珣叔叔……岳骁一震,抱着冬冬的手紧了紧。从去年离开京城就一直想念着的人,从回到家后就一直qiáng忍着思念不敢去想的人,冬冬一句话,就击碎了他所有的伪装。
在冬冬提到凌珣时,全家人霎时安静了,静的空气都有些凝滞。
“爹……”岳骁放下了冬冬,声音有些艰涩,“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没告诉我?”
岳纵横脸色有些难看,岳夫人拉了拉岳纵横的袖子,他才装作轻松的说:“没什么,有什么事等明晚进了宫面了圣之后再说。你想知道什么,那时候爹都会告诉你。”
“小珣为四弟撞了一夜的平安钟,这事儿有什么说不得?”还是岳兰舒受不了着压抑的气氛率先开了口,不满的看了看自己的爹娘和两个哥哥一眼,说:“二哥,你去接四弟回来怎么没跟他说过这件事?”
岳良一怔,他去福建之时岳纵横就特意jiāo代过,只要岳骁不提起凌珣他就不能对岳骁说任何关于凌珣的事qíng。他到现在还不明白是为什么。
岳忠毕竟是大哥,有些事qíng他虽然知道的不多,但还是猜到了一点,便沉声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忘记提也没什么。”
“什么叫不是什么大事?”岳兰舒忽然拔高了声音,当年她能和沈宁在一起,凌珣帮了不少忙,这次她直觉不能让凌珣的功劳被忽略了去。“那晚小珣在日照山上撞了一夜的平安钟,两只手差些就毁了,这不是大事那什么叫大事?”一旁的沈宁偷偷扯了扯岳兰舒,岳兰舒才不甘不愿的闭了嘴。
岳骁紧握的双手颤抖,努力压下心里的狂风bào雨,平静道:“爹、娘,哥哥姐姐,你们先吃着,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说完,岳骁就冲了出去。
除了不明所以的岳兰舒和几个小孩子,其他人在岳骁冲出去的一瞬间便懂了。
岳纵横和岳夫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苦涩。
凌珣一直站在凌府的大门口前,摇摇张望。天色越来越暗,下人们都来劝了好几遍,凌珣仍不为所动。
他本想到慕卿苑去,可是却怕岳骁先到凌府来找他。凌伯韬和凌夫人走了出来,看着像木头一样站着的凌珣是说不出的心疼。想劝他回去,却又开不了口。
陪着凌珣站了两刻钟,凌伯韬终于忍不住想把凌珣拉回去,就听见远处原来急速的马蹄声。
凌珣原本黯淡的眸子一亮,望着那骑马而来的人越来越近。
“叔叔婶婶对不住!侄儿借小珣一用!”
岳骁说完这句话,连人带马已经到了凌珣跟前,微微俯下身伸手一捞就把凌珣抱上了马。
凌伯韬和凌夫人还没来得及阻止,岳骁就带着凌珣跑远了,最后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凌珣坐在岳骁身前,耳畔是他灼热而急切的气息,身后感觉着的是他qiáng有力的心跳声,腰上环着的是他带着劲力的臂弯。凌珣的眼睛已经被掠过的风侵袭的模糊不清,他想转身给岳骁一个拥抱,想真真切切感受他的体温。可是岳骁骑着马,速度那样儿的快而急,凌珣根本没有机会。
熟悉的小院落近在眼前,岳骁抱着凌珣下了马,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用轻功跃过了墙头,直奔后院。
后院很gān净,看得出来每日都有人细心的打算过。岳骁从下马开始就没有放下过凌珣,一脚踹开房门,没等凌珣有挣扎说话的机会,岳骁关上了门就压着凌珣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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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骁用自己的身体压着凌珣的身体,一手按着他的脑后压向自己,一手钳住听他尖细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巴。舌头长驱而去,湿热的吻急切又粗鲁,就像野shòu的噬咬,恨不能连骨带血的吞入腹中。
凌珣觉得嘴上又痛又麻,却一点都不舍得推开这个自己想念了一年多的人。伸出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努力的仰起头张开嘴,伸出舌头去迎合他。甚至主动伸出手,隔着衣裤抚慰那早已灼热硬挺的硕大yù望。
岳骁闷哼一声,显然是被凌珣的动作刺激了,喘着粗气离开了凌珣的唇,转战他的雪白的脖颈。双手托起凌珣挺翘的双臀,凌珣顺势把修长的双腿紧紧勾在他腰间。
凌珣扬起脖子,同样喘着粗气,偶尔泄出一声呻吟,一手勾着岳骁的脖子一手在他身下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