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有头疼的事qíng吗?”
“说了你也不懂。关中的将军们又起了内讧,侯莫陈悦竟然在将军会议中暗杀了贺拔岳。这可有些过分了啊。”
“贺拔岳?国丈?”
“是啊。”
“你要给他报仇?”
“说起来贺拔岳也是死的活该,我好心将他女儿选为皇后,他却不知感激,依然处处和我作对。现在我想的是如何处理贺拔岳留下的那些军队。我想让寇洛先去盯一阵子,只是他过于忠厚老实,怕是指挥不了军中贺拔家族的人。”
“为什么不让宇文泰去呢?”
“嗯?你怎么会想到宇文泰?”
“我和他说过话,他看起来是倒个好人。”
高欢沉吟了一下,然后笑道:“这不是你cao心的。听说你这两天可是闹的不轻啊。”
我没接他的话茬:“哦,你知道吗?皇后怀上身孕了。我要有孩子了。”
“这事我知道。”他将手放到我的两腿之间慢慢摩挲着:“没想到你还挺管用的。”
在他熟练的挑逗之下,我的下体很快勃起,他脱掉我的衣服,让我昂扬的yù望赤luǒ的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我闭上眼睛,呼吸也颤抖起来。可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继续动作下去,我疑惑的睁开眼睛看着他。
他脸上挂着一种古怪的笑容,专注的观察着我。见我睁开眼,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张开双腿缠到他健壮的身体上,这个男人懂得如何给我最大的快感。我也乐于躺在他的身下,在一种令人兴奋的眩晕中颤栗。
他曾说过我像没有心肝的野shòu,也许他是对的,就像现在,我在qíngyù的支配下,抛却帝王的尊严,毫不羞惭的向我的丞相求欢。人伦和道德,从来都是离我很远的东西。
我突然问在我身上运动着的高欢:“是不是我喜欢的东西,你都要毁灭?”
听到我的话,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滞:“是的。”
“最后让我只喜欢你?”
“是的。”
“我喜欢你。”
他的动作激烈起来,我被他狠狠的按在chuáng上,在我压抑的叫声中,他she了出来。
我把头抬起来吐了口气,然后软软的趴到chuáng上:“你喜欢我吗?”
他疲惫的躺到了chuáng上:“你问这个gān什么?”
“你倒是回答我啊?”
“喜欢。”
我听出来他觉得我的问题很莫名其妙,也很可笑,那个“喜欢”也不过是个敷衍的回答。他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佞臣。可是,连这个佞臣都不愿意来喜欢我。
他懒洋洋的站起来穿好衣服,然后拉过薄被给我盖上:“我琢磨着,那个宇文泰也许可以试用一下。只是……”他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我侧身向内,并不答话。
在他要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高欢,在这都城之内,我可还有什么兄弟吗?”
“问这个gān什么?”
“我突然想起来的,我依稀听过叔叔也有子嗣,可是我怎么从未见过他呢?”
“哦,你是说靖王爷吗?自从他失明之后,便隐居在城南的靖王府内,说起来我也有一年多没有看到他了。”
“失明?为什么?”
“因为生了怪病,怎么,想去看看吗?”
“你下去吧。”我用被子盖住了头。
前几天我闲逛到御书房内,看到墙上的一幅山水画,落款却是个姓元的人,我问了身边的小太监,原来画这幅画的人叫做元昭。看那纸质,不像是年月久远的东西,那么,这个姓元的人应该就是皇室宗亲了。我觉得很好奇,没想到元家还有这么风雅的子弟。
对于元昭的描述,那小太监说的比高欢还要详尽些。原来这位靖王在眼盲之前,还是位远征南方的将军,可惜得了病,沙场去不得,只好躲起来养花弹琴了。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将其渐渐忘却。
我突然很想去看看他。
第二天下了早朝,我命侍卫备好车马,出发去靖王府。
高欢告诉我靖王府在城南,没想到其实已经远远出了城之南。我在马车中颠颠簸簸,几近下午时才停了下来。我从车中下来时,已然兴致全无,甚至有些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