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无涯一边惨叫一边解释道:“大家都是男人,我又不是故意的。”
安箬思向他们解释,喻无涯送衣服时无意间瞄了林玉一眼,被痛打到现在,她也不敢劝。
宫丘益看了安箬思一眼,用表qíng说:“你是想看热闹吧?”
安箬思装没看见。
宫丘益又过去劝林玉,“男男之间也是有纯洁的友谊的,不要被安箬思带坏了。”
尹子颜道:“你难道看不出她的xing别吗?”
宫丘益大惊道:“什么?!”
林玉哈哈大笑,摘下发带说:“嫂子,不认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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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优雅的美人笑眯眯地捉着小宫丘益的手,语气有些严厉地问。
“呜呜呜,宫,宫丘益。”
宫丘益不敢看他,手心疼得厉害,啜泣着回答了。
万俟琬坻看他这么听话,满意地笑了笑,把手链给他戴了上去,柔声道:“这条链子给你戴上了,不许自己摘下来知道吗?”
“呜呜呜……”
“听到没有?!”万俟琬坻的声音又恢复了严厉,半指厚的戒尺又落了下来,疼得宫丘益一哆嗦,因为万俟琬坻的威胁还不敢叫出来,只是啜泣地更厉害了,“呜呜呜,知道了。”
第七章:谁又为谁误终身
——尹子颜:除了他谁也不许叫我颜
“你和他谈过了?”
问出这话的是尹子颜,他脸上的表qíng不是很好,连带着语气也不和善。
顾语恩也没有在乎,此时的她也满面的忧愁,“他要我投诚,不然整个晴雨,还有柳……”
“我就问他找宫丘做什么?”尹子颜脸上冰的能掉下冰碴来,若是语言能实体化,恐怕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冻结成冰了。
与他相比顾语恩的回答更是平淡,“皇室子孙,自然不会伤他。跟着谭音反而安全。”
安全?若是叛乱未成反而被新皇朝一网打尽了怕是更不安全吧?尹子颜反而冷静下来了,冷笑道,“你怎么打算?”
顾语恩此时的眼神也像是在挣扎,现在形势步履维艰,一步错步步错,况且qíng况根本由不得她,谭音的话也是历历在目,“我敬你是前辈,千涧镇我必要拿下。你只有两种选择。”
投诚,或是战死。
想到这顾语恩平白地打了一个哆嗦,谭音说话时虽然没有任何语气的变化,但目光中的杀气着实吓到了她,他的确有坐九五之尊位子的魄力。
本来想保柳冬阳一世安稳,却不幸逢了乱世。顾语恩脑子飞快地思考着,从来没有这样的压迫感,仅是几句话就让她流了一背的冷汗,连声道:“王爷这是哪里话,小人怎敢跟劳王爷费心,只是这恐怕得跟乡亲们商量……”
谭音知道这是个托词,也知道她不可能马上就做出决定,便缓了缓语气道:“本宫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看在顾师爷的面子上便缓几日,师爷可别想太久,驻扎军饷会不够。”
顾语恩赶紧磕头道:“小人自然不服王爷所托,一定全力疏通。”
这,让她怎么跟柳冬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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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带一散,秀发倾泻,衬出清澈的面容,宫丘益才发现正是万俟钰林,于是更加吃惊了。也没来得及反应这个嫂子是怎么回事,想了半天还是先问,“你不是女孩子吗?怎么会?”
安箬思打了个哈欠替他们的智商发愁,“只有你和喻无涯这两个不看小说的人才会连女扮男装这种事都不知道。”
宫丘益:“……”
尹子颜cha话:“钰林,朝腹部中央偏左三寸的地方用四分以上的力度打一下,他就可以去见古圣贤了。”
听了他的话,万俟钰林把他拎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又放开了他,说:“算了,饶了你吧。”
然后以无比幽怨的语气说:“颜,人家找了你两年,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你竟然在这里金屋藏娇。”
宫丘益:“……”颜?
尹子颜没有在乎她的语气,而是冷淡地问道:“怎么穿成那样?”
万俟钰林笑的模样十分嚣张,万俟堡的人显然也是平时嚣张惯了,“我前几天离家出走来找你,半路遇到一群人在追杀一个糟老头,我觉得好玩就和他们打了起来,一不小心把领头的打死了。老头就一定要把这根棍子给我,还非教我一个打猫棒法。我只好làng费学了怎么玩棍子,后来老头死了。我走到街上一群乞丐围住我叫我帮主,还让我来这这察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