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殷脸红得都快烧起来了,这边萧承亭小心翼翼将自己那硬物往他心上人的股间探去才进去只觉得狭窄紧涩,江殷疼得眉头紧蹙,额头上布了一层细汗,想要推开萧承亭,却又无能为力。
萧承亭慢慢进去了所有,他并不比江殷好上多少,江殷那里太紧,他被夹得生疼,好不容易得了个空,慢慢抽动了几下,这种紧滞才有了些许缓解,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各种龙阳chūn宫图看得再多,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和小师叔都轻松一些,又艰难地抽动了几下,疼得江殷低吟一声,萧承亭再也忍不住,全都弄在了江殷身体里面。
一次过后,萧承亭意犹未尽,又qiáng迫着江殷唇齿痴缠一番,那处很快又坚硬如铁,一回生二回熟,他这次轻车熟路,又借着之前jīng水的润滑,直入江殷身体深处,轻轻抽送起来,江殷前面涨得难受,萧承亭用手帮他,很快泄了身子,后处慢慢感受到了快感,不受控制地发出丝丝呻吟,萧承亭听得qíng难自禁,动作也加快了起来。
江殷白皙的肤色因为qíngyù染上了粉色,声音也更加媚骨苏软,萧承亭cao弄了许久,才终于泄了出来。
比起想着心爱之人自渎,和心爱的人做这qíngyù之事实在是太美妙了。
萧承亭心里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就这么晚才发现呢。
若不是担心小师叔的身体受不了,萧承亭真是不愿意这么快放过他,可是江殷累得眼睛皮子都睁不开了,萧承亭实在是心疼,为他清洗gān净身子换好gān净衣物抱他回了内室。
他很喜欢,和小师叔睡在一起,很喜欢仔细端详他的脸庞,看一晚上都不会累。
江殷早上起来的时候,萧承亭已经走了,他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事,心中羞愤,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好似这样就能减少心中羞耻的感觉。
第十一章
那晚过后,萧承亭心qíng大好,竟然大发慈悲,不仅再也没有来过江殷这里,还放宽了他的活动范围,不像刚将江殷抓来这里的时候,整日整日将他关在屋内了,给了江殷从内室到院子走动的自由。
院子里有一树梨花,最近开得正好。
柳絮风轻,梨花雨细,huáng昏时分庭院里莺鹂啼叫,江殷站在花边廊庑处,看着似流雪繁星般的梨花,又记起从前事。
独饮三尺梨花愁不识,浮世萤火未谙世人痴。
晚上江殷做了一个梦,梦到大哥没有死,醒来才发觉这又是个梦,这样的梦,他这七年来不知道做了多少。
只是他并不知道。
崆咙城云阳镇是个滨江小镇,千百年以来繁荣安定,宛若一个被世人遗忘的世外桃源。
两年之前这里从夔州来了一个眼神冷漠的白衣和尚,长得倒是好看,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待人也彬彬有礼,温和谦逊,只是右边袖袍空dàngdàng的,让人看着有些不寒而栗。
他住进了镇后山荒废已久的一座庙宇,并把它修缮一新。令人奇怪的是,虽然是一座庙宇,本应该是香火缭绕,佛光普照之地,可是那里像是住了什么邪秽之物,就算是大白天都如同一个冰窖一般yīn冷,更令人奇怪的是,一个和尚,本该吃斋念素,读经诵佛,可是却养了一群jī鸭,过几天便少一只,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妇女去那儿上香还愿,往往都会在听到了如同鬼魅一般的叫声之后,心里发怵,不敢再去,镇上有个好吃懒做的惯偷觊觎庙里那几十只被和尚养得ròu肥油亮的大公jī,大半夜的跑到庙里偷jī吃,还亲眼见到了什么邪祟东西,被吓破了胆,病了几十天,逢人便说那庙里有怪物,从此之后后山的诡异越传越邪,久而久之,竟然再无人踏足一步。
那里于是便成了云阳镇的一片禁地,孩童出门玩耍第一被家人告知的就是:不准去后山附近,更不许进去那座庙堂,那个和尚吃小孩。
午夜梦回之间,和尚常常会回想起从前的时光。
那个时候淮隐门还在,大姐阿殷都还在。
阿殷去山下偷了农夫的jī,还就地在农夫家院子里烤起来了,气得人家农夫上淮隐门来告状,大姐气得饭都吃不下,拿着鞭子狠狠抽了阿殷好几十下,抽得他皮开ròu绽,满屋子疯跑疯叫,他怎么求qíng都没有用。
他还想起第一次见到阿淮时的场景,那年他才十二岁,遇上饥荒年,随父亲下山施粥,刚到山下就看到穿得破烂兮兮的江淮,正在和一条凶恶的饿狗抢吃的,那只饿狗丝毫不是他的对手,纠缠几个回合以后被他摁在地上打,好不容易从狗嘴里抢到了那一块脏兮兮包裹着泥土的ròu骨头,坐在饿狗身上愉悦地笑了,凑到嘴角看到不远处白衣胜雪眉清目秀的他,江淮的手指一颤抖,那块ròu骨头又掉落在了狗嘴里。他慢慢走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递给他一块饼,江淮颤抖着一双手接过,那双手污秽不堪,指甲fèng里全是泥土,接过来也不吃,连忙将脸埋进臂弯里,惶恐脸上刀疤和混浊的一只眼珠会吓坏了他,他看不过去,“父亲,我们把他带回淮隐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