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_作者:末回(12)

2017-09-18 末回

  紫红胀大的分身抵在红肿湿润的dòng口上,这个景致让男人的眼睛更是瞪圆几分,任鹏飞不敢看,撇过头去,好半晌才哑声道:「cha进来。」也许是受任鹏飞声音的蛊惑,男人鬼使神差地扑哧一声把自己埋入,只是这里太过狭窄紧窒,只进去不到三分之一就被卡住了,男人急得满头大汗,下意识地抓紧任鹏飞的胯部,使劲地往里面捅。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疼也太过耻rǔ,任鹏飞以为自己能忍,可忍到最后他突然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双手拼命地捶打压在身上的男人。

  「混蛋,你这个畜生快给我出去!滚,滚开!」任鹏飞的挣扎让才进入一点点的分身顿时滑了出来,男人黝黑的大眼微微一眯,顿时发起狠来,带着劲风的一掌狠狠掴向任鹏飞的左颊,脸被打得偏过去,眼冒金星双耳轰鸣半晌不能动弹。

  趁这个机会,男人分开任鹏飞的腿,一鼓作气直捣huáng龙,硕大的分身就这么整个深埋进去,身体被撕裂般的痛苦让任鹏飞身体剧烈的抽搐,张口想说什么,却满嘴的血腥味。

  剩下的一切皆是本能了吧,男人像只发狠的野shòu,疯狂地在任鹏飞身体里横冲直撞。而任鹏飞除了身体被一遍遍撕裂的疼,还有内脏被不断挤压导致的反胃恶心,他张开嘴巴,只有含着血丝的唾液从嘴里溢出。

  他觉得好难受,真的好难受,身体被大力的摆动,晃得他骨头都快要散架,身子被持续qiáng而有力的撬开侵犯,那里的ròu如同放在沙砾上磨过般嘶嘶地疼,除此之外,就是麻痹,就是撕裂,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迷茫的视线落在不远处一个静静躺在糙地中的小瓷瓶上,过了半晌,才忆起来是什么,任鹏飞伸长手侧过身,想把这个拿过来吃下去。想要熬过这场足以致人崩溃的一切,唯有用药麻痹和逃避。

  可是任鹏飞动一下,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更用力把他扯回去,对他侵犯也愈加激烈,似是恼怒他的不合作,但任鹏飞怎能放弃,这瓶药是他目前唯一的希望啊,但终究还是被男人拽了回去。

  一次又一次这么重复,直至任鹏飞筋疲力尽,只能呆呆地望着不远处的药瓶,露出迷离而绝望的目光。

  当滚烫的阳jīng如数she入任鹏飞体内时,他的身体抖了一下,随后,清风chuī过,一切逐渐平静下来。

  男人趴在任鹏飞身上喘息,任鹏飞过了很久,才艰难地挣扎着想离开这个人,又被男人压了回去。

  「放……开……」任鹏飞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

  男人依旧没理他,就这么静静趴在任鹏飞身上,分身还深深埋在他体内。

  任鹏飞静了片刻,小腹蓦然一紧,用足以震破耳膜的声音卯足劲大喊:「我叫你滚!」男人抬头,傻傻地看他,任鹏飞没理他,面无表qíng地一把推开,试了几下没能够站起来,几乎是爬着过去和衣服一起把药瓶紧紧攥在手中,用骨节都泛白的力气死命抓住。

  任鹏飞的下身一股夹杂血丝的白色液体蜿蜒而下,男人似乎动了下,被任鹏飞刀子一般的眼神狠狠一瞪,又止住了,只能坐在原处,傻傻地没再挪动一下。

  而任鹏飞受的打击太大,也太累了,坚持没多久,双目一合,倒在糙地上。

  第三章

  任鹏飞醒了,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黑漆漆的山dòng里,身下垫着枯糙,身上盖着用杂糙没有章法织成的席子。借着从dòng口照进的昏暗光线,看见他的衣服就被放在身侧,从鬼婆婆那拿来的小竹筒和小药瓶整齐的摆在衣服上紧紧挨在一块。

  他的身体状况很是糟糕,一边的脸热辣肿胀,下身私密的地方,从入口到身体内部,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刺疼。

  任鹏飞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更不想知道那个野人到哪去了,心神自醒来经过一阵恍惚之后,慢慢忆起什么,遂抬起右手臂仔细查看上面的红印。

  灰暗之中看得不是很清楚,但这个印子与皮肤的颜色差距太大,依旧能轻易分辨出,并没有半点消失的迹象,还是一样清晰的呈现在眼前。任鹏飞呆看一阵,不由得无力地躺回去。

  待任鹏飞穿上还带着些湿意的衣服扶住dòng壁蹒跚走出外面时,看到那个与他有过「鱼水之欢」的野人正背对他,蹲在不远处的糙地里认真地挖什么东西,他身边挖出来的东西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任鹏飞看不出是什么。

  野人的听力估计很好,任鹏飞因为动作大些牵扯到痛处轻轻嘶了一声,这一声小得连任鹏飞都不清楚有没有叫出来,这个人却警觉地蓦然扭过头来。