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下脱掉上衣,赤luo地伏在他身上,浑身颤抖,气喘吁吁,但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结实青涩的身体,思考着要不要在继续,昨天在刚刚做过,按照医学常识,冈道需要休息两至三天的,可是胸口的那颗红心就像一面小鼓似的嘣嘣敲个不停。小应在我身下扭了半天,见我还是没动静,一手抓住我的,一手抚摸他自己的,捏在手里一起上下揉搓,我有些奇怪地发现,小应在兴奋中自我陶醉的模样竟比平时更加妩媚妖娆,不是女人的软弱,却是充满力量的娇美,简直就像一头发qíng的野shòu。
大开的双腿高高抬起夹紧我的窄腰,我还没开始,小应却已经自己摇摆了起来,搞得像我已经在他体内抽cha似的。摇摇头,将那些医学常识统统抛到茅坑,立刻用两个指头轻轻伸入秘xué道抽cha,随着小应申今的嗓门逐渐加快速度,紧接着,将已经坚硬立起的殷经圆头缓缓往里塞,抬了抬他的pi股,试着看能不能顺利进去。很快,我就感觉到入口有些紧窄,热烘烘的内壁包裹着我,让我下体传来隐隐疼痛,有些害怕!小应的身体还没有从昨天的撕扯中恢复过来,今天肯定会伤到他……
入神的想着问题,小应突然攀到我身上,冲着我耳朵大声叫道:“你死了吗,不会动啊~!”
小应的叫声吓了我一大跳,看见他怒着眉,牙齿咬着嘴唇,一副很期待,却有很怨恨的摸样,连忙伏在他身上,轻声询问道:“小应,痛吗?要不今天就算了,等!等以后再说,反正来日方长……”
小应捶了我肩膀一下,剧烈喘息着:“我一大老爷们,这点痛算什么,你都不怕痛了,我当然也不怕了!快点,做喜欢的事qíng吧!”
听到他这么说,下身也忍耐得够久,看看自己的殷经,已经憋成了降红色,慢慢晃动腰部,紧紧地压住他,两只手握着他的殷经随着我的前后摆动摩擦着。我能感觉到小应的奋亢,更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欢愉无忧虑的世界,那是一个温暖的世界,那是一个美丽的世界。
随着殷经的前后抽动,结合处一缕缕细丝也跟着一张一弛,那银弥的感官让我彻底疯狂了,一股几乎窒息的冲动从下身汹涌而来,大脑里一片空白,无法再坚持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用充满柔qíng的目光望他,小应满身通红,几乎和我同时地大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栗,顿时没有了力气,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两具身体抱在一起软绵绵地喘着粗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吻着对方,最后,也不知是谁拉过一张被子盖住了我们,便蒙头沉睡过去。
经过最开始的两天,小应的身体的确适应了很多,现在每晚我们都会做喜欢的事。拉着小应在街头闲逛,京城就是京城,无论是客栈还是酒家,家家客满,户户兴旺,看来京城之所以会被称为天子脚下还是有道理的。
可怜小应在家窝了这么久,也该带他出来见见世面了。坐在一家以烹饪羊ròu出名的酒家里,悠悠闲闲坐在一楼靠窗的位置上同小应一边品着陈茶,一边透过窗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店里的生意好的出奇,可能是因为快过年了吧!愉快的看着店里的一切,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积攒了一年的喜悦。耳边响起一声悠长的吆喝,跑堂小二托着白净瓷盘在人群中不停答应,大着嗓门报出各桌菜品:“二台桌羊腿羊汤半打挂面外加烧酒一壶!三台桌……”
小二话音刚落,厨房长厨手里一下捞起羊锅上头五只青花大盘子,抄起大刀三两下拆了骨头,一把剪子已经按份把热气腾腾的褐色羊ròu剁好,舀起一勺白稠稠的原汤浇在碗里,上面撒上青蒜姜末;一面的下手正好捞起煮得软乎劲道的半打挂面。
“好嘞———!”小二的答应声滚珠一样在店堂内流淌,之见他托起了端正叠好的大碗挂面和羊ròu汤还有其他台桌客观的菜肴疾步轻跑,一下在二台桌子各个主客面前手脚灵巧的把菜布好,这店内各伙计配合得严丝合fèng,没有一点停顿,让我不由的佩服起来。
小应啃着羊ròu,还不忘好奇的向我发问:“小应,你找到陈浩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给他倒上一杯白水,生怕他呛着,瞧他吃东西那样,好象我几年没喂过他一样。
“因为以前你前段时间你每天回来都累的跟条死狗一样,倒头就睡,可是这几天不但回的很早,还能带我出去散步,还能陪我聊天,还能和我做喜欢的事qíng做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