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双儿直接羞个大红脸,捂着脸跑了。
笨笨看看我们又来劲儿了,也讨好的给头凑了我跟前儿轻轻顶我。
“就你祸害的,等着,往后再拾掇你!”我狠狠的给它那ròu嘟嘟的脖子上捏两把。
吃了就吃了吧,难不成还给它肚子剖开?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也舍不得不是。
刚想开了点儿,老天爷大概看我太乐天,故意跟我过不去,所以又派了程福之夹着滚滚烟尘杀到。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乐休,救命啊——!”
怎么又这样儿啊!
给程福之迎了房里,双儿上了茶后离开了。
“唉——”看着唉声叹气的程福之,我无奈的揉揉太阳xué:“说吧又什么事?”
“还记得我跟你讲过的三道难题么?”程福之苦着脸说道。
“当然,这都这么长时间了,皇上还没忘了这茬啊?”
“原本我也以为皇上忘了,可昨天老爹又拿回来俩这个!”程福之掏出俩信封子来。
“该来的逃也逃不了,认命吧!”我摇摇头:“既然拿来了,就拆开看看,又是什么不得了的难题。”
随手拆开一个,展开一看:牛骨十根,上下同细,节节相同,何分头尾?
切,当什么大不了的,也就这点儿玩意儿,直接扔了一边儿。
程福之捡过去,看看后居然也挠挠头说:“好像不难啊?”
嗯?!这小子开窍了?这倒要问问:“那你说说咋解?”
“宰上十头牛,给骨头剔出来,然后给每根骨头标出头尾,拿了皇上给的牛骨对着比不就知道了?”
我这儿直接听了一身冷汗,果然,我不该指望他的,真可惜了那十头牛!
“要不,你把要宰了的那十头牛给我好了。”我满怀期待。
“那不行,给你了我宰啥?”程福之鄙视的看看我:“十头牛呢,得剔了多少ròu出来!”
唉——果然天下没有笨孩子啊!
没理他,直接给第三道试题拆开。
“九曲细管一根,如何穿线而过?”
切,这也叫难题?放了后世,也就考考幼儿园的孩子还行。
直接又扔了一边儿。心里有底了,这就笃定了。
程福之又捡过去看,一看脸就垮下来了:“给这管子穿线敢嘛,不吃饱了撑的么!”
“要不你当了皇上的面儿去说?”我品了一口茶,悠闲的说道。
“那可不行,给你说说就算了,出了这门,我该穿管子还得穿管子去!”程福之给自己摊了椅子上:“要不你想两天,反正要等到四月十五才jiāo答案呢!”
“就这个,也要想两天?”我不屑的指指桌子上两张纸。
“难道一天就想好了?”程福之冲我鼓鼓嘴:“你就chuī吧!”
怒了,直接跑了书案上,提笔给两张纸上唰唰唰各写几句。然后扔给程福之:“拿去,还用得了一天?你明显侮rǔ我的智力!”
程福之看看两张纸上写的话,再看看我,一张嘴张的能扔进个jī蛋。
第一张纸上,我写的是:“取水一盆,骨置其中,头重脚轻,前后立辨。”
第二张纸上,我写的是:“取虫一只,线系虫身,置于管口,虫过线出。”
……
四月十五,晚饭还没吃,长孙娘娘派来接人的马车已经到了府门口。
你说程福之去是为了娶老婆,我去gān啥?可不去还不行,算了,就当混顿饭,看热闹了。
一路到了上河苑,下车进门一看。嚯,熟人不少,这边儿老妖jīng、李靖、李世绩,还有一个黑脸虬髯满脸横ròu的老头不认识。四个人凑了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又出啥坏主意呢。那边儿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岑文本几个混了一起,高谈阔论,好不快意。
赶紧一个个打招呼,作揖行礼行的腰酸。
最后被老妖jīng一把提溜了武将一堆儿里:“你一个定远将军,混了文官儿堆里gān啥,过来,见见鄂国公尉迟老黑!”
难怪这么黑呢,原来是门神啊,呵呵。
赶紧行礼:“小子李逸李乐休,见过尉迟伯伯。”
“瘦!”尉迟老黑啥也没说,直接围了我转一圈儿:“这身子太单薄,得多吃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