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倾城?”霍凌舒有些语无伦次,手去掰倾城的脸,想看看他的脸。
“叫我凌霜,我不是倾城了。”倾城抬起头,笑着说。
“还有,我想好了,庄上的学堂里少了个先生,你明天去给我问问。”
“这个,为什么我去?”霍凌舒摸上倾城的眼睛,压低声音柔声问。
“你还说,学堂的老先生有一个女儿,正值妙龄,你去问自燃行。”
“呵,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霜儿可是吃味了?”霍凌舒握着倾城的手放在嘴角,张口一咬。
“呀,疼,你怎么不咬你自己。”倾城收回手,愤愤的道。
“咬自己的手会疼啊,我又不傻。”霍凌舒宠溺一笑,摸摸倾城的脸。
“你就是傻子,大傻子。”
“我不是。”
“你就是,就是,你是个傻子。”倾城攥着霍凌舒的衣襟,眼泪又掉了下来。
“好好好,我是,我是,你别哭啊。”霍凌舒手忙脚乱的擦着倾城的眼泪。
倾城坐了起来,一翻身,压在霍凌舒身上,唇凑了上去,贴在他的唇上,看着霍凌舒惊讶的眼神,微微笑了笑,伸出舌尖,轻轻地挑逗般的描画。
霍凌舒耳边轰的一声,翻身而起,把倾城抱住,盯着他的眼睛:“霜儿??????”手越收越紧,力道越来越大,却微微发着颤。
“凌舒,我们不分开好不好?”凌舒,你这样待我,我无以为报,但我不会离开你,除非有一天,你厌了,烦了,想离开了。
“真的,你真的想好了?”
“嗯,想好了。”倾城朝霍凌舒展开笑颜,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吻着他的脖颈。
“霜儿。”霍凌舒的呼吸不由得粗重,气息不稳,刚刚倾城脸上的笑容他不止一次的见过,那是他朝凤允扬展开的笑容,如今是自己的了吗?
霍凌舒把倾城小心的放倒在chuáng上,手臂撑在两侧,俯下脸,从额头开始一点点的吻。倾城的脸上渡上红晕,眼角的朱砂带着魅惑,霍凌舒着迷般的舔吻他的泪痣,惹得倾城阵阵轻颤。当舌尖探进倾城的口腔时,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澎湃,重重的扣着他的后脑,不断加深着这个梦寐以求的吻,果然像梦中的一样,带着淡淡的梅香,温暖甘甜。
“嗯——”霍凌舒吻上他的的脖颈时,倾城闭上了眼睛,湿热的舌尖和炙烫的呼吸流连在颈侧,带来阵阵悸动,燥热,不由得低吟出声。遥远的模糊而又难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远时近,揪的人心里难受。
“看,我给倾城描了了一片梅花瓣,这下倾城就成了真正的梅花jīng。”
“倾城,我想要你,给我可好?”
“倾城,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啊——”身上传来的痛楚惊醒了倾城,眼前是霍凌舒放大的的眉眼,俊朗的脸上挂着汗珠,眼中眸色深沉。
“疼吗?”吻上倾城的耳垂,暗哑的声音透着心疼和怜惜。
倾城摇摇头,唇角弯起,透过蒙上水汽的眼睛,他清楚地看到了此刻的人是霍凌舒,全心爱着他守着他的霍凌舒,哪怕在此刻也能忍着yù望替他着想的霍凌舒。
倾城勾下他的脸,吻上他的唇,缠上他的舌,感受着他的温度,在心底默默的对自己说: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孩只的封面,O(∩_∩)O谢谢,显摆一下,人家终于又封面了,~\(???)/~啦啦啦
☆、滋味
倾城醒时,霍凌舒睡的正香,嘴角微微翘起,一条手臂松松的环着他的腰,规律暖热的鼻息喷在脸上,有些痒。
倾城勾起嘴角,手指轻轻地点在霍凌舒的鼻尖上,悄悄地撑起身子想亲亲他的嘴角,却不想扯动了酸软的腰,顿时脸红了个通透,恨恨的抬手想往霍凌舒的腰上拧去,又不忍心惊醒他,只能撇撇嘴角作罢。
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下chuáng,倾城捡起昨夜丢在地上的布囊,皱了皱眉,里面的平安符已经被吞进肚子里了,虽说怪力乱神信不得,可是事qíng放在凌舒身上就总觉得不自在。
怎么才能不叫凌舒发现道符没有了呢?倾城想了想,忽然眼中一亮。走到桌前,水曲柳做成的桌面虽有些陈旧但十分gān净,桌上的砚台默默地空闲了好几个月,如今终于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