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辛:“……”
段君恒抬手封了若溪的xué道。
危险解除,童辛立马表明心志,“师兄,我刚才不过是为了蒙蔽这婆娘才不得已说的违心之话。”
“哦?”段君恒挑挑眉走向内力尚浅无法运功bī毒的徐子洲。
童辛像牛皮膏药一样地贴着段君恒,“我对师兄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是吗?”段君恒回头看巴巴贴在后背的童辛,“空口白话,谁都会说。”
童辛豪气万丈道:“我还可用行动来证明。”
段君恒转身环手抱胸看童辛,“怎么证明?”
童辛大步走去捡起本斋大师吃剩下的半块饱腹子,“我要用这块饱腹子表明我的心迹。”
“哥……哥,别……别胡闹?”童良虚弱道。
童辛的眼中满是坚决,对段君恒道:“吃下它,能证明了吧。”
段君恒轻笑道:“我拭目以待。”
“段……段君恒,你……”童良怒然以对,倘若此时他不是动弹不得,怕是早就起来和段君恒拼命了。
段君恒看童良,“你觉得你哥哥是什么样人?”
此时,童辛手托饱腹子,犹如即将赴刑场的慷慨就义的英雄般,昂首挺胸从容不迫地走向若溪,“张嘴吃下它,证明我的心。”
若溪:“……”
童良:“……”
众人:“……”
段君恒摊摊手,对童良道:“现在知道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童良:“……”关心则乱了,他忘了哥哥的个xing了。
“我……我快……不行了,救……救我……好痛。”徐子洲痛苦的呼救。
就连鲁满貌似也快支持不住了。
童辛安抚他们,“等这婆娘吃了,就有解药了。”
只要若溪吃了,如果她不想被痛死就要jiāo出解药。
童辛的想法若溪一想便也明白的,所以紧闭双唇不让童辛如意。
“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辙了吗?”童辛很yīn险地笑了笑,“雄婆。”
若溪惊。
童辛从她的耳朵边掀起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来。
面具之下,一张虽yīn柔却也不难看出是男人的脸来。
童辛对长孙宫主道:“宫主,近来江湖中的门派之争应该有所耳闻吧。正是因为某些人的从中挑拨生事,意在让江湖动乱好从中谋利。这人叫千面雄婆,伪装成若溪潜藏在你们宫中,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利用你们对持上我们少林再起更大的动乱。”
“你……”千面雄婆刚要辩解,就被段君恒封点了哑xué。
童辛他哪里知道千面雄婆到底是为了何而潜伏进素女宫的,他这么说不过是转移仇恨给千面雄婆,让素女宫人jiāo出解药。这帮偏激的女人可是宁可玉碎不能瓦全的。
而千面雄婆这次真的不是故意遇上童辛的他们的,但既然巧遇上了他就私下决定借素女宫的手除了童辛。
素女宫的人闻言皆愤恨不已,段君恒知是时候了,上前解开长孙宫主的xué道。
长孙宫主一能动上前就给千面雄婆一个巴掌,“你把若溪如何了?”
段君恒道:“长孙宫主,这人你如何处置我们可不予gān预,可在这之前是不是先jiāo出解药。”
长孙宫主自知如今理亏得紧,便道:“饱腹子之果核就是解药。”
童辛和段君恒赶紧将果ròu内和吐地上的果核捡起,一一喂众人吃下。
不到片刻,众人果然恢复了。
千面雄婆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异响,似是有话要说。
童辛道:“你想问我为什么能一而再地认出你吗?”
千面雄婆瞪他。
童辛忧伤地仰望星空,“那是因为你太爱我了,别否认,你的眼神骗不了人。”
千面雄婆:“……”
众人:“……”
千面雄婆qiáng行冲开xué道,“你胡说八道,我恨不得吃你ròu喝你的血。”
“常言因爱生恨,没爱哪里来的恨?可见你有多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