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梓铭的手又抚上葵夕的脸,在下巴的弧度上抚摸着:“是啊,这么个美人,可别弄脏了自己。”
葵夕眼中闪过一丝怪异,打掉付梓铭伸来的魔爪。
“付公子最近练的什么武功?”葵夕转而问余婆婆。
余婆婆报了一连串名字,都是些寻常的拳脚功夫。葵夕皱了眉头,莫非付公子是个奇才,连扎马步都能走火入魔?
“婆婆,还有一个你没说。”一直用身体给付梓铭冰额头的流烟说道。
余婆婆浑浊的眼睛眨了眨,制止他继续说。
“呵,请我帮忙还不说实话,逗我呢?”葵夕冷笑一声。
“婆婆,碧粼山庄有心害我们,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帮我们。”流烟说着拉开付梓铭chuáng头的暗格,拿出里面的那本破败的书,递给葵夕:“这是我们玄天教的至上秘籍。”
葵夕随手翻了几页,流烟一直在观察他,没有迫不及待的表qíng,也没有故意装不在乎,依然是一副随意的表qíng。流烟心中暗沉,东西两个武林明争暗斗,真正看的淡的,说不定是这最扎眼的明花。
看了一会儿,葵夕眉头皱起。
“怎么了?”流烟察觉到葵夕神qíng的变化,忙问。
葵夕忽然扑哧一声笑了:“我可找到救你们教主的方法了。”
几个护法忙听着葵夕的吩咐把付梓铭扔进浴池,原本温润的池水泛起水珠,最后变成沸腾的气泡。
“都出去吧,灵童留在这就行了。”葵夕吟吟笑着说。
几位护法刚要问话,被葵夕一个噤声的手势制止。余婆婆瞟了葵夕一眼,又看看在水里冒泡的付梓铭。
“走吧,这里jiāo给流烟。”
几位护法跟在余婆婆后面,排队走了出去。浴室里只留下流烟。
“少主,你怎么样。”流烟也顾不得穿着衣服,跳到水里,抱住付梓铭。他用内力使自己发出寒气,试图平衡付梓铭的体温。
身边突然多了个冰凉的东西,付梓铭就像沙漠中的旅人看见水源一样,迫不及待地抱紧流烟。
“我好热……好热……”付梓铭喃喃着,口齿都变得不清晰。
“少主,您一定要坚持住。”
付梓铭抱着流烟的手臂越来越紧,贪婪地吸收着流烟散发出的寒气,手不安分地在流烟身上游走。聪明如流烟,马上明白付梓铭需要的是什么。
“少主,你终于想要流烟了。”
流烟将附着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扯去,主动亲吻着付梓铭的身体。付梓铭下身早已昂然挺立,在流烟身上找到了yù望的发泄口,没有任何前戏就qiáng行突入。撕裂般的剧痛感让流烟身体不停地颤抖,但他仍然咬紧牙关,保持清醒,配合付梓铭的动作扭动腰肢。
过了很长时间,付梓铭脸上的火红色渐渐退去,身子像突然掏空了般向后仰去。流烟赶紧扶住他的身体,用尽力气把他推到浴池的边缘。他自己靠在付梓铭怀里,胸腔剧烈地起伏。长时间的剧痛和迎合早已让他jīng疲力尽,这是他的第一次,没想到是行刑般的场面,甚至少主醒来可能根本就记不得。
虽然疼痛未止,流烟心里却是满足的,他十几年的夙愿,终于得偿所愿。
再说葵夕,从浴室里出来,就一直挂着奇怪的笑容。
“碧粼庄主是说我家少主没有危险了吧?”
葵夕笑而不语。
余婆婆眼睛一斜:“你们几个,少主不用你们守着,我jiāo代的工作都做完了吗?”
正在浴室门外偷听的几位护法,赶紧讪笑着,各自散去。
余婆婆摇着头:“碧粼庄主见笑了,十五年前一战后,教中只剩下这些不成气候的家伙。”
葵夕微微一笑:“几位护法的才气早有耳闻,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碧粼山庄定尽绵薄之力。”
从玄天宫出去,一个老者领着两个侍女,正等候在宫外。
“主人,起风了。”老者说着拿出一件翠绿的袍子给葵夕披上。
芙蓉姐妹也忙上前帮葵夕系紧袍子。
“主人,玄天教主的病qíng如何?”
葵夕暧昧一笑:“付公子不是病了,也不是走火入魔,是练功太勤奋了。”
老者正诧异,葵夕接着说:“金刚不死神功,亏他祖先想的出来,为了压我先祖费劲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