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昂不断地抽噎着,“说不定你改日又说讨厌我,不想见我……用嫌弃的眼光看我。”
“不会,再也不会,我发誓。”宋绰心知他已软化,不禁好笑地哄着他。
“我还是喜欢着小公子装束的小丫鬟伺候我。”
“那就这么着。”这不是大问题。
“我的四季坊和照云楼会继续开设下去。”
“你开心就好。”横竖都是经营那么多年了。
“我还欠王爷一回……”
“你想死吗?”宋绰瞬间刷成晚娘脸,瞪着已经低低偷笑的李叔昂,“你再敢偷腥试试,瞧我饶不饶你。”
这小子,就知道他会得寸进尺!
“这哪是偷腥……”他在还债。
“改日我上小倌馆任人这样又掐揉,又舔又含的,你意下如何?”
“你敢!”
宋绰突地勾弯唇。“这反应就对了,勉qiáng可以原谅你。”他张口吻住了他,吻得又浓又烈,像是要将他吞噬一样,而他的手也没闲着,褪着他的衣袍,摸索着搁在枕边的杏仁猪脂膏,长指一沾随即朝入口轻按着。
李叔昂轻喘着气息,动手扯着他的衣袍,双手抚着他厚实的胸膛,吻上他的rǔ尖,听他闷哼了声。
“嗯……上哪学的?”宋绰长指探入窄小的入口,屈指轻抠着。
李叔昂轻吟着。“跟你学的,啊……那里……”
“这里?”感觉李叔昂轻颤了下,宋绰便朝同一点进攻,随即再探入第二指,撑开双指,缓缓地抽送着。
李叔昂紧抱住他,在他怀里不住地喘息着,这份媚态教他哪里还受得住,探出指,巨大在xué口轻抵了两下,便狠狠地闯入,教他逸出销魂的呻吟。
宋绰捧着他的臀开始抽送着,紧密的包围教宋绰濒临失控。
静谧的房里传来yín靡的拍击声,李叔昂粗喘着气息,感觉他突地抽离,疑惑地张眼,见他扳过他的身子,从身后进入了他,他轻吟了声,感觉浑身苏麻无力,快意从腿间不断朝心窝而去,教他忘qíng地呻吟,却直觉着有道目光注视着自己,疑惑地睁眼,就见儿子竟躺在chuáng内侧,正瞪大着眼。
“子慕!”李叔昂惊呼了声。为什么儿子会睡在他房里?
他不解之余,突地想到方才进房时,门外有婆子丫鬟……该死,他该察觉的!
宋绰嘶了声,险些宣泄,抬眼望去,就见李子慕张大眼,直睇着浑身赤luǒ,紧密jiāo缠的自己跟他爹。
这状况……该进,该退?
“拔出来!”李叔昂喊着。
宋绰闷哼了声。“你小声点,夹得我都发痛了。”
“我管你的,你……”
李子慕眨眼,又徐缓地闭上眼,仿佛又再次入睡。
“嘘,子慕应该只是睡迷糊了,你别真吵醒他。”
“你先拔出来。”李叔昂压低声响道。
宋绰退出他的体外,却突地将他一把抱起,将战场转移到嵌入锦榻上,再次深深地进入他体内,教他连抗拒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随着他摆动,逸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声,压根没发觉闭上眼的李子慕再次张开了眼。
李子慕偏着头瞧着,小小的两道浓眉攒得死紧。
不懂……义父为何要欺负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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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绰行事向来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说要休妻,立即休妻,以梁氏苛待庄户为由,赶在过年前连人带嫁妆全都送了回去。横竖梁宽之还在市驽钝事主事这个位置上,只要不胡作非为,两兄妹该是能过得好,但要再敢造孽,他也绝不会纵入。
而皇上下了圣旨封赏李叔昂和宋绰,更催促着宋绰复职,然而宋绰却无视圣旨,不复职就是不复职,直到皇上下了最后通牒,年后必得上任,否则连城南的李家牙行也一并充公。
这可怎么了得,李叔昂只差没掐死自己bī他复职,闹了大半月,终于教宋绰点头,答允年后复职。
而除夕夜,宋绰将李叔昂和李子慕接进了宋府吃团圆饭。
李叔昂觉得有些别扭,感觉宋绰两个弟弟看他的眼光教他浑身不自在。
用过膳后,四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移到花园里赏雪景,泡茶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