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手指收紧,咬了牙道:“你不走,舍得?”
元荆失声而笑,“我什么舍不得?”
何晏哈的一笑,“对,你定舍得!你自来就这么舍得!如此,我便也没什么舍不得的!”
言毕,便将人朝未央宫里拽。
喜连大惊失色,“皇上…”
何晏怒拔佩刃,“滚。”
喜连腿脚一软,跪在地上,额头点地,长跪不起。
刀刃寒光熠熠,落几片薄雪。
未央宫寂静无人,冰窟一般,没星点灯火。
元荆给何晏摁在地上后,这才回了神,抬手便是一巴掌,“滚。”
何晏登时怒火上头,狠狠一拳下去,元荆反shexing捂了嘴,唇角擦破,渗出血丝来。
眼底一颤,何晏赶忙收了手,却依旧恼怒不休,
“你将我毒疯,诛我九族,我还替你征战这么久,总不能白gān不是。”
说罢,便开始伸手解裤带。
元荆惊悸难当,忙朝外头爬,可又给人拽回去,撕碎了衣裳,以碎布条将双手绑在chuáng脚处,青石砖地冰冷刺骨,趴在上头的人,赤身luǒ体,瑟瑟发抖。
被迫给人分了大腿,压稳了,那幽密dòng口承了一口唾液,接着便有粗黑之物硬挺着朝里cha入。
元荆音色颤抖,“何晏,求你…”
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未有润滑,初不能入,何晏却是心一横,一记狠顶没入。
冲撞不休,猩红滴答,砸在石砖上,开出一朵朵血花儿来。
有人满面死色,笑容苍凉。
元荆放松了,像是身后的bàonüè全然不存在。
眼前墨色铺天盖地,闪神间竟成了那年少懵懂,淮水之畔。
回廊里风铃摇曳,也是哀声连连。
也如这般整日给他压在身底下bào打,qiáng要。
从来都没有变过,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所以当初才机关算尽,只想着有一日能报仇雪恨,
可真到了那一日,一切却都不对劲了。
兴衰几度,疲于国愁。
一步一步让,一点一点忘。
遗弃初衷,成就一场荒唐。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自己的确是天生的贱种。
鲜血淋漓的jiāo合之处吮蠕动着,紧紧的箍住ròu刃,吞吐不休。
何晏双目异彩,深入浅出,心口却密密麻麻的,没半点愉悦之感。
倒是元荆渐渐得了趣,身上泛一层薄红,气息越发软糯急促。
何晏抽身而出,将地上的人翻过来。
腕上的布料几yù勒入肌肤,元荆面颊血色褪尽,却是眼角绯红,艳qíng潋滟。
何晏怒意退却,面有悔色,
“疼不疼?”
元荆笑容怪谲,双腿猛的绞住他的腰。
何晏一愣,再垂头去看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这才明白过来。
这个人,最喜欢的,差点连自己都给忘了。
何晏黑瞳一缩,毫不含糊的提了元荆的双腿,压在地上,对准xué口直接捅入。
内里软ròu受惊一般的收缩蠕动,嘬吮不休,活色生香,叫人难以自制。
红润xué口已然破裂,丝丝缕缕,给粗物翻cha,楚楚可怜,触目惊心。
双手勒的发青,血滞不迂,元荆却是妙意横生,给何晏chagān的jīng水软软流出,涂满小腹。
何晏实在受不住,停了动作,俯身将人抱在怀里。
“不再这样下去了好不好。”
快意消释,痛感尖刀一般bī上来,几yù将人撕碎。
元荆静了许久,黑眸放空,“你忘得掉?”
何晏一顿,诚实道:“…忘不掉。”
元荆阖上眼,面儿上清浅水渍不歇,“那就是了。”
莫言缱绻,何事泪纵横,
知君不得,知我不得。
当夜,叛军抵京,外城烽烟乍起。
杀伐不歇,震天动地,
何晏只身回了御书房,抓了喜连,策马出宫,连夜去寻许太医。
皇城彻夜喧嚣,宫人尽数逃亡,已是穷途末路。
待何晏料理完手头的事,已是破晓。
两只绿缨瓷瓶人各一只,就此作别。
清晨城破,叛军长驱直入,直奔皇宫。
何晏以五千jīng兵及宫内侍卫qiáng行护住宫门。
无奈外头叛军人数众多,杀人如糙芥,不能久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