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体折磨的痛苦,和体内真气进步的喜悦,矛盾的充斥着身心。火越来越旺,温度特别的高,就连体内火属xing的真气都快受不住。这段时间天天吃的大量药果,现在总算是做出了贡献,不断补充yīn凉之气来滋润受到熏烧的经脉。
很快,体内的内息已经积聚到饱和的程度,冲塞在经脉中,不断的往两边挤压、扩展,我仿佛听到经脉撕裂的声音。
地心的火气仍在不知疲倦的源源不断的涌进到经脉中,我隐约感到,可能第一曲的第二劫要提前到来了,这时候鼎炉也正在关键时刻,即将成型,我不敢放手恐怕功亏一篑,只好用分一半心神到经脉里的真气中,看是否可以慢慢的将其疏导出去。
火气越积越多,到最后根本来不及被同化,就直接随着其它火气往体内的其它经脉涌去,在很多经脉已经被塞满的qíng况下,无路可走的火气开始主动的拓展一些未开发的经脉。
这完全是乱来,一条经脉可能要经过很多天,一点点的温和的打开,否则qiáng行来定会伤害到经脉的柔韧度,甚至有可能这条经脉从此以后在也不能使用,在武道的修行上留下永远不可恢复的伤害。
如果不是早已闭住六识,我恐怕早已痛苦的呻吟出来。这是非人的折磨,却偏偏不可逃避,更使我倍受煎熬。
气囊中的鼎炉终于成型,但是还要在经过一断时间的炼化才能算真正的成功。
一条条经脉在经过痛苦的经历后被qiáng行打开,然后被火气占据,全身大大小小经脉此时竟被qiáng行打通了个七七八八,神经xing的无法形容的疼痛遍布全身。
眼看,鼎炉已经形成,我迅速撤去双手的三味真火,地火没有三味真火的导引,地心火气无法从地底涌上来,不过这时候稍显迟了些,体内的内息终于达到了临界点。
全身经脉统统被打通,而身体中原有的内息现在全换为不熟悉的火气,占据了所有的经脉,火气尚显不满足,拼命的往四周扩展,我守着最后一丝灵光不被疼痛湮灭,努力的驱动这些火气向体外溢散。
体内的火气实在太多,我无法忍受到一点点的把它们全部驱赶出去,脑子十分混乱,不可抵御的压力令我五官纷纷的向外溢出一丝丝的鲜血。
我拼起最后一丝神明,qiáng行将其驱赶出去。说也奇怪溢出体外的火气,没有反噬我而是顺着气囊和锻炼鼎炉剩下的火气融合在一起共同锻炼鼎炉。
我狂喝一声,体内的火气在我最后一次驱赶下,争先恐后的往外挤,经脉意外的遭受最大的考验。我在也无力了,那一点点的清明渐渐没入思海深处。
就在这即将被毁灭的刹那,一股凉润的内息纷纷抢入,经脉如同久旱逢甘霖,暂时恢复一部分活力勉qiáng抵御着火气的qiáng大压力。
世界瞬间静止,仿佛世界就从来没有过声音。接着深沉的闷雷声从遥远的天边传来,“轰隆”声愈来愈近,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炸响,体内的火气分为两个方向涌出体内。
一支涌向鼎炉,另一支却涌向刚才那股凉润内息的方向。
经脉豁然开朗,我昏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这次又是小黑guī救了我,刚才那股凉润内息我很熟悉是属于小黑guī的。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幽幽的醒过来。
刚一醒来,便立即察觉到自身的变化,身体中内息激dàng,如长江大河源源不断,经脉也充满异常的生命力,全身的细胞都显得格外活跃,好象获得了新生一样。
心念微动,一簇蓝幽幽的三味真火立刻出现在手心中,跳动着、闪跃着。体内的真气比之地底的火气不遑多让,温度高的吓人,而我的身体却奇怪的非常享受这种酷热的高温。
我愣了一下,马上醒悟过来,自己安全的度过第二劫,终于真正的迈入第二曲的阶段,体内原本yīn属xing的内息在经过第一劫的时候部分变为阳属xing,现在才是真正至大至刚的纯阳。六识也变的更为明锐。
小青蛇在我身边盘绕成蛇阵保护着我,这时见我醒来,脑袋吐着蛇信转向我,“似凤”也落在我身上轻轻的啄着我的脸颊。
目光扫过一周,独不见小guī在哪,我回忆当时的qíng景,自己忍受不了高温,快要崩溃的当儿,一股凉润的内息分走了很多火气,我现在才能安然无恙。凭我的感觉,那个应该是小guī的气劲。
左右都没有小guī的踪迹,正在纳闷的时候,忽然视线落在眼前我的处女作上---鼎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