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要拖着这半死不活的身体跟你去罗!”
“呸呸呸!什么半死不活,只是最近读书读魔症了,出去散散心透透气,兴许就好了。”
小应的关怀让我感到安慰,每天汤汤药药我吃药都吃饱了,现在这个天王老子都敢骂的小魔王还为我信起了神明。挠猫似的挠挠他脑袋,感动之余还在他额头上来了个久违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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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里有个老头算命算得很准!你慢点,不慌的!”小应搀着我一步一步往上挪,要不是山路崎岖,坐在抬轿里欣赏满山的杜鹃也是件很惬意的事qíng,可是现在——
“是不是真的啊?咳咳!”气喘吁吁站在原地沮丧的看着小应,很佩服他在走了这么多的山路后依然能后脸不红气不喘的跟我讲话。“真的真的!不是真的怎么会让你上来,还是我背你吧!”说着就要来架我胳膊,却被我小心推开了。
“不成,路这么滑万一摔倒了怎么办,还是慢慢走上去吧,反正也不远了。”
小应叹了口气也没办法,现在我是病人,我说了算。可他一路上都在责备自己头脑发热,不跟老爷子安生呆在山下喝茶,非要把我拖上来受这罪。看他如此自责,想劝也没多的力气说话了。
“到了到了,你看,这片杜鹃前面的小庙就是了。”小应指着前面的破烂小庙兴奋不已地把我往里拖,最后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他终于想起我还有病在身。于是原地休息,也让我把气给理顺了。
喝了口水,又休息了会儿,感觉还真好多了,所以说出来走走也没错!
这时节满山的杜鹃花开正艳,徐徐chuī送的chūn风温柔得好像是qíng人的气息,落英缤纷,那纷纷扬扬轻轻坠下的软玉红香洒了我们俩一脸一身。两人却仿佛浑然无觉,只是把手拢在对方的袖管里傻傻笑着,都记不起我们辛辛苦苦爬上来的目的是什么了!细想来,原来那天上飘dàng的,地上落满的点点不是杜鹃花瓣,而是我们在晴天望向蓝天的幸福。
“真美啊~~~!”感叹眼前的风景,小应也赞同我的说法,让我靠在他身上休息还不停把手往我袖子里钻,这是他向我邀宠的方式之一。
过了会,不知是谁的肚子叫唤了,才猛然想起赶紧把正经事办了,也好早点下山吃晚饭去。
小庙里的确有个算命的,一进来就能看到个脏西西的中老年人趴在桌上仔仔细细地数钱,恩!我欣赏他的爱好。旁边被面大小的横幅上写着十卦九不准,想来就是他了。不过这造型,怎么也不像专业人事啊,拉过小应在他耳边叨咕:
“小应,这神棍既没白胡子也没白头发,更不是个瞎子!这靠得住吗?别是一骗子骗咱钱来了!”
埋头数钱的中老年人突然把头一抬,很不高兴的看着我:“年轻人,说话积点口德好哇,谁规定的算命的就非得是瞎子,瘸子不行吗?我们这行是靠脑子吃饭,这身体的残疾又不影响业务,gān嘛非得说东说西的,难到我为赚你几个铜板还非得把眼睛戳瞎不成?!”
小应听他凶我顿时不乐意了,一脚踏在他摊子上,凶神恶煞地吼道:“茄子,你先给大爷我算算,要是算不准,老子掀了你摊子再打瘸你另一条腿。”“是瘸子,不是茄子!”算命的也咆哮鸟,“这位公子要是带了银两就把手伸来给我摸摸。”
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愤怒鸟,也不管是不是有病在身,一下冲到他跟前揪起他衣领就开骂:“放屁,摸了老子的人还管老子要钱,你想钱想疯了吧你。想摸他,除非你给我钱!”
小应站在一旁怒目圆瞪貌似也愤怒鸟,不过没关系,我一定会跟他把这口气争回来的:“说:你打算摸一次给多少钱?快说!我可告诉你,摸他可不打折,也休想赊帐,现摸现给。快说,想摸哪里?想摸几次?”
“死螃蟹,我看你才想钱想疯了!”小应冲过来就掐我脖子。眼冒金星那会儿,好象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是幻觉吧!怎么有两个小应。
“你们在这里闹什么?”
“仙羡?”我和小应不约而同;“你怎么在这儿?”又是异口同声,还真有默契哈!
“父皇叫我来的,听说这里有个算命的很准,非要我也上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