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风满楼叭地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站了起来朝这些人走去。
这些个恶霸看到醉熏熏的风满楼朝他们走过来,便粗著嗓子上去拦他。
怎麽你小活腻了,想管闲事?劝你乖乖回那边坐好,别自讨苦吃──哎哟!
不客气地推著风满楼,并对他恶声恶气的那个流氓很快便被他赤手空拳摔到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哇哇叫个不停。
见风满楼有两下子,几位恶霸面面相觑,然後全都向他冲来:“小子,一定要让你尝尝苦头──”
虚张声势叫嚣的话都未说话,几名来qiáng索保护的恶霸便已经被打得东倒西歪。
看著这些人倒在地上不断呻吟的人,风满楼努力睁著醉意朦胧的眼睛,撇嘴冷笑。
这时,周围传来喝彩鼓掌声,风满楼抬头,看到是酒楼里的客人在叫好,模糊地笑笑,正想落座,身体却一软,眼看就要往地上倒去时──一个青色的影子以闪电般的迅速飞到他身边,及时扶住了倒下的他。
而此刻,风满楼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18
当房翔扶著昏睡过去的风满楼到他所暂住的客栈里,正yù把他放躺在chuáng上时,一把锋利的软剑便抵上了房翔的喉咙。
“原来你是装的?”房翔不禁咧嘴笑笑,对抵在他脖子上的剑丝毫不觉畏惧。
顿了一阵,他又道:“你怎麽知道我在跟踪你?”
风满楼冷声道:“昨晚你一定发现了我追踪你,所以才会突然消失。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出现,就不可能会马上离开,至少你要查清楚我是怎麽找到你的。”
房翔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风,你可真是了解我啊!”
说罢,他扶著风满楼的手往他的腰身移去,然後生生停住,因为风满楼抵在他脖子上的剑,深了几分,把他的皮肤割破了。
“你真这麽绝qíng?”房翔斜眼看他,眼睛的颜色黯了些。
“我与你有qíng可言吗?”冷哼一声,他抬高自己的右手,“要我放过你可以,你把这东西给我解下来。”
房翔睇了一眼他的右手腕,竟然慡快的点头答应了:“好!”
见他动作一副要帮他摘下手镯的模样,风满楼反倒被他的慡快吓住了。可房翔只是把他缠在手镯的布条解下来,扯成碎块,丢到一边後,笑嘻嘻地对他说:“好了!”
风满楼瞪著右手又重见光明的手镯,过了片刻後,他的全身都在颤抖,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冒了出来。
“别气别气,生气伤身的。”房翔一副哄在哭的小孩一样拍拍风满楼的背。
“房──翔──”
风满楼已经忍不住了,尽全力朝房翔吼去,抵在他脖子上的剑差一点点就失控直接砍他的脑袋。
房翔捂住耳朵,一脸苦丧:“我耳朵没聋啊,不用吼这麽大声我也能听见的──”
剑又没入他皮肤里一分,抬起视线,他看到风满楼一张气得铁青的脸。
“我限你一刻锺内,马上给我这手镯摘下来,不然我要你好看!”
无视风满楼的bào跳如雷,房翔悠闲又装作无奈地耸耸肩:“你就算给我一辈子的时间,我也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你什麽意思?”风满楼半眯起眼睛恨恨地瞪他。
“这种手镯是只能戴上,不能摘下的。”
“你给我把话清楚点!”风满楼的声音又沈冷了几分。
“意思就是,要想把这只手镯摘下来,就得去找制造这只手镯的人。”
“那他在哪里?”
“制造这只镯子的人叫越景南,他一百年前制造好这只镯子时,已经七十岁了……”
眯起的眼睛瞪大,愕然了好久,风满楼才意识到房翔要说的是,这个人已经死了!
风满楼拿著剑的手在发抖:“不可能!一定还有办法的!”
“没有了。”房翔摇头,“这种手镯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只要戴著它的人死去,它就会自然脱落。”
“什麽?”
“而且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如果有人为了得到它而试图把戴著手镯的人杀死的话,那个人就会受到诅咒一样永远都不得安宁。”
风满楼听得一阵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