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两步就被一个身躯绊倒。萧尚醴一下又滚落在地,蛊虫与qíng毒使他神智渐失,昏昏沉沉摸道:“凌先生……先生?”摸到乐逾的眉骨鼻梁,手指下的面容昏迷中竟眉头紧锁,仿佛qiáng忍痛苦。
萧尚醴一阵阵眩晕,qíngyù却如烟如cháo一般包涌而来,膝盖碰到那个人胯下勃起……沉重粗长,萧尚醴面热耳烫,依偎在他身侧,不知何时已两厢厮磨起来。
他以往试过……宫中送来标致宫人,几时有过这样健壮的成年男子任他为所yù为?他要是能动绝不会许我对他做这样的事,是否会将我斩于剑下……萧尚醴分开他双腿,颈下如火烧,含湿手指胡乱挤入顶弄。这个人外表……身体里却火热紧涩,他晕了头再忍不得,报复似咬紧红唇扶着自己的物件就捅进去。
一个柔腻的身躯贴到乐逾腿间,颤抖抱住这高大男子,萧尚醴耳畔那水声与碰撞声不绝地响,直到他喘息着停下即将出jīng,忽遭乐逾挣扎推拒,他暗自惧怕,一个激灵脱出乐逾体内泄在他肚子上。
萧尚醴喃喃道:“先生,先生。”第一次近他的身糙糙了事,没尝到滋味,只觉他也一定被弄得难受,才有抗拒意,药效再上来,再动qíng时便只敢抵在他臀间不敢进入。他大腿紧实,被萧尚醴双手按住挤压,太过用力手指都微微陷入ròu里。
萧尚醴抓住满把臀腿间肌ròu,并起他大腿在内侧几番抽cha不够尽兴,不知如何是好,竟做出了有神智时绝不会做的不知羞耻的事。散着黑发,双目水润地低下头去,用舌滑腻卷走乐逾腹上几点白浊。连那小xué都不放过,指尖cháo热在红肿入口打转,又探进去把那狭窄xué口都撑得松开了。
密室内这两人行悖逆人伦之事,深夜,chūn芳苑内太子妃辜浣却披着一件外衣,在明月光满的中庭内久久徘徊,急切道:“还没有小九的消息吗?”史女官劝道:“主子,夜深天凉……”辜浣却凄然笑笑,推开她的手道:“尚酏死前,只把他唯一一个的同胞弟弟托付给我,我已经救不了他,若是小九再出一点差池,我有什么面目到泉下与他相见?”史女官拭泪道:“主子何必自责?当年的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岂是旁人可以置喙的。”
辜浣苦笑道:“我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若还在当年做太子的帘后军师闺阁谋士时岂会不察眼下出了这样多事。她蓦地神色一变,道:“你说那殷大夫也被捉走,若无小宗师,谁能无声无息带走他?可磨剑堂哪来再多一位小宗师?”
史女官惊疑道:“主子的意思是?”她闭了眼,道:“只怕chūn芳苑里有一早埋好的棋子。宜则,你不要急也不要怕,讲给我听,最近有什么人做了什么反常的事?再小都好。”史宜则踌躇道:“积玉斋的琅嬛……有了身孕,却不肯说是谁的,我原当她与侍卫私通。”
辜浣摇头轻声道:“她不是那样的女孩子。宜则,你找个由头,立即带她来见我。”史宜则领命去了,她远远望着chūn芳苑馆阁楼台,深宵夜深沉,还有两个时辰就将天亮。她忧心萧尚醴和乐逾不知身在何处,由是几叹。
又哪知乐逾此刻神智渐回,双腿大开,即是屈rǔ又是惊愕,头痛纷乱道荒唐,荒唐,荒唐,怎会如此?谁——静城王——敢这样对我?又是手指抠挖又是唇舌吻咬,更别提身体内里早被翻遍了玩软了,前后两端都湿漉漉的。他身体不能大动,被萧尚醴双手掰开臀揉弄xué口里面,止不住颤抖猛地夹紧那截手指,浓稠阳jīng就在黑暗之中喷上萧尚醴下腹。
萧尚醴扶起阳物,陷入臀fèng磨蹭,触到那微微开启之处一口气顶进去。乐逾全身绷紧,下面却得了趣味,被磨得又酸又胀,xué心像是浸在热水里,被萧尚醴接连不断cha上许久,这回真切地喂了下面那小嘴几股浓jīng。
他被翻成侧卧,抬起一条腿,袒露出股间松弛láng藉之处,萧尚醴纤长的手指轻易cha着xuéròu翻搅抚摸,更肿热了些却是一摸一把湿滑。两人yù海沉浮,萧尚醴虽知身下是乐逾,但此时他神智不清,又不确信那是否真是乐逾。他用力抽cha却把额头抵住乐逾汗湿的宽肩,喘息轻诉道:“我是当今南楚九皇子……静城王萧尚醴,你……是谁?”
乐逾被肏得反复低沉叫出声,喉音醇厚沙哑,却不说连续的话语,埋在他xué内太过舒服,萧尚醴泄了两回,不肯再轻易出jīng,就以额头死死顶着他肩窝,胯下yáng句在那磨开的后xué里狠狠捣弄一阵,又歇一歇换成手指一刻不停地捅进去。乐逾身体越欢畅就越是屈rǔ,那yáng句翘起挂满yín水,拔出xué眼时噗啾一声,萧尚醴失神呢喃道:“你咬得好紧……”一时是ròu体拍击声,又一时是黏腻搅弄的水声,乐逾清晰听见,却再也分不清此刻在后xué里进出的是哪一样。那阳心被断续戳到,逃避不开地弄了一个多时辰,内里肿胀食髓知味,在他身体里顶出一股越来越急的làngcháo来。身后夹的不知是阳jīng还是yín水,泛滥一片挂在ròu壁上,再被两根手指不留qíng地撑开搜刮,指甲掐上xué心,竟连昂长的xing器也抽搐着泄得涓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