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枯燥的人生中也能选择忽略了。
然,他刚说了半截吞吞吐吐的话,便被元睿含笑著打断了,只听元睿轻笑
道:“其实……那件事是……我的错……”
“嗯?”元文宇不明白元睿这话的意思,是说跟自己做错了吗?
却听元睿接著道:“那天晚上我确实喝得多了,你扶我回去,我脑里混混
沌沌,以为你是梅妃,只是觉得那晚的梅妃特别可人,非常像你,我一时
冲动就下意识地把她当成了你,直到醒来后回想起来才明白刚才那不是梅
妃,而真正是你。”
事实上那天元睿是借酒消愁的,暗想醉了好,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反
正储君已经册立了,国家的继承人有了,他以后可以在心qíng不慡时随便饮
醉了,隔天不能上早朝也无所谓,反正有储君了。哪知道当天晚上会发生
那样的事,搞得可怜的元睿后来再不敢乱喝酒了,怕又犯错误。他对元文
宇,一直是尊重的,虽然喜欢,但在他未成年或者已成年然没有向自己坦
承心意前,他不想乱来,所以那一晚的事让他相当懊恼自己的饮醉行为,
所以后来便戒酒了——戒酒这个事让本想再一次趁著元睿饮醉跑去求欢的
元文宇一度极为失望,他失去了再一次拥有美好回忆的机会。
“可是你当时叫的是‘羽儿’,那不是娘的名字吗?”元文宇一直对此耿
耿于怀,虽然阮贵妃猜测元睿喊的是他,但他仍想从元睿这儿听到确切
的。
(下)
元睿的回答让他开心地笑了。
当下元睿果然道:“小傻子,我叫的当然是你。‘宇儿’‘宇儿’,我不
是一直这么叫你的吗?”
元文宇此时听了方觉心中甜蜜无限,看著元睿,脸上不自觉发出飞扬的神
采,那种光芒让元睿看了也不由心qíng大好,当下不由挑起了元文宇的下
巴,再一次攫住了元文宇的双唇,微有些霸道地占有xing地热烈吸吮著元文
宇的香津,裹吮著他的丁香小舌,不让他逃走。
元文宇心跳得厉害,感觉到元睿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衣内,温热的手掌正在
自己光luǒ的身体上游走,不由觉得浑身发热,只觉元睿手掌所到之处烫得
吓人。
元睿一边断断续续地吻著他,一边摸到了他的rǔ头,双指夹住了,时轻时
重地揉搓按压起来,有时两人吻得激烈元睿手下的劲头便也大了,揉搓的
力道变大让他微有些刺痛地轻吟出声,元睿感觉到了自己的急切,听到元
文宇的轻吟便低声喃喃著安抚他。
元文宇qíng方动元睿便感觉到了,透著热力的手掌下移,包住他的yù望之
源,时而套弄,时而揉搓,有时甚至越过会yīn,在他双丘间试探地戳刺著
那片柔软,qíng热的刺激令元文宇时不时身体弹跳了下,或是不自觉地向元
睿挺了挺身体。
两人不知不觉间倒在了锦榻上。
元睿看他彻底qíng动了,便勾了点润滑之物,像刚才无数次的试探一样,顺
势滑进了元文宇的隐秘所在,慢慢抽动。
那元文宇因为舒慡得过头,早对元睿不时的戳刺没有反应了,此时元睿虽
然入得里面,也只有片刻的知觉,后来便又被快感吸引去了,只不停地轻
嗯不停地承接元睿时不时的亲吻。
元睿一边间断地吻著元文宇,一边慢慢开拓元文宇的紧窒,似是摸到了某
个元文宇的敏感处,元文宇身体再一次轻颤了下,元睿便围绕著那个地
方,不时抚摩。
元文宇的双眼已是迷离,脚趾因激qíng而踡缩,身体也因元睿加诸在他身上
的极度快感而越绷越紧,像一根绷紧了的弓,只等箭she出去,弦才松下
来。
元睿看差不多了,自己也坚持不住了,这才将手退了出来,挺身,将灼热
坚硬似铁的物件慢慢埋了进去。
那元文宇本来的快感已如cháo,正等著高cháo来临,见元睿倏地撤掉了抚摩的
手指,正要抗议,此时忽觉身后胀得厉害,方知元睿进了来,竟是没感到
疼痛,只是如cháo快感因他的分神而稍有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