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庄主卧病在chuáng啊?正好我带了大夫。”门外传来一个高亮的声音,随后门被人一脚踹开。
凌尹川踹开门,眼前出现的是一副骇人的景象,流烟被吊在chuáng上。
流烟扭头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波澜,但看到他身后的人时,就再也不能平静了。
“少主……”流烟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曲轩脸皮浑厚地穿好衣服,对门口聚集的众人谦逊一笑:“凌山剑派的规矩就是和我们不一样,私闯民宅是什么意思?”
付梓铭怎么可能站那听他罗嗦,脑袋里全是悔意和恨意。不等曲轩说完就冲进房间发疯般扯 流烟身上的铁链。曲轩重金买的jīng铁铁链怎么肯能轻易扯断。
曲轩身手去抓付梓铭,被凌尹川用剑鞘挡开。
“凌大公子,你是想与我须臾山庄为敌吗。”曲轩yīn沉着脸,好歹是一庄之主,不容许人扫他面子。
“错!今天来的不是凌山剑派的大公子,是付公子的朋友—凌尹川。”
“那好,我就领教凌山剑派的剑法了!”
那边曲轩和凌尹川打得难舍难分,须臾山庄的弟子有不少进来帮忙的,凌尹川一个人堵在门口,竟让两边的人都疲于招架。以凌尹川平时吊儿郎当的xing子,没想到拔出剑会这么犀利,可惜 付梓铭不能多欣赏,他专心致志地处理流烟身上的锁链。用外力破坏是不可能了,付梓铭在chuáng上翻找钥匙,没找到,只有红白jiāo杂的血水。
“糙他吗的。”付梓铭骂了一句,牙齿咬得嘎嘎响。流烟被锁链绑着,不能动弹,只用眼睛复杂地看着他,眼神竟是羞耻的。
付梓铭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流烟身上,恍然间看见曲轩腰间有把钥匙。
“尹川,钥匙在他腰间。”付梓铭冲凌尹川大喊。
凌尹川得令一剑猛刺向,曲轩的胳膊已经被凌尹川刺伤,赶紧躲闪,凌尹川剑锋急变,灵巧地将他腰间的钥匙挑飞。付梓铭略微施展轻功,稳稳接住钥匙。
拴着流烟的铁链全都打开了,付梓铭想仔细检查流烟有没有受伤,被流烟紧紧抱住。
“少主……”
付梓铭的心脏微微疼痛,搂住怀中还在颤抖的单薄身体:“没事了,我来了。”
流烟点点头,只这一句话比千言万语都让他安心。
解药
眼见付梓铭要带走流烟,曲轩宁愿牺牲下人们的xing命,飞身挡住他们的去路。
付梓铭将流烟护在身后,流烟现在身体虚弱不能动武,他就算只有三脚猫的功夫也不能再让他受伤。
曲轩冷笑道:“好一个主仆qíng深,你现在带走他也没用了,他被我抱了千百遍,身体被药腐蚀gān净,走到哪都只能做个娈童。”
“你嘴巴放gān净。”付梓铭握紧了拳头。
“你也gān过他不少次吧,你试过把荔枝放进他里面再顶他么,你试过gān完后拿辣椒水给他擦吗,啧啧,不管怎样他都能……”
“糙,老子杀了你。”付梓铭一拳打在曲轩脸上,曲轩被揍倒在地,付梓铭骑到他身上,不要命地往死里揍。曲轩毕竟学武多年,手中还握着剑,正打算刺向付梓铭,拿着剑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一把剑没入他的身体,刺穿他的胸膛,他震惊地抬起头,看见付梓铭身后的凌尹川冷若冰霜的脸。
身下的人断了气,付梓铭冒了浑身的虚汗,一想到他对流烟做的种种,又恨不得鞭尸。流烟用付梓铭的衣服紧紧裹住身体,全身的重量完全靠柜子支撑。付梓铭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将他打横抱起。
“庄主!”门外有人声嘶力竭地哭喊。“给庄主报仇!”有人呐喊。
“人应该快到了。”凌尹川对付梓铭说,随手挽了几个剑花击退须臾山庄的人。
“少庄主!你要对少庄主做什么!”外面有人惊呼。
“速度还挺快。”凌尹川把剑收起来,满意地说。
外面须臾山庄的人让出一条路,huáng眉仙用匕首抵着一个男孩的脖子慢慢走进来。凌尹川把男孩拉到自己身边,剑刃抵着他的脖子,对须臾山庄的人说:“给我们让路,否则我就让须臾山庄断子绝孙。”
有了人质在手,四人安全出了须臾山庄。
“先找了落脚的地方。”凌尹川暼了一眼付梓铭怀中的流烟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