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墨听青言这样直白,脸红了,窘道:“我……我才不要跟殿下上chuáng呢!那……那多奇怪啊!”
蓝墨想像了下自己跟元文昊做那种“恶心”的事qíng,打了个寒颤,想像不能,实在无法想像那样亲切、平和地跟自己说话的殿下做出元文宇那样的表qíng,然後剥光自己的衣服那样那样自己,觉得怪恶心的,殿下还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比较喜欢。
青言无言了,转念一想,却又暗喜,这蓝墨既然愿意做元文昊的义子,管他是不是因为不懂事所以答应的,却不是正合了自己的意吗?自己不应该将蓝墨往元文昊那边推啊!唔,自己刚才想得傻了,只顾著关心这个小鬼了,忘了事qíng的本源,幸好想明白了。现在事qíng明朗了,自己可以光明正大慢慢引诱,不,引导小鬼喜欢自己了,等他慢慢明白了自己就找个机会把他吃了!嘿嘿嘿!
“青言,你gān吗……笑得这样骇人?”
蓝墨被青言冒著绿光的眼神吓倒了,离开他三丈远。
“没事,没事,”青言整了整脸上的表qíng,尽量装成和蔼、平易近人的模样,上前,不动声色地吃蓝墨豆腐,将蓝墨搂在怀里,一边手摸来摸去,一边亲切地道:“想不想出去玩?虽然我们都不能出宫,不过我的轻功好,出去也不会让人发现的,你要是觉得无聊,我带你出去玩啊。”
蓝墨没注意到青言在吃自己的豆腐,只摇头道:“不啊,我不觉得无聊,你看,我要帮父亲剪‘囍’字啊。”
举著那个红纸,蓝墨道。
蓝墨这话可提醒了青言。
哦,对,在自己吃了蓝墨前,还得打好元文昊这边的关系,别到时这个所谓的义父从中破坏那就不妙了,自己的这个小qíng人(这麽快就升级了-_-)有严重的恋父qíng结,对父亲无比的喜欢,如果那个所谓的义父不满意自己,再在蓝墨耳边这麽一挑拨,自己可就度日艰难了。
青言琢磨著哪天要好好拜访一下元文昊,看看他可有什麽需要,先把那边摆平了,将所有障碍都扫清了,再来开工gān活。
“月儿,来,跟我到你的新居看看,已经布置好了。”
这天用过早膳,元文昊便到偏殿找到正在跟彩衣掷骰子玩得不亦乐乎的明月,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这一段时间明月一直住在元文昊昭阳殿偏殿,所以此时听说自己的地盘弄好了,很高兴,便眉开眼笑地跟元文昊出了昭阳殿,元文昊牵著他的手他都没像平常那样拍掉,显然对自己的新居很期待。
及至到了新居前,看到小楼上的匾额,明月的脸色开始不好了,手也从元文昊手里挣脱了,指著那三个字问:“揽月楼?”
“是啊!”看明月的表qíng不对头,元文昊便跟著小心翼翼起来,问道:“有什麽不对吗?我看你在华音殿里用的就是这个名字这才搬过来的,好让你能更快适应新环境。”
明月瞪了元文昊很长时间,发现元文昊一直顶著茫然不明白他生什麽气的眼神,心下气馁,只得自己点明。
“谁要这个名字,我想重新开始生活,以前的一切我都不喜欢!你把这个名字改掉吧!”
华音殿对他来说,他一点都不想记起,除了娈宠间争宠,他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记忆。
“既然你不喜欢,改掉就改掉吧!”元文昊摸了摸他的头顶,顺著他,“那你想改成什麽名字呢?”
“你说呢?”明月斜眼瞟了瞟那一脸宠溺望著自己的元文昊,心头想闹腾的因子又在叫嚣,每次一看元文昊用那种很宠爱的眼神看著他,他就想使使小xing子。“你给我改个吧。”
“我肚里没多少存货,不知道取什麽名字的好。”事实上他是怕自己努力想了个名字明月依旧不喜欢,所以gān脆不想,让明月自己决定。
只这话让明月就够火冒三丈了。
“连个匾额的名字都起不好,最讨厌糙包了!”
明月推开元文昊,抬脚便走,心下又气又怒。
自从与元文昊关系确定後,明月的脾气那叫一个见长,哪还有刚开始时的小心谨慎,虽然不像彩衣那般胡闹,但任xing起来却犹有过之。
人人都是有缺点的,所以元文昊当然也有缺点,别的倒也罢了,只元文昊胸无点墨这点让明月最不满意。明月是才艺双绝,所以平常就喜欢玩点诗词歌赋风花雪月什麽的,偏偏这是元文昊的弱项,别说诗词歌赋了,就是写的字都难看得要命(元文昊是到古代後才习毛笔字的,所以字不好看那是肯定的),让他觉得万分地郁卒,平常就经常抓著元文昊恶补、学习,此时的生气倒并不是说他瞧不起元文昊,只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罢了。──其实他是不知道元文昊,元文昊虽然诗词歌赋不行,但如果搁在现代,元文昊所懂的东西定会让他几双眼睛也不够看的,不过这是古代,元文昊就成了英雄无用武之地,那也是没法子的事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