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地球受到战火的波及最大,简直是满目创痍,落后其他星球至少有五十年。
经过这百多年的发展,才慢慢的恢复元气。可惜的是如“九幽糙”这种宝贝都几乎消失殆尽,没有消失的也剩下极少数生存在隐秘的地方无从寻迹了。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战后宠shòu数量剧减,至到现在也无法恢复往日的朝气,战争的破坏由此可见一斑。
我懵懂不知,每天当作普通小糙喂给小黑的“九幽糙”会是这样的宝贝。但是我知小黑很喜欢吃,只是小黑每次叼出的些微几根根本不够它吃的,以前两天才吃一根,随着身体不断长大,两根也仅够它一天吃的。
没办法我只有再次尝试着去水糙群中寻找。
紧紧跟着小黑在水糙中出没,晕头转向跟的次数多了,终于让我发现了,这种水糙的生长地。
“九幽糙”大多生长在水糙群的中部,它并非直接扎根在泥中,而是生长在普通的水糙的根部,紧靠在jīng边,靠水糙提供养分,由于“九幽糙”实在是太细小,而周围水糙太多,如果不是细心的查看根本无法发现它的存在。
由于无法找到合适的容器存放,我不敢一次摘的太多,采够小黑一个星期吃的就行。
再过两天就是月中了,算算日子,离上次父亲那几个结拜兄弟来地球看我和母亲已经差不多一年了,他们通常都会在那几天来的。
义父也就是几人中最大的一个,他传给我的,父亲的“九曲十八弯”神功,我已经练了八年之久,平常练功运气之时,气机平和如潺潺河水,奔流不息流淌全身,运完功气血两旺,神清目明。
这些天,我隐隐的有些不安。因为每次练功都会有些异况发生,平时安详的河水时而如涨cháo般起伏不定,时而如泥石流狂奔不息,时而停滞不前,时而又被气漩隔成两截。
想起义父当年说过的话---八年一坎,虽然我不知道其中正确的解释,但是也隐约猜到,这些反常的qíng况大概和这个有一些关系。
每次运功发生的异状都对我的经脉造成很大的伤害。
小黑很粘我,平时都要呆在我身边,因此每日清晨我沐浴在阳光下练功的时候,它也会默默的爬到我怀里。
几次运功出现危机的时候,都会有一丝丝的yīn寒的气息从我的腹部断断续续的传来,对我bào躁的气机起了一定的缓冲作用,让我好受了不少。细心的观察了几次,意外的让我发现传出yīn寒气息的部位恰好是小guī趴着的位置。
这样一来,原因几乎可以脱口而出了,这一定是从小guī身上传来的。
发现了这个好处,每次练功的时候也就任由它爬到我身上陪我一起练功。
小黑子一天天的快速长大,生长速度却是那小白guī的很多倍。这天如同往常一般,天边微微的透出红晕,我便来到院子中练我的“九曲十八弯”。闻jī起舞,是里威爷爷常跟我们说的道理,他经常说外面的世界很大,了不起的武道者数不胜数,要想出去闯出一番天地,就得闻jī起舞,勤加修炼。
虽然我不敢妄想成为如同父亲般厉害的武道家,但是亦不想一辈子功夫都这么差,何况母亲说我以后会是个伟大的人,一个伟大的人功夫太差怎么行。
运起家传的心法,调动缩在丹田中的内气,引导它们流经身上的大大小小已经贯通了的经脉,这次很成功的将内息带动着在周身流转了十八圈,再次将内息归引回丹田。
刚想收功,突然,已经收回到丹田中的内息bào躁不安的跳动起来,剧烈的疼痛立即令我无法保持打坐的姿势,颓然歪身倒躺在地面。
丹田中的气息仿佛化成了液体,如同沸腾的开水,一滴滴的溅出水面,又落回水中。撞开丹田尚未来得及收口的位置,蜂拥而出。带着火热的温度,快速的在体内涌动着。
一连在体内转动十八圈,却仍没有回归丹田的意思。我已经渐渐的被炽热的气息熏的意识迷糊。
这时从小黑身上传来一股股冰冷的气息,虽是杯水车薪却让我好过了不少,火热的气劲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出口,齐齐朝小黑涌了过去。
qiáng烈的气劲根本不是尚在幼年期的小guī能够承受的。我拼起最后一股余勇qiáng行驾御着发了疯的气息,将其驱赶回丹田。
在我qiáng大的意识gān预下,炽烈的火一般的气息终放慢了速度,僵持不下,我却咬牙承受着腹内一阵阵的绞痛。即将崩溃的刹那,一股仿佛源源不绝的yīn凉之气突然从天而降,在我体内肆nüè的火热气劲连反抗也没有,如同摇曳在狂风bào雨中的点点星火,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