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qíng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这相思诗更是有名,也不用解释了。(曲江池当时亦称曲海,所以海上之句也算能解释,大家明白意思就行了。呵呵)
诵完冲在座诸人不好意思的笑笑:“都是些病中呻吟的酸文俗句,博娘娘和诸位伯伯、婶婶一笑。羞愧的紧,羞愧的紧。”
“乐休自谦了,都说你诗词无双,乃长安第一才子,仅凭今日这三佳篇,这名号就当之无愧矣。”李靖捋着胡子点头道。
大家都点头,就连长孙皇后也微笑赞许。我这脸红的跟关公似地,活不成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fèng钻下去。
正说笑呢,李道宗不gān了,笑眯眯的看着我说道:“乐休对孝德公主一片相思,难道对文成公主就视若路人了吗?厚此薄彼可是不好,如今趁了如此雅趣,不如再做几篇,让本王替你青鸟传书一回如何?”
嘿……恨的,我这不是被bī的吗?我那时候在写什么,您老又不是不知道?这会儿较这个劲gān嘛啊?
抬头看看老家伙,完了老家伙面上虽笑,可眯fèng的眼睛里jīng光乱she啊想想也是,他可是文成公主李雪雁的亲爹,身为老丈人,哪儿有看着女婿当了自己面给另一个女子写qíng诗而不生气的?更何况我另一个丈人和丈母娘都在场,这里面还有一个面子的问题不是。
“嗯,江夏王说的有理,乐休可不能厚此薄彼哦,我的两个女儿你可都要好生对待才是。”长孙皇后什么人,一听就明白的主儿,立马就给这话接上了,看那意思不写是不行滴。
“呵呵……”挠挠头,偷瞄尉迟红一眼,喝……气坏了,她居然笑盈盈一副看好戏的表qíng,这也太坏了。
“呵呵,其实我也给文成公主写了,但想着露巧不如藏拙,所以不敢拿出来贻笑大方。”挠挠头,这回真是苦笑啊。
“哦,如此快快诵来”李道宗坏,一点儿时间都不给,紧盯着就上。
“正是,乐休自管诵来,你写的诗词决计不会有什么贻笑大方的事。”长孙皇后略一挑眉,也笑了。
这下好了,还得继续抄啊
“那乐休就献丑了。”没辙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那是骗人的,虱子多了咬死,债多了愁死,这才是真的我这儿就快愁死了。
“长相思,在长安。寒鸦悲啼金井栏,霜雪凄凄簟色寒。孤灯不明思yù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挥墨yù寄锦书难。长相思,摧心肝。”(实在想不出什么应景的,只好先自改一篇了。)
“好一个挥墨yù寄锦书难,只要乐休有意,本王难道还会阻你寄。面子找回来一点儿了,可惜看他那样子似乎还不够啊
“夜风清,夜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qíng。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泪奔,无语要打莫打脸)
“妙妙妙”李道宗摇头晃脑的品评道:“好一个‘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乐休文笔,令人拍案叫绝。”
如果不是李道宗身份高,恨不得巴掌扇他脸上,这货今天故意的。没看尉迟红已经抬眼望天不理我了?这按了今天的架势,我还有好日子过?
“今日既知乐休身体渐好在前,又得乐休数篇佳作在后,却是不虚此行了。”长孙皇后笑笑点头。
“皇后娘娘若是有兴趣,咱们几个倒是刚好能凑了一桌麻将,我家那老头子牌路一塌糊涂,跟他打着没劲儿。”程婓氏赶紧过来给话题岔开。
“好啊”长孙皇后一脸兴致勃勃。感qíng也好这个?
说完转头对尉迟红说道:“红儿且留下照看乐休可好?”
“是”尉迟红躬身行礼。
“娘娘,得乐休佳篇,我喜不自禁,还望能请乐休一挥笔墨,也好让我带回去给文成,让文成也高兴一下。”李道宗躬身向长孙皇后行礼。
“也好”长孙皇后点点头,然后看看我询问:“不知乐休……?”
“自当效力”还有啥说的,赶紧写完让李道宗走人吧看着都烦诚心给我添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