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万两_作者:司马拆迁【CP完结】(195)

2017-09-28 司马拆迁

  萧尚醴将那高挺ròu刃上的玉针再向内cha,针尖划伤jīng道,乐逾腰背弹起。萧尚醴咬住他的喉结,道:“逾郎……你求求我,求我对你好……”

  乐逾或是醒了,或是没醒,萧尚醴勾住他臀fèng间的丝带,将那串缅铃拉出,狠狠挺身进去。

  不知做了多久,乐逾后xué虽被cao开,被yín具弄过却不松懈,在萧尚醴cha入时紧紧夹住。因为前头那物件坚挺怒张,沉重地蓄满阳jīng却一滴也流不出,jīng水逆涌,痛苦之下更承受不住后面再给人肏弄。一旦醒来,后xué收得更紧,身体绷成一张弓,大腿内侧肌ròu都坚实如石头。

  萧尚醴在他体内she完,因那酒水功效,滑出他体内。缓了一时,再一次硬起来cha入xué里。萧尚醴在他耳边喘息,道:“逾郎……”见他恍惚,也不与他说话,伸出一双手在他胸上揉搓。

  乐逾前后太痛苦,以至于未曾感受到胸rǔ上已经痛得发麻。如今被萧尚醴一拨,两个rǔ头竟火烧一般痛起来,似有两只小shòu在用利齿拉扯啃咬ròu粒。

  萧尚醴再一次出jīng,将那物拔出,却见ròuxué夹紧,水淋淋的内壁如在抽动,挤出jīng水。他纤长手指在xué外抹过,把那yín水都涂在乐逾唇上,乐逾目不能视,只听见匣盒开启声,一件冰冷坚硬之物抵上他的后xué。沾湿臀fèng上的yín液,一下便进了头部。那东西极为沉重,有棱有纹,将肠道拉得下坠。

  乐逾无法集中jīng神,无法去感受那是何物。ròu壁绞紧那入侵的冷硬之物,让那东西顶到深处,后xué彻底被顶开,却因无法泄jīng,颈侧青筋都现出。萧尚醴将那绸带揭开,乐逾眼前通明,灯光刺目,待到看清才知他竟身在一间如更夜园密室的镜室中。

  这镜室更宽敞,面前就是一架七尺明镜,纤毫毕现。萧尚醴肩上仍披薄衣,腿间yáng句笔直绯红,刚抽出来沾着水光。镜中直直映照的另一个男人却是赤条条身无片缕,袒露一身疤痕。那人胸膛小腹背脊臀腿的肌ròu全都隆起,是qiáng健的盛年男人,发色却已黑白jiāo杂。胸膛被玩弄许久,两颗rǔ粒通红,分别戴一只金雀夹,夹子圆钝,痛得要裂开却不留皮ròu伤。夹上一对金雀极为jīng巧,随胸膛起伏,翅膀颤动,熠熠生辉。饱满胸肌上汗水流下,更是刺痛。

  一个昂藏七尺的伟岸男人,双腿大开,被肏了两次,庞大的yáng句仍殷红高耸,玉针还cha在马眼内,出不了jīng,却一下下抖动,阳物顶上的马眼咬着雪白玉针翕张,被cha得不知满足,yín糜已极。嘴里都是阳jīng的滋味,身边地上丢着一串沾满yín水的缅铃,而他后xué里含住大半截的,赫然是颀颀的剑柄。

  萧尚醴轻喃道:“逾郎……”骤然抽出玉针,镜中男人jīng道酸痛,再绷不住身体,喉中溢出嘶吼,被剑柄cha得小腹都在抽搐。男人的胸rǔ本就不似女子,金雀夹只夹住一点ròu粒,双雀振翅真如要疾飞而去。浊液喷出几滴,其后却不是飞溅,而是失禁一般自肿痛的马眼溢出,白浊涌尽还滴滴答答不止,在地上流了一滩。

  他看着乐逾,喝过烈酒,又几次jiāo欢,脸颊上都是xing事后的晕红,额上伤痕艳得犹如肌肤里含着朱砂,双眸要流出水来。他为乐逾取下rǔ夹,看着那留下红印的rǔ头,道:“逾郎,你信不信,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些玩意……”此处四壁乃至天顶都是明镜,他道:“逾郎可知道你我在何处?你我在父皇的‘镜室’……父皇常在此宣yín。唯独没有母亲,我以为母亲于他而言是特别的,却不是……那一次我年纪尚小,心中好奇这镜室究竟长什么模样,悄悄进到此处,就躲在那边柜子里。却亲眼看见……看见他怎样凌rǔ和妃,看见他……我的父皇,亲手扼死了和妃,口中叫的……却是母亲的名字……”

  他再撑不住,道:“我是和父皇一样的人,逾郎,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和父皇一样的东西——我不理会那些东西时,母亲、哥哥、阿嫂、你……都爱我单纯,我一旦理会,母亲与阿嫂都不要我了……可我如何能不去理会?我是一国之君……”他几yù崩溃,却死死忍住。

  他竟这般爱他,明知他不会答应什么,却每一次都被他bī到这个地步,苦苦哀求,不能自持,真是下贱。

  乐逾想抚摸他脸颊,手臂却被绑住,道:“……把颀颀,拿出来。”萧尚醴忍道:“逾郎,我用颀颀肏你,你反而更硬了……你真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