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为什麽身体居然这麽无力,好像全身的骨头都不见了一样,柔软的皮ròu根本支撑不起健硕的身躯。
还有,抱著他睡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风满楼想扭头过去看,可是,如同他无力的身体,他的举止当然一样是无力的。
“唔……”
逞qiáng的坚持,扯痛了身体,难忍的发出沙嗄的低吟。
“你醒了?”
随著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的,是熟悉的,带著倦意的男人的温醇嗓音。
“房……翔……”
动弹皆难的他,不由瞪圆了眼,尽管他看不到人。
“嗯,天都还没亮,再睡一会儿吧。”
说罢,双臂圈住他的人又躺了下去,长臂一收,把稍稍离开了的他又揽回自己的胸前,一只脚还占据xing的cha入风满楼的双腿间。
他的这一举动,让本来多少还有点睡意的风满楼睡意顿时全无,不为别的,单是因为他的脚挤进他的腿间时,那种肌肤相亲的滑腻感。
“房翔──”
他想吼,但他的嗓子像被火烧过一样又热又痛,难以出声。
“什麽?”
房翔慵懒的声音在他的耳後响起,可能是觉得舒服吧,他的脸在他的臂窝里不断地磨蹭著。
“起来!”
尽管嗓子不适,因为愤怒的影响,他沙哑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有些迫力的。
“不要──”房翔拉长他带著浓浓的倦意,有著撒娇意味的好听的声音,“好困哦,我要睡。”
“那我起来!”
“更不要,抱著你睡好舒服哦!”
风满楼为之气结,昏暗的chuáng上,他额上的青筋跳出了好几根,要不是他现在完全没有力气,他早一掌把房翔拍飞到一边去了。
等等,房翔这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加上他现在一身无力,难不成──“房翔,你竟然又对我下药了?!”
黑暗中,风满楼因为嗓子不适格外低沈粗糙的声音响起时,还真有点恐怖的气氛。
“没有。”
兴许是终於知道他在生气──不,是狂怒了吧,房翔的声音清晰了许多。
“你应该多少有记得,你是怎麽昏过去的吧?”
风满楼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想了一阵後,他终於忆起了他是在客栈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觉得头昏沈沈的,正觉得不对想站起来时,人就倒了下去。
他的身体突然僵硬,於他身後的人便知道他已经想起来了。
“所以呢,我是及时出现救了你哦。要不然你会被洗劫一空,并有可能被断手断脚丢到荒郊野邻去。”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还在之前那家客栈。”
“那些人呢?”
“给他们喂了一些药,告诉他们不听话就不给解药,让他们全身腐烂而死,他们就乖得跟孙子似的。现在估计还在客栈外头跪著呢──哈啊──”身後的人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之後,才继续回答,“这几天我还要他们给我们煮吃的呢,所以先多留他们几天,再丢到官府里头去。”
“几天?”风满楼不知道为什麽,背脊一阵发凉。
“是啊。”房翔的双臂环到他的腰肢上,紧紧的抱住,cha在他双腿的那只脚开始向上顶,顶到他股间时,在股fèng的地方不断的蹭著。
“在这种风景怡人,又鲜少有人到来的地方,最适合两个人独自私会了,所以我要跟你,好好的渡过这些天。”
房翔带著笑意的声音在风满楼听起来分外可恶的响起,让他再一次气结。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压著声音道:“他们到底给我下了什麽药,为什麽我现在浑身没力气,还有,你为什麽要脱光我的衣服!”
“你浑身没有力气是因为他们给你吃的是类似软筋散的迷药,那我之所以脱光你的衣服,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有帮你洗澡啊。看你洗得挺舒服的,我就跟你一块洗了,然後因为没有衣服换,就直接擦gān身子到chuáng上睡觉了!”
“你──给我洗澡──”
似乎有什麽在脑中一闪而过,愣了片刻後,他倏然忆起了昨夜被下药後,头脑昏昏沈沈时的事qíng。
“房──唔──”
在风满楼胸口剧烈的起伏,张开嘴预备怒极的吼出来时,房翔突然翻身欺上他,低头封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