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当朝皇帝也是其一……
「……沉夜,那……你几岁了?」焱影歪着脑袋望着不再看他的沉夜。
「我大你六岁。」
「咦?看不出来啊!」
「我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老?」
「才不是,我以为你只比我大两三岁。」
「怎么可能。景儿都快六岁了。」
「那是你成亲得早啊。」
「……乱猜!」
……
不可否认的,在沉夜借住在陈四娘家的三天,是焱影最开心的时光。因为,这几天,沉夜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完全改变,真的就当他是他们中的一份子般,不再冷言冷语。
在这几天,他也一直跟随沉夜上山采药,随两人独处的时间增多,他与沉夜聊的话题也开始多了起来。不再像从前那样,聊了几句话就不知道怎么往下接话了。
三天很快过去,陈四娘的丈夫的病在沉夜的治疗下,已经好转,只要他再把沉夜留下的养身药喝完,他的身体就完全康复了。
现在,在陈四娘与她相公正依依不舍的送沉夜他们离开。
「让你们多留一些日子,你们就是不答应。这下你们走了,以后我想见景儿这乖孩子时该怎么办呢?」陈四娘这会儿已经哭红了眼睛,对于沉夜的离开,她真的是百般不愿的。
「gān娘,等景儿探完亲回来,景儿再来看你好不好!」探亲是他们的借口,因为怕给陈四娘家惹麻烦,他们从来都没有说明过。
景儿现在见到他刚认不久的gān娘哭得这么难过,于是,他便拉拉她的裙角对她说道。
「啊,景儿真乖。gān娘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了。」陈四娘一看到景儿那乖巧的可爱模样,马上低下身子抱住景儿。
「gān娘不要伤心啊,景儿一定会来看gān娘的。」景儿用小手拍拍陈四娘的背安慰她。呆在景儿肩上的雪团也跑到陈四娘的肩上去用小爪子有样学样的拍拍陈四娘的脸。
陈四娘对景儿难舍难分,她的相公则在一旁对沉夜诉说着感激:「真的谢谢你,公子,要不是你,我难以想象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啊!」「好了,陈大,不要再说什么谢不谢的了。这是我身为药师的责任啊,更何况像你跟四娘这样的好人,不救你们我救谁啊。」沉夜浅笑,推回陈四娘的相公陈大的感激。
「我们是好人,那你就是特大的好人!」陈大已经红润的脸上满是喜悦,「能见到像你们这样的人,真是我跟四娘的福气。」「对了,公子的医术这么好,一下子就把困了我多年的病治好了,四娘不知给我请了几个大夫都没有办法呢!你该不会就是民间流传的那位药王吧?」陈大的这句话让沉夜与站在他身后的焱影眼中几乎在同时闪过异色。
「药王怎么可能会像我这么年轻。」沉夜摇头说道,「我不过是见过像你这种中了虫毒的人怎么被治好后,才知道治它而已。对了,你这三年都不能出山,你是怎么知道民间在流传药王的事的?」「药王的事早在四年多前就流传了。我就是当时知道的。后来我不是中毒怎么也治不好吗?四娘心急地到处找人打探药王的事,看看能不能请药王帮我看看我的病。所以,我对药王的事知道的还不少。」「这样啊。」沉夜沉吟。
接着,他们又说了一些送别的话,尽管大家都依依不舍的,但,最后还是分别了。
陈四娘两口子送沉夜他们一直送到了山路口,而不管他们何时回头,都能看到他们挥手的身影。
至到转到一个路口,再也看不到身后的路为止。
撩起衣摆坐到椅子的风满楼也不废话,他直接就问:「丘大人,你找我来是不是有了药王消息?」身为西南地区的地方官的丘姓官员站着垂头回答:「大人,可以这么说喔。」「哦?」风满楼挑眉,「说说,是什么消息?」「大人,今日有人来府衙报案,说,深居在我们这个地方边境的山林中的陈大夫妇被人杀了。」风满楼凝目:「又是被那些不知名的人杀的?」「手法雷同。」
「那这对夫妇是因为知道药王的下落才被杀的?」「大人,很有可能是。」丘姓地方官抬头看着风满楼,「我问过来报案的人,他们都说陈大之前生过一种重病,治了两年多都不见好。不知道怎的,不久前居然看到他完全没事了,问他时,他只说是被一个高人给治好了。」风满楼沉思:「那对夫妇是什么时候被杀的,知道吗?」「还没有确定,不过时间应该就在这五天内。因为五天之前还有人看到陈大夫妇到集市来买东西。」「这么说,那些人知道药王的行踪也不过才几天的时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