好像……”
“好像怎么了,很难受么?”
祝萌犹豫道:“我好像,屁股有点痒……”
这话一出,饶是时无久也不由一愣,那里痒?怎么会……怎么会那里痒?
祝萌开始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然而之后,却是越发难受了起来:“师……师父……”臀肌略略收缩,他眼中有些许无措,还有些许惊诧,显然,chūn药能让人屁股痒,这事本已奇怪了,而……而胡非为让他那里痒,难道是想——?
时无久却比祝萌更快地想到:胡非为这定是想害他们师父乱伦。
紧了紧抱着祝萌的手,祝萌在他怀里钻了钻,半晌也没有说话,他很痒,也很难受,同时,心跳得也很快,他在想什么?不,他一定没有想什么,祝萌这般对自己说着,也不知道是希望时无久顺胡非为的意还是不顺。如果顺了,说来胡非为就得逞了,如果不顺……不顺的话,祝萌也不会诧异的,这种事qíng,原本有些人便宁死也不愿意做下的,如果时无久不是先前已和他欢好过,现在,只怕想也不想就舍弃了这种方法。
时无久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祝萌睁开眼睛望他,时无久与他对视,祝萌便又慌忙地把眼睛闭了回去。
时无久将怀里祝萌放到了铺着衣服的地上,然后自己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