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眼之中盈满泪水,它羞得不行,双腿无力打开,双爪也被按住,粉红ròu垫向上,舌头也一探一探,舔着小小白牙齿。
不多时,便浑身苏软,泄出几滴jīng水。从不知猫发qíng时这样难耐,又被乐逾怜爱地在两只耳朵尖上亲了亲。
第三日,乐少主遇见他爹的义女,一位蔺姓故人之女,蔺chūn糙。她年纪尚小,眉目间一团娇软之气,旖旎如嫩柳。蓬莱岛乐氏这一对父子都是从小就爱美人,一世爱美人,对她从来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她却最喜欢依在萧陛下身侧,觉得他虽是男子,可仙容玉仪,心向往之。
乐少主见了妹妹,虽自己也是孩童,已心头一软,道:“chūn糙妹妹急匆匆去哪里?”蔺chūn糙柔声道:“去陪萧——”忽然自知失言,掩住了口。
几日下来,岛上众人观岛主言行,都有一个模糊大胆猜测。他们见到怪力乱神之事已经太多,自然敢想敢猜,唯独乐濡这来由最不正常的少主宁死不信世上有怪力乱神之事。
乐濡心下疑惑,待她去便跟着。果然见她有一个侍女伺候着,进了鲸鲵堂。
小公子满腹奇怪,爬树翻墙去看。园中一棵樱桃树下专门摆了张翠绿竹丝卧榻,蔺chūn糙嫩huáng裙子,坐在榻旁,手持书卷吟诵诗篇,真是字字珠玉,闻者忘俗。
他更是狐疑,抱树再探颈去看,道是以往只见这妹妹午后陪义父看书,如今这妹妹读书给何人?以为榻上空空无人,再费力挪去才看见——那长毛白猫盘卧在上,还卷了半张绣蝴蝶的薄纱毯,尾巴便从毯下探出。
那樱桃树早已挂满果实,樱桃是chūn果第一枝,满树果子huáng如凝脂,红如玛瑙。坠了一颗在竹榻上,被白猫懒懒以爪推动玩弄。
美人读书陪猫!小公子瞠目结舌,义愤填膺,只道bào殄美人,天理不存,一拍树gān,哎唷哎唷两声摔下树去,疼得一脸沮丧,不许成群围住他的侍女大呼小叫,单脚跳走了。
蔺chūn糙讶然听闻外间声响,关切道:“不知小哥哥摔这么一下子,是有碍还是无碍……”
猫方才一惊起来,颇为担忧,如今听外面笑语,眼中微微一动,又卧下,只用尾巴轻轻一扫她的手腕。
第七日时,乐濡晨起便找上林宣,生不如死道:“岛上人人都在谈论那只猫,我快过不下去了!”
辜薪池轻咳一声,林宣只好劝慰他:“也就是再忍几日,过几日你义父回来,那‘猫’自然不复存在。”
小公子似有所得,愣了一阵,振奋道:“原来如此!”辜薪池与林宣蓦地轻松,却听小公子喜滋滋道:“难怪我以前不知道有这么只猫,原来这只猫是我爹瞒着义父偷偷养的,义父一回来肯定要送走!”
辜薪池与林宣再相顾一眼,却摇头对笑,无话可说了。
第十日,听闻萧尚醴终于归来,乐濡喜难自胜,跳到鲸鲵堂,一头扑进萧尚醴怀里。
乐逾抱臂旁观,赏心悦目,萧尚醴让他抱住,想他从墙头树上摔下,那一下定然很疼,怜惜不已,再端不住架子,抚儿子发顶。他是世上一等的美人,儿子像他七分,年纪又小,也是粉雕玉琢的小美人。
小美人喜极而泣,委屈诉道:“义父,你可回来了,你不在的时候,有一只,要不是我不信妖怪,真是妖怪变成的猫,把孩儿害得好惨……”
萧尚醴脸色数变,越变越糟,偏偏他们的儿子还在哭诉那猫多作威作福无法无天。
是夜,侍女退尽,萧尚醴沐浴后披散头发,穿着寝衣进房,赤足无声,走上前弯腰chuī灭烛台。
乐逾靠在chuáng头赏美人,却见他放下chuáng帏,爬上chuáng来,四肢并用,压到乐逾身上,又是鼻尖寻到他肩上被咬的小小齿痕,用舌舔咬。
他的腰被乐逾环住,朝他身体压去,被迫紧贴,才觉乐逾已经勃发,正等着他。
萧尚醴面上浮起chūn色,目中含水,一边如猫一般只用一小点舌尖舔舐,一边道:“……你总想逗我叫。”
他轻轻低下头去,矜持地以那微启的朱唇贴了一下乐逾的唇,揽着他的肩颈,在耳边嘴唇轻闭,道:
“喵。”
END
第41章
他被乐逾抱在怀中坐下,取了发簪,头发垂下,衣带尽解,衣衫滑落,一层层绫罗下露出身躯。他身份尊贵,高不可攀,却在楚宫之中,在这船舱内被另一个男人脱得不着寸缕,任人抚摸亵玩。萧尚醴眼都闭上,长睫颤抖,却暗想:若这样能换来蓬莱岛归顺,他不再与我为敌,再……难堪我也是qíng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