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_作者:玻璃心碎一地(3)

2017-11-25 玻璃心碎一地

  “瞧你这贱`样!”俞聪边打量他边取笑:“程子澜不是最会疼人的么,怎么jian`夫都不疼你了?”

  贺锦翻出gān净的衣物毫不避讳地脱`衣更换,“你怎么过来了。”

  俞聪靠过去摸摸贺锦赤`luǒ的腰`身,嘿嘿笑:“小爷不来,你这yín`娃今晚要是发`làng,岂不是害惨了客栈的住客。”

  贺锦一把扣住俞聪探到臀`间的手卸力拍开,扯过亵`裤穿上。

  俞聪哼哼两声,坐在chuáng边看他更衣后拭gān头发,“你连峥越山庄的门都没能进去,这么自取其rǔ可怪不了小爷骂你贱。那个程子澜,也莫不过如此,你两一个残花败柳一个láng心狗肺,倒也挺相配。”

  贺锦淡淡回道:“过了,葱头。”

  俞聪又羞又怒,涨红脸拍案而起:“不许再喊这恶心的名!”

  贺锦回头看着男人气得狰狞的脸,上前按住他的颈椎,抬头就咬住俞聪的唇。俞聪反咬一口,一手扣住贺锦的腰就将舌头步步bī近对方的口中,之后就分不清是谁被谁塞了一嘴巴舌头。直到贺锦突然往俞聪的麻xué一拍,挣脱开对方死扣在自己双`臀的大掌。

  俞聪大怒:“装啥!小爷又不是第一次X你!还得立牌坊不是?!”

  贺锦淡定翻身上chuáng,“早些歇息吧,明日得赶路。”

  俞聪啐一口,甩门而去。

  贺锦仅仅转过身,睁着眼睡不着。满脑子的思绪乱得像剪不断的麻,一丝缠一丝,不自觉便是深夜。

  凌晨时分俞聪回来,浑身酒气就倒在熟睡的贺锦身上。他坏笑:“甭装睡,我知你醒着。”边说边伸手揉搓身`下jīng壮的躯体,“你猜小爷刚刚从哪儿回来,嗯?”

  贺锦睁开眼,两人在黑暗中四目相对。俞聪撇嘴笑,“小爷喝花酒去了,里头的小làng货身段可是又软又香,□□摸起来比你这硬邦邦的石头可是舒慡多了!”

  贺锦轻声说:“葱头,甭总抹黑自己。”

  俞聪恶狠狠地眯起眼,这一声葱头居然比起往日的听起来有些顺耳,但仍改变不了他厌恶这称呼!

  “你呀……”贺锦抚上俞聪的发际,轻轻亲吻他的发鬓。俞聪则立马找到贺锦的唇,直接咬上去。两人亲了一会,俞聪去扯贺锦的裤头,贺锦并没有拒绝。

  (不见了)

  贺锦疲惫地翻身睡过去。俞聪可没见过这么没心没肺的婊`子,暗咒一声趴上去恶声问:“你怎么知道小爷没去jì`院?!”

  贺锦累得不行,本已入睡被吵醒只得模模糊糊地应他:“……你总是说、喝花酒……都不见胭脂味呢。行了、歇息罢……”

  “小爷可是第一次跟你说去喝花酒!哪儿来那么多总是!”

  贺锦这回可不管,一掌推开他的脸,径自睡去。

  俞聪睡不着,磨牙下chuáng穿衣,临走前在chuáng前逗留一会,还是走了。

  这个江湖,永远不缺新鲜事。

  好比几年闹得熙熙攘攘的峥越山庄庄主分桃断袖、又如四年前俞家幺子跑到庙里要剃度出家等等。如今传得最热闹的,就是江湖分桃短袖的那几人突然不分桃了,因为一觉醒来,他们都忘了与之分桃的人。

  而贺锦一觉醒来,像是在往事中生生死死一场,在陌生的客栈陌生的chuáng上一个人独自醒来。他躺了会,突然含笑闭上眼,回味梦中流连的温存;然后跃身而起,又是一天。

  昨夜贪`欢的后果就是今日的脚程变慢。

  贺锦皱眉,暗忖下回可不能再由着俞聪那小子胡来。

  半路上在路边的茶摊子上喝口茶解渴,旁桌的几个汉子吵吵闹闹地正说着江湖上最近的事,其中嘛、当然有峥越山庄庄主程子澜突然不断袖一事。

  程子澜不断袖,烦恼地可不仅仅是他的姘`头,还有梅绘楼楼主邵丹。邵丹对程子澜芳心相许可是一两天的事,若不是程子澜非要分桃,她几乎都亲自去爬峥越山庄庄主的chuáng了。如今程子澜突然不断袖了,邵丹可烦恼呐!她都心灰意冷与他人定亲,那这亲事是结还是不结呀!

  邵丹脸皮也不是一般厚,这不就匆匆借个由头去峥越山庄做客,看看这好郎君是啥回事。若是郎qíng妾意,她也不介意为如意郎君悔婚——

  贺锦听着,放下茶钱就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