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崇渊就动手剥掉了禾后寒的外袍,扯松了中衣的束带,他不懈的挣扎使这个过程更轻松,但他已经没有判断分析这些的冷静了。
他被牢牢控制在崇渊手里怀中,这会儿连中衣都被脱了下来,好在这内室里燃了香薰暖炉,他倒不觉得冷,只是水汽混杂着香味让他jīng神紧绷着同时又有点恍惚。崇渊的手在他后背腰上抚摸揉捏,这让禾后寒霎时起了一层jī皮疙瘩,崇渊盯住他的眼睛,又贴了过去亲他,一边往下拽他的裤子,禾后寒连忙腾出推着崇渊的双手改为死命拉住裤带。
崇渊见禾后寒铁了心地不松手,手上猛然用力,刺啦一下就撕开了禾后寒的亵裤。
这一下,禾后寒的脸上已经不是虚汗涔涔,而是面无人色了。
崇渊见他样子实在可怜,手上就略略松了桎梏,在他的脖颈上摩挲着轻声道:“你莫害怕,把眼睛闭上。”说着合上他双眼,禾后寒刚想睁开,就觉得身体悬空,禾后寒一惊之下忙睁开双眼,却被崇渊推进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木桶里。
那木桶里装满了温热的水,里面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显出一种微薄的rǔ白色来。他这时已经被崇渊脱了个【?】,又被泡在这水里,心中惊惧达到一个顶点,不管不顾地扶着桶沿就要迈出来,崇渊站在外边,只衣襟被禾后寒抓得有些凌乱,他一手按住禾后寒肩膀把他压坐了回去,另一只空闲的手拿了布巾开始在禾后寒身上擦洗起来。
禾后寒的发簪不知被碰落在哪处,这时披头散发神qíng惊惧,早没了平日的镇定自若不动声色,更别提惯用的恭维假笑了,瞅着láng狈得紧。
崇渊不急不缓地在他身上擦洗,可禾后寒并不配合他,桶里的水溅出来,弄湿了崇渊的衣摆和裤腿,他就gān脆脱了中衣亵裤,只着一层宽大的外衫,又把袖子挽了上去,顺便回身不知拿了什么。这回他一边用布巾慢慢揉搓着禾后寒胸腹,一边探手伸进水中,摸索片刻,够到他的脚踝处,手指微动,就把又一个铜huáng箍戴在了禾后寒脚腕上。
禾后寒痛呼一声,被水一泡,只觉得连着整个小腿肚的筋都抽疼起来。
崇渊安慰地抚摸着他的膝盖,叹道:“你武功太高,又迟迟不肯接受朕,如今又bī着朕立后,朕只好用上些手段。”他虽是这么说着,但脸上却没露出一丝无奈,反倒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其实并不意外。
禾后寒挣扎着道:“臣不催皇上立后,再也不催了……”,此时他一手一脚两处大xué被制,再无一丝气力对抗崇渊,只能任由崇渊在他身↑身↓【????】,崇渊也不理他,只手下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禾后寒被崇渊不断的抚摸擦洗弄得jī皮生生,断断续续地道:“君……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皇上……天下之主,与臣……臣行此事……乃……逆天……之举……”
崇渊一边侧耳听着他哆哆嗦嗦的话,一边把他从水里拖出来,扯出块gān净布巾在他身上细细擦拭起来,等他说完了,要笑不笑地道:“朕一不沉溺酒色荒废政事,二不残bào鲁莽宠信jian臣,三不懦弱无能任人欺rǔ。朕只不过看上个人,何来逆天之举?”
禾后寒【∞】由gān燥的布巾来回擦拭,只觉五脏六腑都烧着了,这个场景叫他无地自容,他咬牙道:“这个人是你父皇亲封的丞相!”
崇渊慢条斯理地道:“封给朕的丞相。”
禾后寒哑口无言,只觉这话的无赖程度堪比江盛。若对方是江盛,恐怕禾后寒此时恐怕早已以命相搏了……但这是皇帝,是禾后寒整个人生里的最高象征,是舜朝子民崇拜的帝王,是这江山的主人……幼时的耳濡目染会塑造一个人的本质,桎梏他的思想。
崇渊又道:“你莫想太多,朕都考虑过了。”说罢起身走到哪檀木矮几边上,拾起个水囊似的东西,放在旁边一个浅口木盆里灌满了,又拿了个皮塞似的东西。
禾后寒一直盯着崇渊,不过他并没有动,他的裤子都被撕坏了,他能跑到哪去?
崇渊拿着两样东西又走回来,轻声道:“这可能有点难受,你要忍一忍。”
禾后寒不明所以地看着,就见崇渊指了指一边易波小国进贡的雪白长毛毯子又道:“趴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