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跑过来,一把牵住缰绳,摸了摸驴的头,“我这头蠢驴脾气可倔了,它拉不得人,女娃娃快下来。”
拂苏张手就把花香尘抱了下来。从拂苏怀里挣脱出来,羞愧道:“这驴车是你的啊!”
老头气急,chuī胡子瞪眼,“女娃娃这是甚么意思,不是老头子我的难道是你的!”剜了拂苏一眼,小声道:“不是你的你怎么不早说。”
拂苏却只是沉默的摸着花香尘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本想再开口怼拂苏的,但却觉得他这样摸着自己的头感觉还不错。
正惬意的享受着拂苏的服务时。
那老头儿眼里闪过一丝jīng明,摩拳擦掌,大有一番要gān一场的趋势,一步一挪走到花香尘的面前献媚道,“女娃娃,你刚坐了老朽的驴车,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啊!”
四周的百姓顿时哈哈哈哈的笑着,你一言我一语道,“人家姑娘只坐了一会子,老叫花你就让给钱,这驴车难不成是金子做的。”
“你们懂什么,这驴是我一位故友的,后面的车是我加上去的,每一个事物都有他的价值。”老叫争辩道。
“这分明是讹人钱财!”
“对对对,讲得对~”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个个都是只看戏,讨论,颇有家事国事不关我事的姿态,有的还嗑瓜吃枣的看着。
花香尘想:“这qíng景,这起事件,算不算是碰瓷啊!”上前一步,本想和老叫花面对面的对持,却发现自己矮了人家半个脑袋,又后退半步。
掩耳道:“风太大,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一直不说话的拂苏不知何时就站在花香尘身后,搂住花香尘的腰,随手扔了一样东西在老叫花手中,老叫花快手接住,眉开眼笑,转身去牵起驴绳,挥手高声道:“告辞!”
百姓们见事已平息,再看下去也没了乐趣,一刻间都做云烟散,各做各的事去了。
和拂苏一起步入有间客栈,花香尘就按耐不住了,我问你:“你给他的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啊?”
“……”
得不到回答,花香尘自讨没趣,“那我再换个问题,你的马车在哪儿啊?”
“……”
捏紧拳头,安道:“你个拂苏,还挺高冷的啊,我问你话居然不答,看我不锤扁你。”卯足了劲,正想在拂苏背后捶一拳,拂苏却突然停下,花香尘直接一头撞在了拂苏背后。
摸着撞的有些疼的头,“你怎么突然停下。”见拂苏似乎在看着什么?
随着拂苏的视线看,花香尘眼睛都看直了,“真的是四匹白色的马四轮的大豪车啊。”
那个粗糙的小二站在马车旁正给白马梳理毛发。换了另一身衣物,似乎不那么粗糙了。
见花香尘他们来了,俯身恭敬道:“公子。”
拂苏点头示意“嗯。”却看花香尘一双目光都在马车上,就打趣道:“香尘对这马车可还满意!”
“可满意了!”
迫不及待的跑到马车旁,踩着台阶钻进马车内,心里变化万千:“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豪华。”
随后拂苏掀开帘子进来,坐在不知道用什么材质的白色毛布铺着的座位上,目光柔qíng的看着花香尘这边翻翻那边摸摸的瞧着,花香尘大体研究了一遍车内的布置,发现除了夜明珠和小桌是和自己想的一样外,其它的物件都叫不出名字来,夜明珠是镶嵌上去的。特别是拂苏坐的座位,简直比现代自己的chuáng还要软几倍,而且这坐位大的简直可以称为之chuáng了。
面色一惊的看着拂苏审视的想着:“拂苏为什么这么有钱,他是gān什么的,不会是qiáng盗吧,不可能,qiáng盗的品味应该没这么优雅大方,不会是皇亲国戚,小王爷什么的吧?”抓起小桌上的点心塞进嘴里正想问问。
拂苏就冲外面说道:“忍辞。”
车外的人立刻应声道:“卑职在。”
“启程出发。”
“是”随后就传来马儿的叫声和哒哒的马蹄声,车轮慢慢滚动。
花香尘咽下嘴里塞满的点心,倒了一杯备好的茶水喝了意口,含糊道:“车外粗糙汉的名字挺取得押韵的啊!忍辞,痴人~,他是不是特别傻气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