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元文昊今天比上次耐xing要大得多,但毕竟早就对张燕铎蠢蠢yù动了,所以见他适应得差不多了,便慢慢进入。
大约是今天润滑到位,再加上前戏充足,张燕铎只觉得微有点胀,待元文昊全部进入并待他适应了再慢慢抽动时倒不觉得有多难受了,他自己也依著书上的资料努力寻求更好的享受,两人做起来都有点神魂颠倒难以自制,颇觉慡快。
两人这一阵折腾直做到近午,其实都是元文昊要了一遍还想要一遍,张燕铎则早在she了三次後就全身无力地任那元文昊翻过来转过去地用了各种姿势疼爱,只在慡快的时候无意识地哼著,哪里还记得书上说过什麽。
元文昊在做了五次後才彻底慡快了,在最後一次舒服地释放後,元文昊便退出了张燕铎的身体,休息了片刻,用巾帕将两人擦拭gān净了,又为张燕铎穿好了衣服,这才下chuáng喝点水补充补充水分。
那张燕铎浑身无力,直躺了一盏茶的工夫才回过神来,看那元文昊正在一边神清气慡地喝水,不由面上一红,正要下地,也想喝点水润润刚才差点叫哑了的嗓子,却只觉腰腿一软,竟是倒在了地上,元文昊看了赶紧过来扶住了他,关心地问道:“你还好吧?”
“你说好不好?你这死人,乱七八糟的花样懂得还真不少,只差没把我弄晕过去。”张燕铎扶著腰,在元文昊的半抱半扶下在椅上坐定,只觉腰酸腿疼得厉害,不由又瞪了眼那正在为他倒水的元文昊,元文昊赶紧奉上水讨好一笑,道:“下次我会注意点,不做那麽多次。”
今天之所以做得比较多,主要是他这一段时间太想张燕铎了,积淀很久的感qíng一时爆发,没能收住,其实平常他的需求不是这样多的。
不过,既然已经破了先前的保证,再一次碰了这张燕铎,少不得会有一有二就有三,至於出尔反尔这等让人汗颜的事,他也只能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跟明月他们坦承,争取他们的原谅了,虽然对於能不能得到他们的原谅他不是太有把握,只是没法子啊,谁让他对张燕铎已经到了不见就要入魔的程度,他可不想再压制下去变成疯子。
真的真的不怪他啊,他已经努力控制了,只可惜实在控制不了,控制得他快要发疯了,所以只好让明月他们选一下:是要疯魔了的自己还是要破了誓的自己。当然,他知道这是自己不好,所以只好打定主意,以後他会对明月他们更好以补偿。
过年几天对於元文昊来说无疑是相当难过的。
他想张燕铎想得连觉都睡不安稳,只是不便派人到张燕铎家宣他进宫。
虽然他已打算将他跟张燕铎的关系告诉明月甚至元文磊等人,也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仍不想大新年的破坏大家愉快的心qíng,所以公开说明的事便准备延後再提,大家先开开心心地过个新年,至於他本人必须忍受这相思之苦,他也只能安慰自己说这是自找的,就算是不守信用应该付出的代价。
大年初三、初四虽恢复了上早朝,但由於新年事务繁多,张燕铎也抽不开身应付他,毕竟对於礼部来说,过年过节需要注意的事是最多的。
大年初五,正是张燕铎到东宫谈初七祭祀事qíng的日子,因为元文昊想和张燕铎公事私事都谈谈,所以便想将谈事qíng的地点改在东宫以外,免得夫人们发现了他不适当的行为,大新年里闹得大家不愉快。只是张燕铎不同意,说还是在东宫谈事qíng自在些,再者所有资料也都在东宫,搬来搬去也很麻烦。元文昊看他坚持不好拒绝,便在惟德轩商量事qíng,只想著看来今天不能乱来,不过今天已见了张燕铎一面也算望梅止渴了,总比几天没见要好得多。
只两人讨论事qíng需要挨得比较近,说著说著,元文昊又开始心猿意马把持不住了。
说到祭祀的礼节时,张燕铎因为明白他是借尸还魂的,所以怕他不知道那些大场合的规范礼节,便一一亲手教他,两人在教与学的过程中难免会有肢体接触,元文昊与他这样耳鬓厮磨,渐渐再也控制不住,在张燕铎教他行祭天大礼时,便一把抱住了张燕铎,热切又带著点苦恼地道:“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一刻也离不开你,要是一天看不到你我都想你想得发狂,这样激烈的qíng感我还从没碰到过,有时想想都恐惧。你说我该怎麽办才好?”元文昊边喘著气边急促地问道,眼神既痛苦又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