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你的?”岳骁凝着凌珣的眼睛问。
“我以为,就这两年。”凌珣嘀咕,好歹也十五六了,qíng窦初开的年纪。十三岁就那什么,也太早了吧!
岳骁轻笑一声,说:“我十三岁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光着身子在我怀里哭,我也光着身体,抱着你一直吻。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咳咳,你知道的。我就发现自己对你有yù望,就再也不敢接近你。就怕有一天自己克制不住shòuxing大发吃了你,你还不恨我一辈子?”
凌珣越听脸越红,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拿着毛笔就往岳骁鼻孔里戳,狠声骂道:“禽shòu!”
岳骁笑着抓住凌珣作怪的手,继续咬着他的耳朵小声道:“其实很多次你被我气跑了,我都跟在你后面,偷偷看着你哭,我就会骗自己,其实你也是有那么一点喜欢我的。”
凌珣红着脸咬牙,那么丢脸的事qíng竟然被他看见了?!
“再后来,我就知道哦,你不止喜欢我一点点。”岳骁的唇已经移到了凌珣的唇上。
“我的公文……”凌珣还做挣扎。
“明早我替你写了。”岳骁抽出凌珣的腰带往地上一丢。
“你说了,这次我在上面……”凌珣脸红无力了。
“没问题!”岳骁慡快的答应了,骑那啥位什么的,也是在上面啊!
凌珣还有话要说,就被岳骁用唇堵住,双手一提,就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准备骑那啥位。
夜凉如水,一夜chūn/qíng。
岳骁准备出发的前一天,凌珣趁着他回军营准备,去跟衙门告了假,提着一瓶酒,自己驾着马车去了城郊。
朱怀礼听到下人来报说有人找他时还觉得一头雾水,他自从到了上林苑监,除了王府的人外几乎没什么人来找过他了。
“怀礼。”凌珣微笑着看着惊呆了的朱怀礼。
“小珣!”朱怀礼大叫一声,冲上去抱住了凌珣,“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凌珣回抱着怀礼,自从各自任官后,他们已经大半年没见了。
怀礼没有带凌珣进衙门,而是带着他往一处果林里走,走到一条清澈的小溪处才停了下来。
凌珣和怀礼脱了鞋袜,把脚泡在清凉的水里并排坐在一起。
“你还带了酒来。”朱怀礼看着凌珣手里的酒。
“去年我自己酿的桂花酿。”凌珣把酒递给怀礼。
朱怀礼接过,拍开酒封喝了一口,赞道:“想不到凌大人学富五车,就连酿酒也有一套。这酒,香醇!”
“我在自家院子里又埋了两坛,等明年送你一坛。”凌珣见他喜欢,也挺高兴的。
“好啊,明年这个时候,我去尚书府找你要酒喝去!”朱怀礼又喝了一口酒说。
凌珣望着他,咬了咬唇,低声道:“不是尚书府,是属于我自己的家……”
“什么?”朱怀礼一顿,疑惑的看着凌珣,“什么是属于你自己的家?”
“怀礼。”凌珣深吸一口气,说:“我和岳骁在一起了,我们,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如果你看不起我们,我也不会怪你。我,还会把你当做我最好的朋友。”说完便起身要走。
怀礼下意识的拉住他,愣愣道:“你去哪儿?”
“呃,我,我怕你……”凌珣结结巴巴的,眼睛不敢看怀礼。
“我为什么要看不起你?”怀礼拉着凌珣重新坐下,笑吟吟的看着他问。
“我们是两个男人,而且也不打算娶妻生子了。我们,想跟平常夫妻般,厮守一生。”凌珣低着头说。
“那又如何?”怀礼撑着下巴看着粼粼的溪水,“你们又没有犯了大明律,又没有阻碍别人,想在一起便在一起,就算全天下人说你们不是,我也会站在你这边。”
“怀礼……”凌珣看着怀礼,眼里有感激和感动,“我以为,你会觉得我们很奇怪。”
“怎么会奇怪?”怀礼道,“其实,我猜测过你会和岳骁在一起。毕竟,岳骁看你的眼神跟其他人都不一样。而你对岳骁,也与众不同。”
凌珣惊讶的看着怀礼,他们有这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