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得人少,如果人多,每晚有十来个想要的等著元文昊满足,元文昊只怕就要头疼了,现在每次不过二三人,倒也刚好适合元文昊的需要。
当然除了第一次几人是在浴池鏖战,後来就不是这样了,去浴池只是一种形式,虽然偶尔亦会在池里做做,qíng趣qíng趣,但大多是在寝宫里完成qíng事,所以无论是元文昊还是彩衣明月等人俱很满意。
当然日常的轮值还是存在的,只是当晚元文昊如果进行了qíng事活动,则夜间服侍元文昊的工作就改由那几个留宿的人负责;如果元文昊当晚没有进行qíng事活动则由轮值的人继续负责。
因为温泉这个物事的出现,东宫其乐融融的程度又有一个质的进步,这倒是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谁也没想过温泉竟然带来了这个大大的方便。
“哎呀哎呀……浴池这个东西真是太好了,出现得也太及时了。”
这天文清田桂淡柳彩衣明月聚在昭阳殿偏殿边卧榻烤火边聊天的时候,彩衣发出了感慨,还懒洋洋地伸展了伸展柔韧的躯体,宽松的薄绫便滑下了美腿和雪腕,眼角眉梢看起来都透著风qíng,显是“吃”饱了“喝”足了的状态,qíng事滋润得他容光焕发。
虽然是冬天,但由於一来殿里有炭火烧得旺,二来这些锦榻其实跟炕差不多,下面宫人不时添加炭火保暖,所以彩衣等人著衣都相当单薄,跟夏天无二。
“嘻!……”一边的明月正就著玉杯喝葡萄酒,听彩衣这个感慨不由噗嗤笑了出来,差点呛到,其他几人也都是忍俊不禁的表qíng。
“笑什麽?难道我说的错了吗?”
他彩衣可是有什麽就说什麽的人。
“没有没有。”明月连连摆手,笑道,“你说的大大有理,只是……”
明月暧昧地打量著他,顿住了没说下去。
彩衣被他瞧得发毛,拢了拢凌乱的衣服,瞪道:“gān吗这样看著我?”
“我是说啊,老五你不怕做得太多後面会变松?到时只怕元文昊就满足不了你了,你需要超大的玉势才能满足那可就麻烦了啊。……嘿嘿……哎哟!……”还没笑完就被又羞又恼的彩衣冲上来压到了身下gān架。
原来彩衣一向喜欢qíng事,所以在元文昊想要的晚上他从不漏席,不像其他人大概五天十天的才会做一次,因为这个才被明月取笑。
称呼他老五,却是几人私下按年纪排了方便称呼的,以显众人间亲昵。
“叫你乱说!我要撕烂你的嘴……”
其他人也嘻嘻哈哈地在一旁起哄,正一团和气时,便见门倏地开了,却是元文昊进了来,神色有些凝重。
众人看了忙停下了玩闹,文清边上前帮元文昊换下朝服穿上便服边问:“殿下怎麽了?神色这麽凝重?”
“刚从勤心殿过来,接到父皇下旨,元文宇的母妃梅贤妃因宫殿中搜出秘制chūn药藏chūn丸,已被打入了冷宫。”
众人听了,不由面面相觑。
大家都忘记了,东宫虽然温暖如chūn,外面却正值严冬,而且有越来越冷的趋势。
she雕景升二十三年冬,元文宇的母妃梅贤妃因宫殿中搜出秘制chūn药藏chūn丸,上震怒,将梅贤妃贬入冷宫。
看著侍卫拖著哭叫“臣妾冤枉圣上明查”“臣妾冤枉圣上明查”的梅贤妃渐行渐远,在宫门外的元文磊便悄声问元文昊,道:“你相信她会藏有chūn药吗?”
元文昊耸耸肩,道:“这事说不好。你觉得呢?”
听宫人们说过有些宫妃为了留住前去小坐的帝王,会经常神不知鬼不觉地对皇帝下点chūn药,让皇帝产生“xing”趣,继而留了下来。
“没有证据我也不敢说她是被人陷害的还是真有,不过……”元文磊看了眼不远处脸色苍白的元文宇,忽地顿住了。
“怎麽?”元文昊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不是太明白元文磊想要表达什麽。
“元文宇只怕要因这个事贬成庶人,逐出京城。……”元文磊叹了口气,微带怜悯地道。
听元文磊这样说,元文昊也起了恻隐之心。
虽然皇室兄弟们之间互相残杀是常事,但如果真是互相残杀元文宇出现这种事他倒没什麽感觉了,问题是现在可以说并不是他们其他三人加害於他,他莫名其妙就被人害了,所以颇有点兔死狐悲,暗道不知道是谁要害梅贤妃,以致拖累了元文宇,不过後宫争斗向来残酷,只怕想将梅妃从四妃位子上拉下来的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