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深的穿刺,感觉顶端被喉咙摩擦着,阵阵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传导而来,段君恒下意识的收紧腰臀,似是想夹紧挽留住那畅快感般,但终于还是被退出了。
顶端处摩过舌面的微微粗糙,段君恒还为来得及将呻吟吐出,随之而来便是被用力的一吮,顶端被全方位的舔弄。
有那么刹那,段君恒几乎控制不住想喷涌而出,幸好他及时制止了。
但段君恒也已经快不能忍耐了,一把将跪在自己身前的童辛抓起,将他按趴在圆桌上,令童辛的臀部高高翘起。
看着那两瓣白皙,几道被挤压出的红痕jiāo错子在上,并一直延伸到两丘的夹fèng中。
段君恒恨不得立刻便进入到那夹fèng中,感觉童辛身体的包裹与蠕动。
幸好珍惜童辛的心没让段君恒变成毫无顾忌的野shòu,段君恒还记得倘若这样鲁莽的侵入,童辛会受伤的。
童辛将从他们脱了一地的衣服中摸出来的小青瓷瓶递给段君恒。
段君恒急忙打开到处瓶中润滑清透的液体在指间。
一指,两指,三指,虽然匆忙而不够细腻,但总是有过扩张了。
段君恒不再忍耐,扶着已经硬如铁的分身如愿以偿地挤入那夹fèng了。
他们也有些时日未亲热过了,童辛身后的容纳终究有限。
撕痛传来,让童辛身下本抖擞jīng神的小芽慢慢失去了jīng神,低垂在桌边。
可童辛知道段君恒现在急需抚慰,是故他并未发出任何声音。
“嘶……噢……”段君恒心满意足般的发出叹息。
稍停了片刻后,段君恒开始挺动腰腹。
起先只是缓缓的抽出,慢慢的进入,让童辛清楚地感觉到被动绽放的体内,感觉到体内的充实。
被撕裂的地方不再只有痛感,苏麻的快感似是可累积般,一点一点地汇集、放开、攀高……
小芽再度恢复jīng神。
正当童辛期待着越发动qíng的快感到来时,段君恒却忽然退出了。
童辛yù求不满地回头看段君恒。
段君恒笑着将童辛翻转身体,让童辛仰面躺在圆桌上大开着他的两腿,对准着那几番吞吐收缩的粉嫩再度深入。
“啊哈……”两人同时吐出呻吟。
段君恒知道不用再忍耐了,一手扶住童辛的腰,一手抓住童辛腿间的小芽,快速地挺动了起来。
童辛都不记得换了几个姿势,从桌上折腾到椅子上,再从椅子上折腾到chuáng上,直到后面都麻木了段君恒才放过他。
两人气喘不止地躺在chuáng上。
童辛拖着几乎筋疲力竭的身体,蠕着爬上段君恒同他一样汗湿滑腻的身体。
段君恒用指节刮去童辛眼睫毛上的汗水,“怎么,还没喂饱你吗?”
童辛摇头,又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慢慢地滑到段君恒的腿根处,嘴里念叨着,“反攻……反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段君恒:“……”
刚把童辛从下面拉上来,他又滑了下去。
童辛道:“我也会不安,我也会害怕,所以我也要安慰,我也要抚慰,我也要小jú花。”
段君恒:“……”
“不然没办法和爹jiāo待。”
听童辛这般说,段君恒忽然不反抗了,和童辛对视了很久后,“好吧。”
童辛颤颤地爬下chuáng,蠕着爬向包袱,“反攻,反攻,我的小huáng瓜呢?小大葱呢?小辣椒呢?小……”
段君恒满额头的黑线,下chuáng将童辛抓回来,“世子说了,天亮了,反攻个毛。”
童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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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小院的早晨是在童老爷犹如烈妇捍卫贞洁都没那么凄烈的惊叫声中开始的。
一gān人拿着馒头,捧着小粥,拿着油条,夹着酱菜跑到原先是童辛和段君恒的厢房中。
童辛和朱盘烒腿短,最后才到。千辛万苦扒开一gān不明真相围观群众,童辛忽然大喊道:“爹,你一枝老杏出墙来,怎么对得起为你守身如玉的娘?”
一gān人看看那枝老杏,又看看趴老杏chuáng边毛不遮体的火jī,默。
童老爷:“……”
“你爹他怎么对不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