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丫头,婆子退了出去,他凑了过来,低低的恨道:“喝这劳什子药作什么?这么久了也不见好。”也不知道已经在她面前抱怨多少遍了,她懂得意思,脸已红了起来。他温柔的将她的发丝拨到了耳后,俯身在她光洁如玉的脖子上亲了起来。她只觉又苏又痒,仿佛无数蚂蚁在爬:“不要了,痒死了。”他不理会,沿着脖子而下—她只觉得他的呼吸重了起来,心里清楚知道,忙抱住了他,喘着气道:“不要再闹了!”他好似不甘心,低头在她丰盈处,用力轻咬了一下。她微微吃痛,却全身一颤,“嘤”一声已呻吟出来。他这才满意的看着她,坏坏的笑了起来。
她脸色cháo红,呼吸也绪乱,只白了他一眼,用力将他推开。低头一看,那真丝缎纹暗花的旗袍已经被他解了好几个扣子,如梅gān菜般皱成一团,哪里还能穿出去。透过那敞开的衣襟,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深深浅浅的齿印---------她益发火了起来,用力捶他的肩膀:“你,你,你做的好事!”他吃痛,却只笑着,仿佛天地下最开心的事qíng莫过于此!
她被他拉上了榻,只觉得高枕软被的,和着他的气息,让人无比安心。微微舒了口气,便朦胧了起来。依稀记得有件事qíng要跟他说,便转了身,推了推他,口齿模糊的道:“睡着了吗?”他那里能这么快睡着,宠爱的点了点她的小鼻尖,道:“什么事?”她只觉的倦意袭来, 勉qiáng睁开眼道:“你该把彭侍卫放了吧,听说他还在军部扫地啊!”他笑了出来,点点头,柔声哄道:“知道了,快睡吧!”是该放了。与她相遇后,每日里想的,念的都是她,哪里还记得这种小事qíng。
远在军部的彭定力,正在与原来的部属院子里扫地,猛得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一抬头,只见晴空万里,一片chūn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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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写好几个番!真的是因为很喜欢!
空的时候再写一下靖琪!
番外之靖琪一
已是午后时分了,太阳泼辣辣的照了下来。因是夏秋jiāo接之际,依旧热熏熏的,空气间偶有几丝微风飘过,杂着绿枝隐隐上的知了声,还是觉得暑意一片。
靖琪因坐惯了小汽车,此时坐在huáng包车内,只觉路程遥遥,那迎面扑来的热làng直bī心头,焦躁难挨的。车到了一院落停了下来,门口有有棵银杏树,枝繁叶盛,衬托暗朱漆大门的颜色越发典雅鲜媚了。
轻扣了两下,王妈便咚咚的跑过来开了门,笑意盈盈:“靖琪小姐,你可来了。”将她拉了进去,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道:“一个假期不见了,出落的越来越漂亮了。怪不得楚少爷这么早就回了安阳。”不知道是否是因为王妈夸她,还是因为他的关系,她只觉脸躁热了起来。
推了门进去,印入眼帘的便是一排的书架,满满的书。书桌上倒是放了几本书,依稀有人动过的样子,散乱的放着。外间没有人,她来的多了,这里自然是熟悉的。便绕了几步,穿过了小门,到了里间。
里头是间卧室,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他显然是回来了,那藏青色的中山装正扔在chuáng上。她只觉得双脚像有千斤重般,竟有些无法移动了。用了好些力气,方能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拿起衣服,慢慢的折叠起来。
那衣服上满满是他的气味,带着一种他特有的麝香味道,清慡又冷冽的,仿佛是寒冬里的泉水,透着寒冷,却汩汩冒出,引人去碰触。学校一放假,竟然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她都已经分辨不清楚这时间是长是短了,是煎熬还是解脱。
“怎么这么久才过来?”他冷冷的声音就这么响在耳畔。她如被雷击般,猛得回过头去,他就这么站在门口,嘴角依稀带着一丝笑意。那笑意,在她初认识他的时候,还是如此的温和。此时,却带了冰冷的寒意。她只这么静静的站着,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她,仿佛是优雅的豹子。是的,是豹子,小时候父亲还壮硕的时候,每到夏季,便会带全家去全德避暑,那里有父亲饲养的豹子,老虎。她第一眼看到豹子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危险而又吸人。
她步履匆匆的去了赶去教室,因出门的时候耽搁了,估摸着就要迟到了。虽然她迟到,老师们无人敢说一声的,但她不想因为自个儿的身份弄了特殊,平日里从不迟到早退的,就如同所有北地最最普通的学子一样。正因为如此,学校里知道她身份的人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