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虚脱的他被云君抱进御书房。进门後,云君大咧咧的坐上御案後唯一的一把椅子,分开jú华雪白挺翘的双臀,取出折磨了他一路的奏章。修长纤细的手指捏著碧绿的圆筒缓缓撤出,每一寸移动都令他忍受不了的猛吸气。不争气的jú壁紧紧咬住将要离开自己的异物,甚至带出些不舍得放开填充物的媚ròu。云君故意放慢动作,只为多看几眼他隐忍的表qíng。取出最後一根时,竟恶劣的旋转起指间轻捏著的细筒,缓慢的搅动著敏感的肠壁。jú华受不了这种缓慢的刺激,气得一口咬在欺负自己的手臂上。云君被咬的不慡,故意放开控制硬物的手指。竹筒失去钳制,被收缩的媚ròu又吸回身体深处,撞在娇嫩的内壁上。jú华被这一变故激得làng叫出声,松开了咬住云君的贝齿。
给了jú华教训後,云君乖乖的取出最後一根竹筒,然後不容他喘息的立刻把准备好的自己已忍耐了多时的yù望cha入进去,jú华再次yín叫起来。但是云君深入他体内的yù望并没有抽动,他从後面抱住jú华,示意他赶紧批阅奏折。jú华勉qiáng凝出一点神智,拿著毛笔的手指颤抖著批阅起来。
他用漫长的时间批阅完奏章,衣服已经被汗水浸的湿透。体内的yáng句虽然停住不动,却越胀越大,上面突起的筋络随著呼吸变化一下下挤压著他的肠道,灼烫的惊人。饥渴的内壁不断收缩,按摩著侵入的yù望,yín水顺著腿根流下。对於现在被撩拨得近乎要崩溃的身体而言,这已成为一种甜蜜的折磨。他宁可被做的昏厥过去,也不愿再忍受这种不上不下的折磨。
他四处寻找著玉玺,想赶快完成任务,好摆脱如今的窘境,却找寻不到。无奈下他唯有低头向身边的人求助。
“印章不就在这麽~”云君坏笑著用手轻掐下他硬涨的玉jīng。
“什……啊──”身体里的巨物竟毫无预警的动了起来。
几下有力的撞击後,本就临近顶点的身子禁不起更多的激qíng。一股白浊jīng液从jú华的yīnjīngshe出,在空中划出一条银白的弧线,软玉赶忙拿一本奏折接住,jīng华飞溅在奏折上,勾画出一朵银白的妖花。
“好像太多了……” 云君沈吟。
原来这就是盖印的方法,好变态……jú华看著桌上的一摞奏折,眼前一阵阵泛黑。这麽多……会jīng尽人亡的。
他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云君,却不知他含泪的哀求只会令人产生欺负他的yù望。云君看著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一动,尚未拔出yù望再次挺动起来。
没有几下,jú华就受不了的又要释放出来。却在他的热qíng刚刚喷出的刹那,被人用手指堵住了喷she中的出口。
只喷出一小股jīng液就被qiáng行制止的yù望更为难受。他难过得扭动身体,微睁著水润的双眼,眼中满是不解与哀求。
“这是在帮你呀~”云君指指第二本盖好“玉玺”的奏章,下身不停继续抽cha著尚未释放过的yù望,手中依旧没有放开jú华的玉jīng。
jú华每逢临界点,都只被允许she出一小股yù液。直到把所有奏章都盖完,才被允许释放出所有。他尖叫著激she出来,释放後的身子瘫软成泥。
白日里御书房的一番云雨令jú华身心疲惫,以至於晚上再看见云君时惊吓不已。
“我来等陛下临幸呀!”云君一把抱起准备逃走的jú华。放下chuáng帐,继续白日里伟大的造人事业。
从此每日他都无法偷闲。颠凰倒凤,被翻红làng,整夜与人缠绵於榻上,不分昼夜的劳作不休。即使是生产完当夜,也会被积极利用。做了又做,生完又生。小xué里没有一刻不被外物填充。
刚开始被做得红肿不堪的júxué也在每日的激qíng中习惯,渐渐消下肿去,恢复粉嫩。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qíng。
曾听说有的皇帝可以一夜御十女,他却要一夜被十cha。後宫三千虽是虚数,但也有一百多人,每天一人也要近四个月才能轮上一次,哪个男人能憋得了。开始不熟他们还有所顾忌,cha熟後,就不管不顾,邀相熟的同来共cha。他每每含泪的控诉只能更加激起别人的shòuyù,被欺负的更惨。
8.御驾亲征
时光荏苒,在jú华重复临幸与生产的过程中飞快的度过了一年。
他锤锤酸痛的腰部,昨夜那些饿láng不顾自己已经十九天的身子,硬是把自己折腾了整整一夜。说是他今天就要起驾出宫前往战场,一定要好好滋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