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他跟著他,也不让任何宫人伴行,只和以前经常在一起花天酒地的那些纨!子弟一起。每天,他都只能在这里等著,等著他疲惫的回来,然後,再离开。
虽然男人没说什麽,但他知道,男人并不若往日那般信任他了。
男人一定是想起来那件事了,他一定知道了他对他的心思。
都是他的错……是他的一时冲动,害得自己失去了他的信任。
男子闭上眼,任秋风卷上自己的身体。纤瘦的身子在秋风中显得分外单薄,残叶贴上那身绛红的绸衣,妖色勾缠,却是说不出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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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T俺对自己无语了…俺明明那麽想把小攻2号写出来的,咋就是写不到他呢(握拳望天)
大喊三声:灵感啊!!
俺的灵感呢,咋就是找不到呢,这写得俺粉郁闷啊T T
咳咳,该说的还是要说啊──
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圆!!(可怜的俺,都米月饼吃)
那个二更啊…等俺去买完吃的回来再说…8过俺想更《霸王》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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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美攻qiáng受)55
断袖 55
溯洄湮灭亲,生日快乐!!
半掩的流苏暖帐中,隐隐可见两个模糊的身影。
睡著的男人有张刚毅俊伟的脸,掩在有些俗豔的红被下的身体,也可见高大挺拔的轮廓。这样的男人理应给人的感觉是很qiáng悍的,可是,男人眼下蔓延的微黑的眼袋,那与他肤色相比略显惨白的脸色,下巴上遍布的láng狈的青疵,这些,让这个男人显得格外的憔悴,那高大的身体,竟因这份憔悴,显得很是落寞,看上去竟是如此脆弱。
突然,男人一直微微隆起的眉又向著眉心紧紧了,睫毛也无意识的翕动了下,不多时,男人缓缓地打开了沈重的眼皮,慢慢睁开了眼。
墨黑的眼里,隐约可以看见数条鲜红的血丝,在那片迷茫的黑雾中勾缠流动。男人有些恍惚地看著顶上很是陌生的鲜红的幔帐,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身旁。
倏地,男人的手僵住了。手中所触是温暖柔软,并非是早已习惯的冰冷。僵硬地把头转向里侧,入目是一张美丽妖冶的容颜。很美丽,小巧的瓜子脸,jīng致的五官,眼角上扬的弧度和那人有些像。
男人撤开了手,又将头转了回去,轻轻磕上了眼。
突然,有什麽湿润沾上了男人的眼角,润开了那层密密的睫毛,男人的唇角泛开了一丝苦笑。他还在期盼什麽?已经决定放手,已经决定了断,已经决定回到从前,为什麽还会幻想,躺在身旁的人是他?
曾经最习惯的醉生梦死,现在竟是如此的陌生,qiáng迫自己和他们一起玩乐,一起纵酒,却总也排除不了内心深处的那份寂寞,那份伤感。难道,真的已经回不去了吗?呵呵,想不到,想做一个合格的昏君都这麽难。
许久,男人再次睁开眼,掀开身上那chuáng脂粉味极重的被子,翻身下chuáng。随意地披上一件外衣,顺手拿起桌上放著的一壶酒便向嘴里送去。
原本就因昨晚的彻夜狂欢变得很是晕沈的头脑,又由於空腹饮酒变得更加晕眩。可男人却丝毫不在意,一边踉跄的走著,一边饮酒。
早上的青楼很是冷清,寂静的长廊里,只有他的脚步声分外的清晰,回dàng在这酒色勾栏里,竟是说不出的清冷和孤独……
长安街。
长安街素来有天下最大的贸易中心之称,在这里往来的除了汉朝本地的人外,还有许多边疆民族的人,所以,对於能在这里看到什麽番邦的人,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今天,那一前一後走在大街上的两个人,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走在後面的那个大汉身材高大,要比周围的汉人高出一个头不止,宽度也是很惊人,由於那人穿的是特殊的番邦服饰,露出了整只臂膀还有胸前的大片皮肤,让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人身上纠结的块块贲发的肌ròu,乍上上去,倒很是骇人。
与之对比明显的,就是前面走的那人了。相对那个大汉的雄伟身姿,这个人的身材就正常多了。虽然很高挑,不过也只是比寻常人高那麽一点,而且他的身体整个看起来很是纤瘦,倒是有点书生的气质。他穿的也是番邦的服饰,可是比起旁边那人,他的衣服就好看多了。月白的布料,滚金边的袖口,倒也是很近汉朝的衣饰,穿在他身上自有一股风流的意味。不过,最吸引人注意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因为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