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您走错蜗壳了_作者:落樱沾墨(84)

2017-10-15 落樱沾墨

  苍帝眼神直勾勾的,低声说,“既然你招了我,不管涟铮也好,苍歧也罢,今生都别想离开本帝君半步。”

  说罢,他满是嫉妒的低头啃上云吞luǒ露的肩头。

  云吞浑身一凉,被覆盖上一具温热的身躯,他惊慌失措,望着散在眼前的墨紫色长发,启唇,无声说着,不要,为什么要这样。

  他虽未经人事,但许多事明白的早,肌肤之亲不该是这样的,而是像他爹爹与父亲一样,最起码是相爱的,而不是这么,就这么……云吞轻哼一声,感觉身子被劈开,钻进了什么,qiáng行撑着他去接纳他从心底不愿意的东西。

  他惶恐至极,瞪大眼睛,奋力挣扎起来,双手胡乱的抓着,攥住一把冰凉带着清冽药香的墨发,绷紧了双腿。

  苍帝拧眉,额上满是汗水,眉心宛如朱砂的猩红将俊美分明的脸庞衬的艳如chūn色,沉静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的迫切。

  他唇瓣游遍云吞全身,最后贴在他耳旁吐息,喑哑诱惑,“小蜗牛,你是我的。”

  说罢,腰身猛地一沉。

  那一刻,云吞恍如被生生撕裂,他抓紧手里的头发,低头咬住近在眼前的肩膀,被蛮横占有,被qiáng迫臣服,云吞张开嘴,发出无声的疼痛声,浑身剧烈的颤抖,眼角终于落下眼泪。

  海面上生起猛烈的狂风,将天空yīn沉沉的云翳chuī散开来,露出澄净无边的天空,明明是已到了huáng昏,骄阳却仿佛一瞬间炽热了起来,金光四she冲破黑暗,无端将昏昏yù近的夜晚chuī散,明亮的恍若晨上骄阳刚刚跃上海面。

  紫坤小楼里,陆英正低头写着冗杂的药方,墨色的笔尖下,鎏金般的夕阳照进窗户,映着那一张墨色小楷熠熠生光。

  他疑惑的搁下了笔走出了楼外。

  竹林里,温缘抱着自己的毛茸茸的大尾巴呆呆看着满地本应在初chūn盛开的鹅huáng色君迎糙正吐露花蕊,幽幽绽放,问一旁的大白狐狸,“现在四夏末了,为什么会开?”

  大白狐狸澄蓝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异常,扭过头把下巴搁在温缘的脑袋上,用爪子扒拉着温缘的裤脚,显得有些躁动,他勾起尾巴尖蹭着温缘的小屁股,难耐的缠住那条比他小了多少倍的尾巴。

  这突如起来的chūn意撩得笕忧仙岛上的万物生机勃勃。

  陆英赶到海底dòng府时,却发觉dòng中被落了决,让他根本无法进去。

  正当他yù闯入时,一声沉静威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退下。

  陆英皱了皱眉,迟疑的说,“帝君,您……”

  他没您出来什么,将心底的疑惑按压下去,朝看不见的虚空处恭敬行了礼,“臣来寻臣的小徒儿,云吞已打扰帝君良久,该是离开了。”

  他说完,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海水流过的声音。

  海底dòng府中,寒烟泠泠,苍歧赤着上身将蜷缩在怀里的小孩紧紧抱着,低头在他白皙的肩头细碎的落吻,留恋不舍,上瘾般执着、占有,为怀里的小东西痴迷着。

  他的神qíng不再若过去一般淡然自若,无yù无求,每每垂眉低眼,便莫名醋意大发,妒意横生,苍帝暗暗不平的想,不管是涟铮还是苍歧,都是他罢了,为何这小东西不是都喜欢呢。

  他老人家活了上万年没谈过恋爱,可话本小说也看过,凡世间的痴男怨女不都常说,爱则爱全部,不管是落魄的他,富有的他,盛年的他,垂暮的他,爱便全爱了。

  他低头抚摸云吞光滑的背脊,挺翘的小屁股,轻轻拍着他后背,想,可为何好的他坏的他,这小东西就要分得这么清,哪个爱哪个不爱了。

  苍歧知晓自己这醋的很蛮横没理由,可他那万年盛装十万山河,却难得一动的灵芝心突然之间就这么狭窄了。

  此时此刻,若是云吞醒着,定然能在他脸上望见涟铮的狂傲和不满足,也能瞧见苍歧的温柔与冷静,不管他是谁,能让怀里的小孩永远留在他身边就好了。

  苍帝的神思在天外游走一翻,最后深深落在云吞紧闭的双眸前,沉声对dòng府外的陆英故作慢吞,道,“他~不~会~离~开~这~里~”

  说完,他抬起云吞的头,覆上唇瓣,将修为源源不断毫不心疼的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苍歧的xing格正面来看:善良,温和,无争,xingqíng寡淡。反面来看是,退让,隐忍,忧郁,牺牲。正面大于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