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遇到高人了,本来事qíng眼看就有眉目,可与案件有关的所有人竟在一夜之间全数消失,就连前任的太守夫人也在我去的前一晚bào毙在家,朝廷已经派出新的太守接管脊梁城,而我趁夜潜入太守府查探,只找到了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人脸那么大的猪皮,上面还有几个dòng。
不会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吧!小应好玩的将猪皮拿过来套在脸上,顿时,我看到了瘦猴太守那张尖嘴猴腮猥琐脸。
“据我查证,脊梁城的太守早在他去小应落脚之地,也就是云大夫的家里拿人之前,就已经死掉了,可却因为某些原故,那个设局之人需要他在这世上在多活几日,于是,便有了这张人皮面具。而且,这张人皮面具就放在书房显眼的位置,想必这是他故意留下来给我们的。”
“为什么要故意留下来啊!”小应好奇地问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因为,那个设局之人已经知道我们一定会找到那里,并且他想让我们知道,他已经dòng悉我们的存在,并且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小应大爹焦虑的问道。
小应三爹冷笑了声,胸有成竹的说道。“按兵不动,我想他们还没那么快能找到这里,而且就算找到这儿了,外面的鹿角阵也不可能让他们活着进来。”
“就是,老三的鹿角阵还没有失守过。”老五应和着,一脸骄傲。
听他们说的这么热闹,我有些不明白了,思量半天,决定还是问个清楚比较好:“请问,什么是鹿角阵。”
“就是你迷路的那片银杏树林啊,昨天要不是我和三爹一直跟着你,替你排遣路上机关,你早就死过很多次了。”小应很好心的解释着,说完还朝我脸上亲过来,幸好我躲闪及时,不过还是被扫了兴的小应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痛的我瞪大眼睛哀怨隐忍,却又碍于面子一敢哼出一声。
“不用,一次就死了。”三爹得意的说。
我就知道被人算计了,什么迷路,这完全就是yīn谋,大大的yīn谋,可是,愤怒归愤怒,现在人家的地盘上,一切等出去在说。
夜幕开始降临。这是一个安静的huáng昏,色彩丰富夕阳余光柔和;这是一个使人感到幸福的悄然无声的huáng昏。没有一丝微风使树叶摇动,没有一息气流扰动我院子里的花香;可是这时侯的温度也开始走低,入夜沁人心脾的凉气正往从天而降。但在这百花齐放的山谷里并不感到太冷,凉凉的空气呼吸到肺里反而使人感到舒服。
太阳最后的一丝光线终于落到大树后面别的地方去了,我仿佛嗅到了已经入睡的大地的舒适,摸着鼓鼓的肚子独自在湖上的亭子里打着饱嗝。
这几日过的开心是开心,但心里总惦记着竹衣托付我的事qíng,想起海棠那张奄奄一息的脸,突然觉得现在的享受是种罪恶,收了人家钱去不给人家办事,那我和那个负心的陈公子还有什么区别。
“螃蟹,你又在想什么?这里不好吗?”
小应好像有点儿醉了,谁要他刚才一脸豪迈冒充酒雄给我挡来着,就连他二爹递来的鲫鱼汤他都错当成酒帮我一口gān光了。
小应靠在柱子上上哈着白气,使劲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能平静点,有点儿脸红,眼神也有点儿异样。两只热qíng的眼睛不像平时那么没心没肺的了,喝过酒的小应看上去反而比平时更加清醒。他就这样一直靠在我面前柱子上,任凭他那气喘吁吁的敞开的胸脯整个袒露在我的视线之下。他慢慢的向我走近,红润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羞涩而又放肆的微笑,并且在他的眼睛里和嘴角扬起的弧度里都露出了野shòu般的贪郁,他的眼光简直要把我吞下去。
轻轻倚在了我身上,然后一声不吭地用胳膊环住了我的腰,他这是怎么了,这和平时的勾引不太一样,难道他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来消遣我。
“螃蟹,你怎么了,怎么不敢看我,你怕我是不是!是,我不是好人,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亲亲我,亲亲我呀!你对我是真好,比gān爹对我还好,晚上被我踢下chuáng也不生气,还给我盖被子,肚子饿的时候,包子不够,你不做声不做气的把你那份也给我。螃蟹!我都知道,我全都知道,可我还冤枉你,但我当时真的很生气,虽然以前也被人出卖过无数次,可我都没有像这样生气,这样伤心过。螃蟹,我错怪你了,gān爹们说,我被你给收了。我也想,我肯定是喜欢上你了,要不怎么天天惦记着你,你能来找我,我真的又开心又紧张。但你原谅我了,你不怪我了。所以,我这辈子赖定你了,你别想逃!”小应在用他使人陶醉的、迷人的声音诱惑着我,他迷恋的盯着我,仿佛在对我讲一些非得遵守不可的天条。看到我露出了笑容,他的脸上立即漾起了微笑,并迅速的朝我脸上亲了下来。可就在我刚刚有感觉的时候,他却一头栽到了我怀里不醒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